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众人一顿劝说,唐欣终于同意接受治疗了,毕竟先前她不愿意,是因为即使费用够了,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好,医生说过成功的几率非常低。
现在确定自己能够治好,她当然也不想死,至于二狗的恩情,她想自己反正已经受了,还不如受个完全,以后就将自己这条命卖给他就是。
......
“对于你的病,必须先调养身体,这段时间我会和我,呃,我妹妹一起住在这里,你可以放心。”
看出唐欣似乎是要下床表示感谢之类的,二狗立即阻止住他,然后开口说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如果你真的要感谢我,我有些事想向你打听打听。”
“恩公请说,只要我姐妹知道的,绝对不隐瞒,只是这活命之恩,我...”唐欣却是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你不用多想,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我是想问问这里有关那个蚩尤之身的墓,还有就是不要叫我什么恩公了,好别扭,教我二狗吧。”二狗说道,其实他并没有报多大希望的,他只是随口问下而已。
“恩公是什么意思?”唐欣非常的敏感,她以为二狗这是认定她无法报恩,故意给她台阶。虽然她很感动,但同时也感觉非常的受伤。
“啊,这个,我就是想问问这个蚩尤身的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过,或者来过什么特殊的人?这个对我很重要。”二狗其实是不知道该如何问,被唐欣这么一问,还吓了一跳。
一阵沉默之后,唐欣努力想了半天,开口说道:“这个还真有过一件特殊的事,而且此事就发生在半年之前,那时有一个疯子来到这里,几次想进入陵墓都被抓住了,而且听说每次晚上他靠近陵墓,那陵墓就有一些怪异的事发生。”
“啊,那后来那个人呢?”二狗急切起来,一把抓住唐欣的手问道。
“啊...”
“你快放手。”唐岚叫道。
“大傻哥哥...”东方雪叫道。
“啊,呃,这个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二狗尴尬的放开了手没,挠了挠头。
二狗完全没想到自己的随意一问,居然问出了一些线索,他觉得那个疯子说不定就是那兵主传人,也就是那所谓的天命之人。
唐岚赶紧将自己姐姐的手揉了揉。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后来就消失了。”唐欣说道,她为自己一开始敏感的质问二狗感到不好意思。
“消失?”二狗呆住了,他没想到刚有的一点线索又断了。
“恩,也许是走了,也也许是被抓起来了,总之是没有再出现过了。”唐欣有些搞不懂,以为那人是二狗的什么亲人或者是朋友呢。
“呃,好的,非常感谢你告诉我的这些消息,这对我很重要。”二狗认真的说道,同时他猜测此人一定是被抓了。
“其实恩公随便问个长住此地的人应该都会知道,算不了什么的。”唐欣对自己能够稍微帮到二狗一点还是很欣慰的。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恩公,要是你觉的二狗叫不出口,就叫我二哥吧。”二狗实在反感那左一句恩公,又一句恩公的。
“啊,好,二...二哥。”不知道为什么,二狗让她叫二哥,她居然有点高兴。
......
既然已经知道了消息,并猜测那人应该是被抓了,二狗想去找北宸熙,他相信此人现在一定在皇族的手上。
皇族对于大华帝国的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就是绝对的庞然大物,二狗虽然能够一举灭掉六大先天高手,但他不觉的自己能够做到可以与皇族对抗,其实他的骨子里仍然是一个小农思想,所以他决定告诉北宸熙一切,剩下的就只能看情况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后一连七天二狗都在帮助唐欣恢复体内元气,今天刚好是第七天,二狗已经觉得差不多了,他准备施展那三十六周天天罡针了,因为他毕竟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唐岚和东方雪都站在不远处盯着床前,小灰懒洋洋的蹲在东方雪的肩头。
唐欣双眼紧闭,平躺在床上,但她胸口的起伏以及那双拳紧握的手掌,都说明她此时是非常的紧张。
“欣姐,你放轻松,没事的,很简单,忍一下就好,一开始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不会痛的,呃,而且会很舒服呢。”二狗很是正经的说道。
东方雪倒是没觉的什么,她只是单纯的认为二狗是在安慰唐欣,让她安心而已。
但是唐岚和唐欣姐妹却是脸上都出现一丝红晕,唐岚心道:这人乱说什么呢?真是一个十足的没脸没皮。大学那个小染缸自然让她能够了解此话的含义。
唐欣这个过早担负起家庭,照顾父亲妹妹,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自然也能够明白此话的含义。
看着唐欣那起伏的更厉害的身躯和红晕的脸庞,二狗终于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老脸也不由得一红,尴尬的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咳咳,放心,我开始了,我可是老司机了。”
呃,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啊,二狗本想说自己是老手了,操作很娴熟,让病人不用担忧而已,咳咳,貌似老手也不太对。
二狗自己本来准备动手了,结果被自己搞的尴尬的只是站在哪里,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要知道,他没有带金针,只能凝气成针,但那不免就要碰到对方的身躯,特别是那胸部,虽然隔着衣服,可是他刚刚那些充满了歧义的话,让他现在实在是骑虎难下,不好意动手了。
“大傻哥哥,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动手,怎么手伸出去了,又缩回来了,搞什么嘛。”东方雪等的都开始有些着急了。
唐岚显然是知道那些话的某些特殊含义,红着脸,没好意思催促。
唐欣胸膛起伏,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开口说道:“二哥,你尽管来吧,我可以的。”
那模样似乎是说,你来吧,我就交给你了。
显然这个含义也有些,似乎是任君采撷的意思。唐欣立即就察觉出来了,羞红的脸更加红润,立即闭上眼睛,只好装作啥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