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打算离开这里去看戏的四个人被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搭讪给怔住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乖儿子,怎么连你母亲的姓氏都不记得了?”
喻兮扯着一副慈爱的微笑,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愣住了,这……逗他玩呢!
“哈哈哈,乖侄子我们真的要走了。这个小丫鬟就送给你吧。当我们相见的见面礼。”
情奈摆摆手,示意告别。
“……”这……占他便宜了?
不过,那个女人真的很像义母。虽然他没见过义母,但他见过画像啊。
对了,可以问言璇玑去啊。那个家伙知道很多,相信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说走就走,男人没理会依旧跪在地上的女人。
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一个玩物而已哪里值得他去操心?会有人解决她的。
毕竟他是内部认定的未来宫主不是吗?
“公子,你说会带我走,会让我成为你的妾室的……公子……”
那个女人快速抱上将要离开的大腿,紧紧地抱住怕他会直接在自己面前消失一样。
呵,这是缠上他了。睡了一下又怎么了?
在北地有无数的女人希望被他睡一下,完事后拿了钱都还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这中原的女人还真是会……死缠烂打。
男人蹲下身子,拈着她的下巴
“就你这资质,如果在北地还不如小爷的洗脚丫鬟,凭你还想当上妾?真是够……痴心妄想的啊。
既然这样,小爷我也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这是一千两银子,拿着滚吧。”
话落,男人嫌弃的放开她的下巴,在她的衣裳上满满擦拭了下。
“忘了和你说,你的功夫……太差劲。”
男人凑进她的耳边,笑说了这么一句。起身一脚踹开已经呆住的女人,随手擦拭的鞋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呵,这中原的女人没北地的……奔放,一点都不好玩。
没人去关心那个女人的下落,这怪还只怪她自己。
……
“啧啧,溪宁你这么坐着好像一个木头,你说我该在你脸上画些什么呢?”
沫熏拿着一只毛笔站在溪宁的前方,细细琢磨着应该画什么好呢?
“白沫熏,你敢!”
溪宁朝着她喊了声,怎么白沫熏会来这里啊!她还被定在这里,动也不能动。
只能任人宰割……
该死的夙烨就在那里淡定的画画,连帮她的想法都没有。
“你看我敢不敢?嗯……画个乌龟大王八怎么样?”
沫熏拿着毛笔渐渐靠近溪宁的脸,在靠近她一毫米的地方停下。
笔上的墨水垂直落下,一滴墨水渍在她衣裙上汇散开来。
“瞧你那样,害怕什么啊,又不会真的要往你脸上画。”
沫熏将毛笔向自己被后丢去,径直往夙烨所在的发现而去。
夙烨眼眸微微抬起,一个偏头毛笔便顺着他的耳边擦过。
又恢复之前那副淡然的样子,没把刚才那支笔放在眼里。
“我说夙烨,你真的很无趣唉。”
沫熏本想着能够和他比试下,没想到他竟然给躲过了……
“白沫熏,就你这句话我是认同的。夙大少爷真的很无趣,还很……”
溪宁还没说完,夙烨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把她要准备说得话又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