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挑拨离间,本公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司马辞蕤冷笑一声,她知道的太多了。这种什么事情都被人知道的感觉真的不好。
“那是自然,司马公子是什么人啊。
不过,这件事儿不知……”
陶瑶再次拿起那东西,笑看着他。
只要这东西放入泉井里,他们喝了。那么这整个昆仑山包括她们四个人都会染上疫病,离死不远了。
“本公子对这害人的东西没兴趣,倒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司马辞蕤说着还有意指的看向陶瑶,听了这么久的废话他也累了。
这个陶瑶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就算他司马辞蕤再怎么纨绔,也不会把义父的生命当做玩笑。
更不会拿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去谋害人。
“司马公子说笑了”
陶瑶扯起讪笑,在暗处的手紧握。这个人……
真不愧被称为北地纨绔之名。
司马辞蕤笑笑不说话,打了个哈欠。
还真是无聊啊,尤其是在面对一个……怀有坏心思的女人的时候。
“看来我看到了一出很特别的戏剧啊。”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某个地方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真是碰巧,他不过是躺在树上休息了一下,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么一些有趣的事情。
这个叫陶瑶的女人心还真黑啊。
竟然想要用那个东西来害这昆仑山的所有人。
“这出戏精不精彩?”司马辞蕤靠在假山,看着月色戏笑。
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窝着一个人,昆仑山的还真不能小看。
不过……这么晚了竟然还会有人在这里倒真让他意外了。
“还不错,起码我看到挺满意。”
男子从树上跳下来,一脸戏谑的看着陶瑶他们。
陶瑶、司马公子,这两个人真的不是简单的人物。
起码司马这个姓氏不简单
“满意就好,夜公子别来无恙啊。”
司马辞蕤看着那从树上跳下来的夜冥寒挑眉。
和刚才对陶瑶的态度不一样,对着夜冥寒竟有几分熟络。
陶瑶见他们两个人没注意到自己,悄悄的向东面而去,离开了这里。
“别来无恙,司马公子”
夜冥寒学着司马辞蕤挑了下眉头,说不上陌生也谈不上熟悉。
“不知夜公子深夜在此有何事?”
司马辞蕤不知何时又爬上了假山山顶,高高往下看着夜冥寒。
夜冥寒也来了这昆仑山,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或许可以问问他下午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那你在这里又有什么事?”
夜冥寒反问,他真的只是在这里睡了一下就天黑了而已啊,没事情谁大晚上的要呆这里啊?
“如你所见,和刚才那个女人密谋来害人”
司马辞蕤也不掩饰,直接说明自己在这里的目的。
当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或许真的会去接受那个东西,但他绝不能够伤害到义父也就放弃了拿那个东西的心思。
夜冥寒微微愣了下,这人……够实诚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本公子也乏了先走了。”
司马辞蕤打打哈欠,起身一跃便离开了这个地域,不见影。
夜冥寒眸光微闪,这个叫司马辞蕤的人功力不在他之下,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