鬼王一战过后,我因为精神消耗过度,所以晕了过去,这让我明白了,请大神不是无限制的,实在太耗精神了,我真的是侥幸,不然鬼王再逗留一会,我恐怕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因为我的这么一通闹腾,我体内的阴气竟消耗了不少,让我暂时可以控制,收敛在体内,所以鬼老大并不能察觉到我体内的阴气。
虽然暂时敛在体内,但我总感觉,这股阴气不会这么顺利的被我镇压的,这是我的直觉。
在医院住了几天,我的收获其实也不小,耗去的精神,在阴气的滋润下,很快就恢愎了,并且还壮大了不少,而我的修为更是精进了一截,已然达到引气境的临界点,只要我静下心来修行些时日,随时可能突破到炼气境。
而在这几天里,我还不忘参悟了一下那柄桃木剑里的恐怖剑意,我觉得自己手段太单一了,而且,请大神这术,总觉得不靠谱,怎么想都是自己会的手段更靠得住,在这有意无意之间,这惊天的剑意,我稍微悟出了少些,但这少许,就让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若施展出来,威力恐怕会恐怖得很。
看了看西下的太阳,我走出了病房,来到老易的病房,老易可比我惨多了,全身多处骨折,身体大面积损伤,整个人包得像粽子,不过所幸,这些伤都并不致命,只要休养个一两月,便会痊愈。
“妈蛋,不公平,凭什么你丫的才三四天便全好了啊,而我他么的却还要养一个多月的伤啊。”
看到我如此神清气爽的模样,老易实在气愤得很,我这个祸主没事,他一无辜路人却这么惨。
“木办法,这都是命啊老易,要怪你就怪自己命不好吧。”
我小小的调侃起来,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想笑的,但,更多的还是愧疚,毕竟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他。
老易顿时哑口无言,但还是咧嘴笑了一下:“妈蛋,不是我命不好,而是老大你他么不是人,连鬼王都他么让你给耍了。”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耍个屁,我那也是命悬一线,若是鬼王再多留一会,我恐怕已经成为一具干尸了。”
“所以说,还是老大你命好啊,我他么的就没老大你命好了。”老易也是暗暗后怕,若非鬼王走得快点,不止我死,他也如此,那时,我们的生死早已相连,我死他死,我活他才活。
“对了老大,你那天究竟用的是什么法术啊,竟那么牛逼。”
老易双眼尽是好奇,他其实事后就很清楚了,不可能是白无常出手帮我,因为白无常若真这么闲,那直接出手助我赶走或杀了鬼王,岂不是更干脆利落,根本不必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他可不信,白无常会闲得如此操蛋,换着把戏耍鬼玩,当然,让老易真正肯定不是白无常帮我,是因为我也他么的晕过去了,若真是白无常出手,又怎会如此。
“那是请神术,我请了好几个神上身,所以最后,我也因为请神过多晕倒了。”
我这几天住在了医院里,也了解了一下现如今的世界,发觉我的请神术,请的神竟是一款刚面世的游戏里的角色,连同他们的神术都一样,所以我更觉得请神术不靠谱,更不敢把这秘密讲出来,反正,请大神是自古便有的。
老易惊讶不已,因为据他所知,请神术虽然有些神奇,但并不可能,如我那样,可以施展死而复活的神术,顶天了,也只不过厉害不少罢了,远远无法与我的请神术的神奇可比。
简直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法比,犹如天壤之别。
虽然答案出人意料,不过,老易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解释,可以解释得了我那天的不可思议的种种。
“虽不敢相信,世上还存在如此逆天的请大神之术,但还是不得不说我他么的真的羡慕忌妒恨啊,为毛我没有这么神奇的法术,但,老大你他么的能不能给我来下,那种可以一下子复原的神术啊。”
老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我,他多少有些期待,我可以让他快点好起来,一个多月啊,那真是要命。
老易都开口了,我便仔细一想,还真找到个拥有治疗术的神——奶妈,好操蛋的感觉,奶妈上身,好他么恶心的感觉。
“我去,妈蛋,老易你这王八蛋,运气怎么这么好啊。”
“什么,老大你丫的什么意思?”
老易有点激动,要不是包成粽子,他早蹦起来了。
我很是操蛋的看着老易:“还能有什么意思啊,他么的,正有这么个女神,有这样的神术,但我他么的一想女神上身,就有种操蛋的感觉。”
老易可不管****不操蛋:“妈蛋,老大你丫的还是不是人啊,他么的有这神术,早他么的该亮出来了,你他么的不会是故意想让我躺上一个多月吧。”
“去你妹的,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这么做了,我他么的可不想女神上身,节操不保。”
我一副准备不理他,要走的模样,吓得老易差点蹦下来抱着我大腿。
“老大,我错了,是我嘴贱,不,是我整个一贱人,老大,你可不能不讲义气,抛下兄弟我不顾啊。”
我当然只是装下样子而已,我只好道:“老易,事先声名,因为我从未请过这女神上身,更别说施展她的神术了,所以我也不敢担保一定可以治疗你的伤。”
“妈蛋,你丫的别废话,快开始吧,我他么的等不及了,你他么的死而复生都可以了,治我这点伤,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老易有点迫不及待了,他说的蛮有道理的,连我死了都可以复生,治伤怎么也行吧。
我也不废话,二话不说,便是奶妈上身,对老易施展了治疗术,第一发治疗术便耗去了我十分之一的修为,这消耗可他么的真高,不过,因为我体内的阴气,我耗去的修为,几乎瞬间便又恢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