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单位后的不久,我通过一个搞外贸的同学,找到了宇文惠单位的电话号码。一天我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讲普通话的女同志,或许是我的家乡口音很重,说的普通话又不标准,说要找某某单位的某某,对方好久都没有应一声,我只好又反反复地说了几次。突然对方也用我们的家乡说了一声:你是山博哥哥对吗?我就是宇文惠呀。
一时,不知是激动,还是为这巧合感到意外,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是哥吗,我是宇文惠呀,怎么不说话?
良久我才回过神呀,忙说道;是我,你还好吗?
好的,挺好的,你呢?
我也好呀,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呀?
你还记得报纸的事吗?
什么报纸的事呀?
就是考完大学那一年,你说我会写出半版文章的事。
哦,记起来了,我还跟你拉过钩呢。
现在我完成了。
是吗,是什么报纸呀,那天的呀?
我把是什么报纸及发表日期告诉了她,并说:我给你寄一份,好吗?
电话的那端,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回话。我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寄一份,好吗?
算了吧,现在我好忙,那有时间看报呢。宇文惠的热情好象大减:你告诉了我,就等于看了,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随后就听到一声电话断线后的嘟嘟声。连一声再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