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瑶看着龙甫宲离开的方向冷笑,整理了下才唤出一直在屋粱上的人,两人这才离开。
……【写什么?我又要挖坑了。】
“表哥,你都几个时辰没理我了。姑姑说要来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怪我啊。”
溪宁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瞪着在树荫下悠闲画画的夙烨。
什么嘛,她刚说出那个消息就把她定在这个位置上,白白的在这个大太阳下晒了几个时辰。
至于吗?
夙烨撇了眼溪宁,又继续画着自己的画。
真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要来,真是脑仁有点疼。
“我说,表哥……表哥……夙烨!你可以解开我了吧。”
“你去找过她了?”
夙烨终于开口,从她一进来就闻到了这种味道。
“谁?……昂,我见过刘喻兮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受的了你的。”
天天一副冷冰冰的给谁看啊,又不欠他的。
“以后不准去找她,省的……”说到一半夙烨这才发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丢下手里的笔往屋里走去。
“喂!夙烨你回来……省的什么啊!快把我解开啊!”
……
“主子,你真的要插手管这件事了吗?”
后院,擘小心翼翼的问着。
刚刚还叫他派些人护着,现在她却要自己亲自来。
“怎么?不信任我?”
喻兮反笑,起身折了朵开的正艳的月季,举在擘的面前“这是什么?”
“月季花”
“哈哈,那现在呢?”喻兮随手丢在桌上,拿起一片花瓣揉了下递在擘的面前
“……残花”
“残花……呵呵,那这些花汁你知道是干什么了吧,还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么?”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片花瓣被揉捏过之后虽然已经没用了但花汁作用挺大,这就是以另一种形式活了下来……
“派人去告诉白丞相最近小心任何人或事,如果他问起来的话什么都别说直接离开。”
“是”
喻兮擦拭着手,看着某一个地方淡淡的说了句。
“看了这么久应该出来了吧,白府可不是我家。”
“真是的,我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了。”
不远的树上,下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脚裸上系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铃铃作响,宛如一曲悦耳的曲子。
不缓不慢的朝喻兮走进。
“妖孽,看招”
喻兮拿起萧,直对着来人。
“刘喻兮,你真的很无聊哎。说说白府是什么情况吧。”
撇开对着自己的萧,一只勾着喻兮脖子,笑意盈盈的问着,仿佛一切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还能怎样?大祸临头了呗。你自己的家你不知道吗?”
喻兮无奈的看着沫熏,她知道沫熏对白家没有任何感情,但没想到她可以漠然到这种程度。
“我为什么要关心那些事情?这些年他不是只有那两个宝贝侄女吗?那还有我什么事。”
沫熏撇嘴,这些年他们关心过她吗?来这里看过她吗?
一回家就是对着他的黑脸和那对姐妹的冷嘲热讽,他们想过她吗?
“熏儿,可不管怎么说白……”
“好了,我听说咱们得溪宁大美人来了,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