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的小叔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多好多洋酒和还有礼盒。
小婶不愿他回来。可毕竟是中秋团圆嘛!想他孤身一人之外,有点于心不忍。打个电话就叫回来了。在阮瑾眼里小叔的样子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是个酗酒的赌徒。他这一回来,又招落亲朋好友聚聚,喜笑颜开的样子,小婶犯嘀咕。亲朋们吹捧着,说小叔在外挣了大钱。发达了。没见过的洋酒也喝上了。商青听了哈哈大笑。猛灌了几口喝的已经醉了,醉意中脱口说给堂姐找了个好人家。有车有房。一辈子吃穿不愁。张亚芬一听,看看桌上的洋酒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追了出去。
“商青,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收人家钱了?你是不是把女儿买了?你说话呀!”商青喝的烂醉。小婶又摇又骂,却被丈夫一巴掌打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
偶尔会让邻居指指点点。说商家指不定就攀上了谁。商家女儿可做了二奶,商家无动于衷,阮瑾可忍不了,放学后站在路口大半天。小巷里传出了“碰”的声音,哗啦哗啦。紧接着是妇人的叫骂声。
“谁呀!哪个缺德的砸我们家玻璃...”
阮瑾不怕吗?也怕。还有守门的大黄狗。她弄来饭团放满了头发。狗吃完了卡嗓子。这才让她趁机砸玻璃。然后跑回家。和堂姐分享她的“好事”商艾琳哭笑不得
“那条大黄狗小时候咬了你,还记仇了”
“一箭双雕,厉害吧!让他们说,下次就不是砸玻璃这麽简单了!”
商艾琳把她抱在怀里和她道谢,说自己太软弱才害的家人遭受流言蜚语。
“才不是,你和小婶都是我的亲人”她要努力呀,不成为累赘...
咖啡事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可那件被弄脏的西装依旧被放在角落里。当阮瑾想起来的时候西装被压的不成样子。散发着苦味。三下两下打包。装了起来。
她向同学打听哪家干洗店清理的比较好,生生看她书包里装了件男人的西装想戏她。抱着西装大喊大叫
“哟!男人的衣服,阮瑾,怎磨回事,是不是思春了?”
“死样!鬼才思春。没看到被蹂躏成这样了吗?现在需要清理。”阮瑾给了她白眼。什么时候也学这八卦起来。说着把西装抢回来。
蒋生生打量这件西装,告诉她这件西装可是限量版。被弄得这麽脏也真是挺惨的。
“你就是太傻啦”她和阮瑾有很多不同,人们口中的大小姐,衣食无忧,车接车送说的就是她,唯一相同的是性格。生生不矫情。反而很直爽。所以两个臭味相同的人就在一起了。
阮瑾一听是限量版,傻眼了。脑海里立刻浮现三个字:买不起,她是多穷的人呀!高仿的A货,她都只是看两眼。不用说这件西装的清理费肯定又是她支付不起的,早知道就怂点,认个错不就完事了。阮瑾呀阮瑾!你真是自讨没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