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众人又分析案件原委,大胆猜测,提出想法明确了调查方向,天赐便布置了明日众人的任务“落霜方清浊,化验提取的证物,尸检死者徐玉良。齐灵密切盯住网络动向,搜集网络信息,如果是利益组织一定会另有所图,查询一起可疑的ID,我跟老董去走访调查凶手孟奔跟死者徐玉良的背景资料,之后我们汇聚火车站,现场调查,晚上提审孟奔”
“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吧”
灰纹组接手火车站伤人案的第一天夜里,警察局里打出一通奇怪的电话,通话时间很短,随后手机卡便被销毁,内容大概是:
“火车站那起事件,负责的警察好像很出名注意·······”
“好,打探到的消息,记得及时传过来”
隔天一大早,天赐老董便根据住址找到了徐玉良的家,透过满是裂纹的玻璃望向屋内,只能见到一张铁架子木床跟一个半开着的壁橱,屋内很整洁但是缺少生气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门口贴着只剩下半张的出售广告,随后两人寻找居委会了解情况,从一位大妈的嘴中两人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徐玉良还有一个妻子,两人并无子嗣,他的妻子患有某种精神疾病,两人搬到这里也有七八年,靠着送餐,打短工过活,之前的生活听说还不错,最近一年这里的居民也很少见两人,听说好像他妻子病重了,搬进了精神病院,剩下的就不知道了,邻里之间很少交流,不过徐玉良对妻子不离不弃,人性应该不错。两人拿出孟奔的照片请大妈辨认,大妈召集了几人一起,最终的结果表示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徐玉良有什么朋友叫孟奔的,这几年几乎没有看见徐玉良有朋友找他。
多方打听最终两人获悉了徐玉良妻子的所住的医院,驱车前往,表明来意后,两人顺利的见到了他的妻子及负责的院长,说明情况后,院长很惊讶表示愿意配合,开始叙述徐妻的状况,根据现在的状况,治疗成功的可能微乎其微,且需要大量的医药费,每天只能靠镇定药剂安抚情绪,语言表达几乎丧失,生活还能自理。
两人见到痴呆的徐玉良妻子,不忍将徐玉良的死亡的消息告诉她,院长说道,即便告诉她,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董说“徐玉良一死,他的妻子以后会怎么办”。
院长说“这个你们请放心,国家不会放任不管,而且徐玉良已经交了五年的住院费”
天赐疑惑“五年的费用,对于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是从何而来,对了院长徐玉良最后一次来看望妻子有没有表现什么异常”
院长想了又想“异常,就是把欠的医药费补齐还预留了两年的住院费,奥对了,还给我一个档案袋说是他要是出事了,里面的东西就是他妻子后半生的保障,我这就给你们拿去”
院长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塑料包裹的档案袋,天赐接过掂量不是很重小心的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份意外保险的保单,保险公司为顺银保险经纪公司,直接受益人正是他的妻子,保额有5万。
院长听后也很震惊“我当时都没有细想,徐玉良死了这份保单还算数吗”
天赐好像想到了什么又不忍拆穿毕竟只是猜测“算数,当然算了,意外受伤获赔10万,意外死亡获赔50万。足够他的妻子二十几年的治疗费。”住院费加上保险费就是十几万徐玉良家徒四壁这比巨款是从何而来,而且他好像明知道自己会出现意外一样,这份保险透露着诡异,如果是骗保是不是代价太大了。
告别院长之后,两人直奔孟奔的住址,资料显示孟奔七年前就离异,有一子跟他生活今年22辍学名字叫孟响,这个孟响的案底确比他老爹的还要厚成年之后有所收敛,打架斗殴,聚众闹事,赌博偷窃快把拘留所当成家了。
“砰砰砰”两人砸了半天门,里面并没有人,敲门声倒是引起了邻居的不满。
隔着门便能听见“别敲了老混混小坏蛋不在家”话语中充满怨气。
“阿姨开一门,我们是警察,专门处理纠纷的”
阿姨打开一道门缝看清两人的证据后才完全打开“我以为是高利贷的,你们别见怪啊,你看着墙三天两头泼红漆,我们每天也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中,你们可来了,快把他们抓起来,他们就是毒瘤”。
老董走上前“阿姨放心我们已经抓了一个,现在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情况您看”
阿姨一听已经抓一个了高兴的不得了,连忙招呼二人进屋“天气这么冷,快进屋喝点热水”。阿姨端着茶壶给两人倒水,边倒边抱怨“那对父子啊,都不是什么好鸟,对了你们抓的是那一个”。
老董说“是孟奔,我们来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他儿子孟响的事”
“哟是老子,哎,他那个混账儿子我也很久没见了。忘了问他们俩犯了什么事啊”话里透着一丝不甘,有种要是孟响就好了的意味,后来的了解中得知,原来孟响一直对她的女儿念念不忘,纠缠不清。
天赐接过话茬说“伤人,我们想了解一下他们父子有什么仇人,近期有没有什么异常,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们”。
“仇人,都是仇人,我说这几天清净不少,以前什么收高利贷的,狐朋狗友天天来,整个小区被他们一家祸祸的乌烟瘴气”孟奔从小便是混混,一直都是浑浑噩噩,靠着社会习气认识很多相同的人,后来结婚生子,妻子受不了他跟他离婚,把儿子抛弃给他。从小孟响就没有受到正面教育,打架斗殴家常便饭,后来慢慢接触上了赌博,逐渐的走上邪路偷窃霸凌,后来越陷越深玩的就越大,被高利贷盯上,牵了一大笔钱,孟奔虽有心还债,但是孟响借的越来越多,再怎么周转也改变不了拆东墙补西墙。
邻居阿姨知道的就这么多,对于孟奔的朋友他们都是避而远之怎么会相识,躲还来不及,跟当地派出所打好招呼,叫来了开锁师傅,走进屋一股发霉味扑面而来,生活垃圾堆在一角,墙壁腐蚀的发黑,老旧的沙发,地面堆满了酒瓶子,柜子上留有电视的痕迹,应该抵债当掉了,屋子里唯一好使的电器,应该就是插在地上的插排,连接的冰箱早已经变成了储物柜,搜索一番后,并没有找到有意义的东西。想着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不免的有点失望,临走天赐撇了一眼垃圾度,发现一张特殊的塑料,打开一看是一张医院胸透的片子,两人并不是看的很懂,老董继续翻找想要找到一起的纸质收据,拨弄半天一无所获。
天赐说道“有这张就足够了,其它的估计当成厕纸都冲走了”。天赐把得到的片子拍照发送给落霜,落霜方面也发现了一些线索,两分钟后落霜在语音通话中“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四人相约先去火车站案发现场实地勘察一番,晚上在进行消息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