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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疑虑

今夜没有月亮,繁星闪烁,夙昔抱着凤鸣坐在湖边石上挑捻,发丝未束,沐

后的湿发连成一片,像是一潭墨。绫衣随湖风飞舞,月光亲吻她剔透的肌肤。

满儿在她身后,看到那快要和月色溶为一体的女子,说不出为什么,她总觉得姑娘十分寂寞。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夙昔身后,满儿吓得就要叫出来,小月拉住了她。姑娘停住了琴音,只见那影子走到夙昔身边,夙昔道:“你怎么来了?”

小月拉着满儿偷偷离开了。满儿心想,原来这就是陈公子。

男子握住她的手,一笑:“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阿昔那日实在对不起,别生气了。”

夙昔看着他。

男子叹口气:“行之突然说要跟我们一起看花灯,我们三年未见,我无法拒绝,只能跟你毁了约。这件事是我不好,可这么多时日,你也该生够气了。你这些日子你不理我,我真难受。”

夙昔低下头,兀自看着琴弦,纤手撩拨琴弦,琴声缭绕似有还无:“之前也未见你半夜前来,是听说今天定安王和顾将军来我这儿了吗?”

陈坠手一顿,夙昔瞧见他额角微跳。陈坠双手覆到凤鸣琴上,止住琴音:“有没有他,我今夜也回来的。但我也真的不高兴,阿昔,我不想你认识他。别碰他的东西,什么都不要碰。”

“我什么身份,漫说是王爷了,任何一个大人召见,我又如何拒绝?你认识我第一天就该知道,我的身份,我的身不由己。如果介意,咱们好聚好散,你的好兄弟今天可是来给下马威的,武德将军,我可惹不起。”

陈坠却是笑了:“我当你还气我爽约,却原来是吃行之的醋。他虽是我兄弟,可我也不会事事都只考虑他的。放心,他敢吓你,下次我就替你报仇回去。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他原本也不是针对你一人。曾有细作冒充风月女子引诱军中将士,险些就被她毁了计划,所以他对此类人都敬而远之。你的事我会慢慢跟他说,不用担心。”

夙昔嘴张口又合上,欲言又止,最后到底忍不住问:“王爷的口气说他是为了夫人……”

“胡说八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夙昔还未说完,陈坠已然脸色铁青气得不行,张口就反驳。

夙昔抱起琴起身就走,陈坠拉住她:“阿昔……我不是说你,我说他。”

实在夙昔现在心情是有些懊恼的,她本不愿多嘴一问,毕竟她在陈坠面前一直是尊敬李筠的,这般搬弄口舌未免失算搞不好会惹他怀疑。可见顾则言那般维护到底还是触到了她,看来与顾则言的见面她非但没做好准备,还一度让自己陷入混乱。这并不好,她并不需要这样混乱的状况。

陈坠见她还是不理,忙拉住她:“阿昔……”

夙昔叹口气,振作精神好好配合他,只见她低下头声音也很低:“你说你并不爱她,可我一句话还没说完,你就这副模样,可见还是在意的。”

“阿昔,她毕竟是我妻子,以后也是你的主母。”

夙昔眼睫轻颤,月色水光投入她的眼中,只一片氤氲。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陈坠将她的手拢在手心,轻轻吻了吻:“我没生气,咱们不闹了好吗?”

夙昔柔顺地点头。

陈坠将她揽入怀中:“快了,找个时间我就跟姑姑说,你等我。”

“好,我等你。”

夙昔嘴角带笑,眼中却有茫然,这出戏是不是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这一切与顾则言的到来有关吗?他们几人究竟是在做怎样的打算呢?

三年来她与陈坠两个人棋逢对手一样的演戏,不知道是在骗对方还是在骗自己,可是再精彩的戏也终究有落幕的时候。今日发生的事让她想要尽快从这出戏里抽身出来,种种迹象连接在一起,她隐隐地觉得,这出戏或许会打乱她的计划,现在的她最怕的就是不能按计划行事。

夙昔拿着炭笔细细描眉,镜中的人十分姿色,万种风情。

一双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手中的炭笔被人拿过,有个明朗的声音传来:“子

还来为姑娘描眉。”

夙昔从镜中看着洛珩,盈盈含笑:“王爷肯描眉,夙昔求之不得。”

洛珩显然很愉悦:“能为姑娘描眉,是我的荣幸。”说着手腕移动,仔细地描画起来。

洛珩端看两眼,压低身子凑到她耳边:“眉如远山,说的就是姑娘。”

夙昔俯身取发钗,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亲密的接触。插上珠花她偏头问他:“好看吗?”

洛珩站起身靠在梳妆台上,点头:“美极。”

夙昔只笑不语。

“公子一大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当然可以,只是公子来得这样早,我没有梳妆就见你实在失礼。”

“这又何妨,难道我还会注重那些虚礼?”

夙昔不语,为他沏茶。他看着她如葱的柔夷,忽然握住她送茶的手,然后抬

头看她:“今日天气好,鲤湖周的桃杏刚打苞,泛舟游湖赏花一定不错,我已跟杨妍娘说了,你今天一天就只用陪我一个。”

夙昔目光微闪却不露声色,她从怀里抽出一方素白丝帕,细细抹去不小心溅

到手上的水珠,嘴角含笑道:“公子不凑巧,夙昔近日身体不适,三月刚到,鲤湖上的风还是太凉,实在去不得,”说着一顿抬头看他,似娇似嗔,“公子岂会是

那不懂怜香惜玉之人?怎舍得让夙昔去湖边冷风。”

子还目光一凛,夙昔心里一憷,然那抹骇人的光却转瞬即逝,再看时,他已又是风流的子还,仿若那一抹寒只是她的错觉。却又见他端起茶杯轻啄两口,

似笑非笑:“夙昔,这是你第几次推脱我的约了?”

夙昔心一沉,脸上的笑越发娇媚:“非是夙昔推脱,实在是今天身子不好,

以往也并非夙昔刻意推拒,事有不巧,夙昔也实在不愿。如今想来,却的确是怠

慢公子了,等几日夙昔身子好些了夙昔好好陪公子,现下腆着脸与公子约定可

好?”

子还继续饮着茶,似乎自言自语:“每回我约你就事不凑巧,真是奇了怪了。”

说着他轻瞥了夙昔一眼。

夙昔待要再说,他却自己拂袖而起:“罢了,谁叫我心软,看不得佳人受苦,你且好好休息,咱们改日再约。”说完大掌抚上她的脸,温柔不已。

夙昔看他走出门,缓缓倒在木椅上,小月进来吓了一跳,忙跑到她身边问她怎样了。

夙昔摆摆手,一手扶额,只觉得一个字也不想说。

小月给满儿递了个眼色,后者反应过来忙去门口站岗。小月手轻轻揉夙昔的额角,低声道:“姑娘,小月自知没资格跟姑娘说教,但子还公子身份特殊,姑娘这样开罪他好吗?何况……之前您不是奇怪,每次您登台是谁总包下二楼隔间风雨无阻,又是奇珍异宝稀世罕见的东西奉到您这里吗?今天我看到那总给姑娘送东西的随从了,他就跟在子还公子身边的人,可见一直以为都是子还公子关注着姑娘。而且,小月也知道这话不该说,可是姑娘,即使没有子还公子,还是会有其他人。姑娘您就快成年了,杨妍娘看着不会那么容易放您走的,您当真不为自己打算半点?陈公子自然很好,可是他......”

“不要说了。”夙昔打断她,脸色阴沉得难看。“出去,我一个人静静。”

小月噤声,躬身退到门外。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时,夙昔脸上的怒色再也掩饰不住,三年来都查不到那人是谁,这才几天小月就弄清楚了?要么洛珩故意为之,要么小月隐瞒三年,无论哪一种,都只说明一种情况,他们是为她而来!

夙昔坐到桌前,快速地在纸上写下,待墨迹一干,将纸折好放到依兰花下,取出暗哨一吹,哨子无声,一头却传来犬吠,一颗跳动的心方才平静下来。

她不能慌,也许不是知道她是谁,就算是知道,顾则言在这里,一定不会害她。

“姑娘……”门忽然被打开,小月紧张地看着她。

“我不是说了不许进来吗?”夙昔眉头紧皱。

“我……是……”

小月还没说完,一个身影闯了进来,杨妍娘跟在那人身后陪着笑:“将军……将军,今日夙昔姑娘不见客,你等等,等等。”

“小月你领妍娘出去,让满儿上壶茶。”夙昔按捺住惊讶,吩咐几人。

“夙昔……”杨妍娘着急地看着她,不能破了这个例,否则大家有样学样她还怎么做。

“前几日就与将军订好了的,你只管告诉其他客人,这旬夙昔三天连日登场,届时请各位捧场。”

“好好好,夙昔你好好招待将军,妈……我这就去给将军泡好茶。”杨妍娘脸笑成一朵花,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将军找夙昔何事?”夙昔示意他坐下。

“你想嫁给陈坠?”顾则言并不想要跟她好好谈,开口一句话已是露出他十分不满。

夙昔有些不自在:“我与陈大人情投意合……”

顾则言飞快地打断她:“他已有妻室,他妻子于他有救命之恩。你若为他好,便不忍他作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之人,子落心软性柔,姑娘金口少开为好。”

夙昔险些气笑,反唇相讥道:“将军开口信义闭口恩仇,在将军眼中夫妻之间只有这些吗?将军是为朋友,还是不舍有人心伤,还请辨识清楚的好。”

顾则言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子落说你温柔体贴,聪慧善意,我只从你这里看到牙尖嘴利,自私自利。我来不是劝说你,而是警告你,别再缠着陈坠,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没好好听我说话。”

说完再不看她,摔门而去,满儿撞上他茶水洒了一地,声响惊动楼里其他客人。

周围有晓事的客人交头接耳:“那是武德将军,他怎么跑这里来了?他不是陈大人的朋友吗?”

“这可奇了,难道兄弟二人都看上夙昔了?”

“这你可不知道,他们都喜欢的可不是夙昔姑娘,夙昔姑娘再好,也是个妓子,玩玩就可以了。他们跟陈夫人可是自小长大的,据说,武德将军也喜欢陈夫人,只是奈何陈李两家自小有婚约罢了。”

“那将军这一出是……”

“这还不明显,武德将军是来警告夙昔姑娘的,你看夙昔姑娘那脸色……”

满儿迅速转头,看到夙昔立在桌前,身形僵硬却站得笔直,似乎想要通过这样来显示自己的毫不在意。可她脸色雪白,眼中又怒又痛,唇死死抿着,仿佛一个动作下一刻她就会痛哭出声,但却死命忍住了。满儿顾不得一地狼藉,蹒跚到门边将门拉上,直觉里,姑娘并不想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夙昔还僵直在那里,想起什么她快步走到二楼外廊,透过窗漏她看着顾则言骑马走过正道进入小巷很快隐没在巷子里,

他走后不久,小巷中忽又响起马车声,轻轻碾过,马车后一抹绿色的裙角很快消失在后门处。

靠在门后的夙昔攥紧了手,眼中的光明明灭灭。

小月有心希望自己与洛珩攀上关系,一面又留意顾则言的举动,如此看来她身后的人看重的是这二人之间的关系。自己在那人的眼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棋子,恐怕就要看,他是想着两人关系好,还是不好了。

只是那天相聚的情景……夙昔皱眉,她大概是明白了自己的作用。可是这两人,她再次看向顾则言离去的方向,恐怕无法如那人所愿吧。虽然许久未见,可在她的印象里,无论洛珩还是顾则言,甚至是陈坠,决计不是会按着别人的想法行事的,这么点子手段都无法看穿,顾则言这些年的将军也是白当。她倒是不担心这个,她在意的却是,他们几人,究竟在计划些什么?在这些计划里,她又将处于一个什么位子?帮,或是不帮,夙昔眉头更紧。

这么多年的筹谋,还有姐姐的牺牲,万不能就此功亏一篑,可是他们……他们却不是别人啊。

夙昔揉揉发闷的胸口,罢了,且行且看吧。

伸手关上窗门,天气还是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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