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姐,师父在找你”
苏子绱配合着情奈,逐步靠近沫熏。
讲真的,他也挺想看她被捉弄的一幕的。
“苏子绱,你竟然敢点了我的xue道!”
等沫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苏子绱给算计了。
“哈哈哈,白沫熏你就等着被我画满脸的乌龟大王八吧。”
溪宁兴冲冲地起身,快步到沫熏的旁边拿起毛笔沾了墨水。
直对着沫熏的脸上去,同沫熏一样刚才一样,离她脸只有一点距离。
“你要画就画吧,我又不像你靠要这副皮囊。”
沫熏对于这个不以为意,画就画呗她又不靠这副皮囊过日子,她向来遵循武力至上。
“我的皮囊你还没有呢”
溪宁哼了声,我这副皮囊寻常人还没有呢,再说她也不是靠皮囊吃饭的啊。
“……”
还能怎么回?沫熏表示她只是稍稍客气的说了一句,她还能这么接下去……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互掐互怼的能不能笑停会儿?
走了,师父还在前厅等着你。”
情奈上前解了沫熏,这出戏啊也真是差的可以了。
两个人抢男人不应该激烈无比的吗?到这里……就只有无尽的比赛和吵架。
不过话说回来,溪宁对于夜冥寒也不过是初见时的那种惊艳的感觉就让她觉得自己红鸾星动了。
再往后的她也没有过多的去接触夜冥寒,只当自己那一眼的感觉就认定了。
说到底,也就是溪宁自己的错觉……
……
“义父,我刚刚在那个后花园看到一个长的特别像义母的姑娘,不知义父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在花园见到的男人恭敬地站在一个男人的旁边,小心翼翼的问着自己疑惑的问题。
本来啊,他是去找言璇玑的却好巧的碰到了自己的义父。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该问的别问。以后有人的时候别叫我义父,免得惹出祸端。”
男子转过身来,目光深锐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年轻男人。
“听说你又欺了一个丫鬟?啊?司马辞蕤”
“义父你真……”厉害,才不过一个时辰发生的事他就知道了。
司马辞蕤尴尬的挠挠脑袋,话说这些事他平常都做的也不见义父会单独提出来啊。
这次和以前的有什么不同吗?
“那个丫鬟自杀了”
司马轶缙淡淡的向他陈述一个事实,他平常荒唐也就算了最起码那些女孩都有笔银子安家和去处。
再不济的进府里当个丫鬟,也亏待不了她们。
可这里和北地不同啊,这里的女子向来注重清白,被他这一弄……
“自……自杀!义父你框我呢”
司马辞蕤不以为然,不就是睡了一下有必要自杀的吗?
又没有亏待了她,对,就算是他说话难听了一点,那也是事实啊。
死了也怪不到他身上。
“司马辞蕤,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纨绔子弟,酒囊饭袋。我三个义子里最没出息的就是你,却也只有你冠了我司马家的姓氏。现在你却辱了它”
司马轶缙虽然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但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出对司马辞蕤的失望,他最喜爱的不是言璇玑不是易訾蘩而是他司马辞蕤啊。
也属他最让他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