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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来人

得偿所愿夜探完皇宫,夙昔自然不会再装病了。第二天一早她就恰到好处地醒了过来,雪盏禀告给顾则言,不多会儿,陈想眉和李筠就带了大夫来看她。

陈想眉对夙昔的态度好了一点,大约是想到那晚她杀了对李筠心怀叵测的人。青芽却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因此将李筠安排在较远的位置坐下,警惕地站到一边。

大夫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李筠见状忍不住问道:“刘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

夙昔靠着枕头人,眉心一动。

“夫人……老夫开个方子夫人试试吧。”

这话说得没有把握,屋里几人都诧异地看着夙昔。雪盏想到满儿的请求,不知为何,心底流过一丝惋惜。

“有劳大夫。”夙昔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刘大夫……她究竟怎么回事?”李筠忍不住,到底跟着大夫出了门,将他堵在院中问道。

“顾夫人心疾顽固……前些日子心脉被药物所伤,心口又被剑刺伤,旧伤添新伤,实在是不好。上次替她把脉时,她的脉象就已经很弱了,今天虽然醒来了,脉象也强了一点儿,可老夫实话实说,顾夫人这病……难治。只能少思少虑,静心调养,万不能再受伤,损耗心血了。”他其实没敢说,这位夫人,怕是短寿之像啊。只想到人家新婚,又在这样的家庭里,到底难以说出口。

李筠是真的很吃惊,夙昔心疾她是一直知道的,可这却是第一次发现她竟然这样病重,见夙昔并不在意的模样,是已经知道顽疾难治放弃了希望,还是自己也并不知道,她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她忍不住回头,却见夙昔背靠床头,目光远远地对上她。目光无悲无喜,既不惊讶也不慌乱,只是那淡漠的目光里,竟让她读到了一丝悲悯。她心口倏然一痛,上前两步想将夙昔的眼神看个清楚,却见她已经调转目光,看向身上的被单。

“夫人?”青芽虽然诧异,可夫人的表现却更奇怪,夙昔那样的人,值得夫人这般在意吗?

被她一叫,李筠也生出可笑来,她是怎么了,夙昔即使是要死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这样的身体,对他们而言岂不更好?不用长久的拖累言哥哥,不会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危害到他们的事来,皆大欢喜不是吗?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她可怜,会害怕会心痛?

李筠感到荒谬,却也只在一夕之间,那些恻隐怜悯,很快就被她收了起来,感谢了大夫,让人送他出府,然后自己去了看夙昔。

“陈老夫人,我另一个婢女呢。”夙昔想起那晚满儿的尖叫,开口问道。

陈想眉似乎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一时没能回答。

这头李筠进门听到了,替她答道:“她病了,最近一直在床上,我找人守着她,大夫也给她开了药,只是不怎么见好。”

那个满儿到底年幼,又未经事,一时见到夙昔那样大约是被吓病了。只是没想到,夙昔还会念着她。

夙昔内心轻叹,看向李筠:“我想见见她。如果可以,还请陈夫人帮我一个忙。”

李筠挑眉:“帮忙?”

夙昔点头:“是的,帮忙。”

正阳街口,人声鼎沸。

“公子,那两人也到华音。”惊羽瞥一眼城门口的谨彧二人,对行云低声道。

行云随意看那二人一眼,道:“跟你有关吗?吃饭。”说着就抬脚往郁锦楼走去。

“我在华音这么多年……这不从来没见过这两人吗?那个谨彧什么的功夫那么好,不知道来华音干什么。”惊羽抱怨。

行云脚步顿了顿,还是进了郁锦楼:“到了华音,还能逃出我们的眼睛吗?”

惊羽眼睛一亮:“老大就是老大,聪明。我去找三哥。”

“滚回来,先吃饭。”行云拉住他,朝角落里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会意,不动声色的注意这谨彧两人。

惊羽被行云拎上楼吃饭了。

“公子,那两人要不要找人……”这边谨彧看到行云身影消失在楼里,低头对轿子里的公子说到。

“行之还不知道我们来了,先去东西市逛逛,再去锦绣庄找老吴。注意后面不要有尾巴。”为了不惹人注意,他们并没有再使用轮椅,而是租了顶轿子。

谨彧听到公子如此吩咐,也奉命行事。郁锦楼角落的人看到二人离开,摸出一角碎银放在桌上,起身跟了出去。

等到行云酒足饭饱,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

让惊羽付了酒钱,行云公子带着小跟班,优哉游哉地逛起了街。

——

“老大,你确定我们要进去?”惊羽看了看眼前店铺,再次确认。

行云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走了进去,对上正在厅中喝茶的人,行云一愣。

“老大……”惊羽想说什么,看到同样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们的谨彧,乖觉地闭上了嘴。

那位不良于行的公子先是一怔,随后又自然地对他点头示意。

行云回以一礼,他们不过点头之交,这样就足以。

随后走到掌柜面前:“给我看看簪子。”

谨彧戒备地看了眼正认真听掌柜介绍的行云,对公子道:“怎么这么巧?他们故意跟着我们的?”

公子不答,他也吃不准这人是不是跟踪他,但目前看来,他没有恶意。只是他身份特殊,不愿暴露人前,比常人多了几分谨慎。

“联系他们,咱们先去云湖小苑。”

“那这东西……不买了?”谨彧问。

“以后再买,走吧,别被人发现。”

见那两人离开了翡翠楼,惊羽更为确定:“看到咱们就走,这两人一定有问题。”

行云并不在意,拿起掌柜极力推荐的玉簪,细细端看,随后满意道:“掌柜的就这根,包起来,好看一点,是贺礼。”

惊羽这才打量起那玉簪,见玉色温润,色泽纯净,簪头做成海浪流云的模样,十分精致,惊羽恍然:“给小昔的礼物吗?”

行云付了钱将东西揣进怀里,斜眼看他:“你可别忘了,你还要送一份礼。”

惊羽苦了脸:“老大……我给凑点钱,就说这簪子是我们俩送的成吗?”给女人选礼物什么的,真是太难为他。

行云懒得理他,出门向东走去,绕过几个路口,来到一家不起眼的笔墨店。冷清的小店管事见到有人来,自然起身恭候,看到来人脸色恭正起来:“您回来了。”

笔墨店后院,行云把玩着锦盒,神色懒散地听周石汇报。

“……姑娘今日,已经醒了,不过没想到您今天回来,这两人不是传递消息的日子,恐怕暂时还不能告诉她知道。”

行云听到夙昔受伤,眼底锋芒闪过。惊羽已经一拍桌子:“欺人太甚!顾则言还是个男人吗?”

周石也是生气的,但想到罗靖的吩咐,还是道:“罗公子说姑娘有事忙着,让您先别急着找她。”

行云一走数月,回来后听到的消息不是不吃惊的,可是罗靖带给他的话,还有夙昔反常的举动,他最后还是选择沉默。夙昔说了会解释,那就等她自己说吧,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由着人欺负夙昔。

“公子,去跟踪那两人的人回来了。”门外有人道。

“进来。”

那人进来后行了个礼,道:“在东市绕了一大圈,买了一些木雕,珠子等的玩意,然后直接去了云湖。再后来……找不到人了。”

行云手上一停:“所以,跟丢了?”

“是。”

“有意思。一个功夫奇高在江湖上却闻所未闻的仆人,一个不良于行却精心易容的病公子。两个人只身来到华音,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行云眼里精光大作,“通知罗三,死盯着云湖,尤其是锦绣庄,一只老鼠死了,都要跟我记清楚。”

“是。”那人领命下去。

“锦绣庄?你怀疑是顾则言的人?”惊羽道。

“能在云湖周围消失的毫无踪迹,还让罗三的人都看不出痕迹,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回,他又是要做什么呢?”

惊羽皱眉,也是想不明白。

“你那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别想了。”行云直言讽刺。

惊羽气歪鼻子:“老大!”

“你有事情做。”行云没给他发作的机会。

“什么事?”

“动手的事,比较适合你。”

“……”

此刻谨彧主仆已经在锦绣庄的后院。

店里的管事,实则是他们据点的一位领头,王生给二人端上茶道:“虽然天气还热,但公子一路风尘,还是喝些温热的好。”

夏承宇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并不拂逆他的好意:“我知道,多谢王叔。”

王生一张圆脸露出和蔼的笑:“能在这里看到公子,老奴很高兴。将军马上就到了。”

夏承宇不着急:“我知道,这里不比则辽,小心为好。”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响,顾则言已经进来了。

夏承宇露出笑容。

只见顾则言被人一推,李筠露出顽皮的笑脸:“哥哥,没想到吧?”

夏承宇眉头一皱:“你还敢乱跑,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李筠故作委屈:“咱们三年未见,哥哥一见面就骂人。”

夏承宇颇为头痛。

“无事,我不会让她出事的,一路过来也很小心。再说云湖这里,除了我们,子还的人也在,陈家人也在,还有明家的势力,怎么都不会有问题的。”

夏承宇自然知道,可想到自己妹妹怀了孕还差点出事,他怎么能不再小心?

“这次就算了,下次别这样了。我去见你,比你见我方便。”

李筠摇头:“顾府也不安全,你最好还是不要去。”

“因为那个夙昔吗?她当真是皇帝的人?”夏承宇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夙昔,李筠点开了话头。

“目前,有一些复杂。”顾则言道,随后将最近的情况说了一遍。

“夙昔……究竟是什么人呢?如果不是皇帝的眼线,那前几次在皇宫里,她不是顺水推舟,帮了你们大忙?会问阿芜是谁,会杀了危害到阿芜的人……难道,也是旧识吗?”夏承宇想。

众人摇头,根本不知道会是哪个旧识,何况既是旧识,为何不认?

“我倒是有点好奇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她。”夏承宇道,“不过,不管她是谁,行之,你不该这样做。阿芜,你也错了。”

李筠面有愧色,沉默不语。

“活着的人固然不能罔顾死者的冤屈,可无论怎样的报仇,也不能陪葬自己的一生。行之,你可知道,你是娶妻,不是纳妾。夙昔真正身份如何,明面上,都是青楼里的人,这样的人写进你的族谱,死后堂而皇之地躺进你们顾家陵园。你可有脸见你列祖列宗?万一以后遇到情投意合的人,你又要将她置于何处?小妾?继妻?这可都是要在夙昔面前执妾礼的,你让她情何以堪?”

“哥哥……夙昔没有进宗庙,甚至……他们连高堂都没有拜,不算成婚的。”

夏承宇皱眉:“你是想造反吗?皇上赐婚,却没有拜家庙,是对皇上不满?”

李筠咬牙不说话,她是对皇帝不满,可她也知道,除非他们是要造反,否则不管怎样,景帝下旨赐婚,夙昔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否认的。

“他也不会闲得去追究这个,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婚赐得不妥,所以我不满意,不上族谱,不进宗祠,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顾则言道,“夙昔是眼线,这婚不算数,不是眼线,这婚,也不会算数。”

夏承宇叹气:“我不想你为了报仇,把你自己弄得一团糟。行之,你二十有一了,本来就该好好找个妻子,过幸福的日子。你的终身大事,不该成为复仇的手段,利用的工具。”

“大仇未报,何谈幸福?”顾则言淡淡说道,“你太把皇帝当回事,也太把夙昔当回事。他赐婚我就要认吗?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就一定要当她是妻子吗?”

“罢了,你既然没放在心上,我也不多说了。我还只怕你是为了报仇委屈自己,不得不接纳。”

“计划而已。”

夏承宇也不想再提这事,毕竟已经发生,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转开话题谈其他事去了。

夙昔已经在李筠的安排下到了满儿的房里。

满儿并未被看管起来,只是房间被关得密不透风,空气憋闷,整个屋子都很压抑。

“满儿,夫人来看你了。”雪盏唤她。

满儿身子一抖,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已是八月下旬,可天气并不凉爽多少,她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汗。

“满儿,你病还没好,这样会更严重的。夫人刚醒就来看你,你不想看看她吗?”雪盏再劝,可满儿依旧不动。

察觉夙昔走近,那裹着被子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你出去,我跟她聊聊。”夙昔对雪盏说。

“是。”雪盏退出去,为二人掩上门。

屋里就她们两个人,夙昔久久没有说话。

满儿许是奇怪,将被子扯开一点缝隙看她,对上她的眼睛,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忙将自己捂得更紧。

“小月是有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我会认识陈坠,是因为她,西山上会碰到李筠,是因为她,上次皇宫落水受伤,也是因为她。那个被打死的丫鬟,跟小月是一路的。”夙昔终于开口,“我说这些不是解释什么,只是在告诉你真相。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也不想你能理解。你是被父亲精心呵护长大的孩子,这世上阴暗之事从未污过你的眼睛,我珍惜你父亲对你的爱,所以才会帮你。可到头来……还是害了你。这本不该是你这样的女孩该经历的事,你应该如你父亲的期望平平安安的长大,像你村子里其他的伙伴,平凡度过一生。是我害了你,这些事,你都忘了吧。我已经和李筠商量好,将你送到绣坊,那里都是如你一样的女孩子,你只需每天绣绣花,和一起的姐妹聊聊天,等到长大了,找个好的人过一辈子,也不枉你父亲疼爱你一场了。等你病好了,他们就会送你走,这是我给你的银子,你若不想要,就给雪盏吧。这大约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把我和这里的一切都忘了。”

夙昔将准备好的银子放下,不再耽搁。行至门前,却听到满儿弱弱小小的声音:“姑娘……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你会杀人,为什么又要对我这样好?她的确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办法在看到夙昔不眨眼就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后还能若无其事,但夙昔对她的好,她却又无法将她视为恶人,她满心纠结,不解愧疚,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如果我跟你一样,只怕现在尸骨都白了。我也曾被人呵护疼爱,我也知道,他也只想让我做个平凡人……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实现他的心愿罢了。”她也只是在成全,一个父亲对儿女的爱。她不可能做到了,所以希望满儿能够与自己走不同的路,代替自己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过父亲们希望的生活。这样,父亲在天之灵会不会欣慰一些呢?

夙昔不再留恋,离开房间。

满儿坐在床上,忆起过往,终于趴在床上,号啕大哭。

想起父亲她的心口隐隐作痛,雪盏见她脸色发白,不免扶住她:“夫人,你还好吗?”

夙昔摇摇头,满儿身世如她,会在元宵那天出手也是同病相怜,虽然知道此事种种不妥,可她到底做了,这是她的心结。如今说开了,她也不会再纠结了,早已选了这条路,又有什么可悔的呢?她也想天真烂漫,心底纯善,她也厌倦了这样充满算计血腥杀戮的生活,可她不是满儿,所以有什么好难过的。

夙昔望着夜色笼罩的一方天地,心想,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的。

院子外头这时忽然喧哗起来,夙昔问雪盏:“怎么回事?那边出事了?”

雪盏也是疑惑,只见府中忽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管家的声音穿梭其中,恐怕是出事了。

这样想着,她也顾不上夙昔,上前拉住一个下人问道:“什么事这么喧哗?”

那人一脸焦急:“将军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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