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阿绝,你把面具拿开好不好?我想看看阿绝长的是什么模样!”百里涟狱无赖般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拽着卿绝的衣袖。
“换一个,这个你不要想了!”卿绝透过面具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某人,毫不犹豫的说到。“阿绝,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帮你!”百里涟狱快速的说完这一句话。一只手快速的来到卿绝的面前,百里涟狱看着自己就要得手了,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太子殿下!”百里涟狱看着自己的手明明已经碰到了面具,可是就在快要成功的那一秒钟,被卿绝抓住了手。听着卿绝冰冷的语气,百里涟狱眨巴着眼看着卿绝无辜的说:“阿绝,别生气嘛!我只是对你的容貌比较感兴趣而已。”
卿绝松开抓住他的手的手,从腰间拿出一枚用木头制作的令牌。令牌上刻印着不知名的花纹,花纹中间刻着一个暗字。“这是暗卫的令牌,太子殿下拿好!”沙哑的声音从面具里传了出来,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似乎对于太子对他的区别对待并无多大的感情波动。
百里涟狱拿起桌子上的令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个破令牌,本太子还不稀罕呢!”赌气般的说出这句话。卿绝站在那里看着他把令牌在手里扔来扔去冷冷的说:“太子殿下,暗卫不认人,只认令牌,包括我在内!”
百里涟狱听到卿绝这样说,扔令牌的手一个不稳便掉了下去。卿绝正准备弯腰去捡,刚刚伸出手,便看到百里涟狱迅速的拿了起来,抱在怀里防备的看着卿绝:“既然你给我了,就别想在要回去!阿绝你注定要为我出生入死!”
卿绝看着他不说话,他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彼此……卿绝看着不说话的百里涟狱,一个闪身,藏在暗处。暗卫顾名思义就是在暗处的侍卫,永远见不得光的那种。
百里涟狱看着藏在暗处的卿绝,张开嘴想说:其实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个影子一样。可是说了又如何?百里涟狱知道,卿绝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百里琛看着走进来的凤栖,放下手中的折子微笑着迎了过去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里好好休息一下的吗?”凤栖看着在自己面前毫无君王形象,而是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夫君对待自己妻子那样。
“我来看看皇上有没有金屋藏娇啊!”凤栖娇嗔的说到。“如果说这御书房是金屋的话,那朕的皇后不就是这金屋里的娇吗?”百里琛的手拥着凤栖的腰,那说话的语气活像一个地痞流氓。
“不正经,明天不是要去皇家园林狩猎吗?我想带上红扇!”凤栖看着不正经的百里琛,说到。
“阿栖我都说了,这些东西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的。”百里琛宠溺的捏了捏凤栖的鼻子,无奈的说。
“好啦,我知道了!批奏折不要批的太晚,等会叫上涟狱,今晚我下厨。”凤栖一脸笑意的说着。年华似乎非常眷恋凤栖,岁月这把杀猪刀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嗯,我知道了。”百里琛一脸温柔的笑着。都说自古帝王太无情,可是百里琛现在眼中的柔情让人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