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洗过后的天空显的清新,似乎与生俱来就是让人开怀的。秋天的树更加迷人,如同身着花褂的女子撑着油纸伞在桥上看着。一直躲在屋里看书不敢出去,后来居然是满满的困意,于是放下了书站在窗台,透过窗看到屋前的那个槐树,叶子有些已经落了,有的干了变成了褐色挂在枝头,麻雀在上面嬉闹不小心碰下来的零星树叶在空中旋转着落下,到那有倒影的浅滩上了。
一个中年男子收拾着老人的屋子,旁边站着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男孩。老人去了哪里?竟多了一丝牵挂,几分关心。往常的岁月里在放学的回家路上眼神中相碰撞的那刻投以微笑,他的那双粗大的手从我的手里接过坏了的自行车,咣咣当当的敲击声中的细细叮咛,叮咛声里有着土一样的质朴;偶尔还会问到我的学习,并着几句鼓励。时间一久,便认识了。有的时候会来我家坐坐,后来就经常来。从他的口里得知有个和我年纪相当的孙;儿媳妇总是嫌弃,就出来和老伴找个遮风避雨的简陋屋住着,儿子曾来过一两回,此后便再也没见过。他老伴身体不是很好,天气一变,腿就彻夜的抽筋。老两口人却极好,和周围的人都很合的来,那家做了好吃的,多多少少端一些。有的怕吃不好,直接叫到家里吃,回去时再带一些。在我的应相中似乎老人一直很高兴的。唯独在昨天碰到他时却没有了往常的笑,整个眼睛都红红的。我便不多问,放了书包去喊他来我家吃饭,被拒绝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
他们收拾好了的东西被绑在小货车上,他还那个男孩一同上了车,车子动了,拐过到了那房子的后面消失不见,隐约能听见了几声货车通过巷子的拐到街上的汽笛声,老人却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