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察局,口红阿姨就忙着扒档案,找一个四年前出生的女孩,一个残疾女孩,她的名字叫“高音音”,“高音音”查了几天,始终没有结果。
中午吃着工作盒饭,还在翻资料,糖葫芦叔叔好奇地问“还没找到吗?”“这几天我在负责另一个案子,没来得及问,那小女孩现在住哪啊?”
“还能住哪?先住在收容所,等找到她父母,就好了”她叹了口气。
“找到她父母?excuse me ? lady”
“你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样的场面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哦,是,这一次是比较不同,你想想啊,人家父母这明摆着的嘛,她是被抛弃了,明白吗?抛弃,”说抛弃两个字时专门走到口红阿姨的面前,向着自己脖子做了个自杀的手势。
“不,我一定能找到她父母,她有名字就比较好找了”口红阿姨头也没抬坚定地说。
“可是找了全国的高音音,都没有这样特殊的情况,怎么办”口红阿姨用她那夸张地红唇咬着笔头对着糖葫芦叔叔说。
糖葫芦叔叔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漫不经心的回答:“会不会是谐音啊,那你找找高隐隐,高银银之类的”糖葫芦叔叔不经意的一说。
“oh,yes!“糖葫芦叔叔随意地一句话提点了口红阿姨,口红阿姨随后开心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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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过了一个月,莺莺在收容所住了一个多月了,每天她都祈祷着有一天妈妈能够出现,抱着她说,“孩子对不起,妈妈回来晚了”可是这样的场景终究是没有出现。
有一天,口红阿姨来到收容所,带着她来到一个很大的房子,房子里有很多的小朋友,后来她才知道这就是她后来的“家”。
走到福利院的门口,负责接待的院长迎了上来:“青青你来了,你可好久都没来了,是不是把我这院长都要忘了啊”
“哪能啊,张妈妈,这几天忙,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你就别再怪我了”说着便把头搭在了院长的肩上,神情是那么舒服自然,
莺莺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低下了头,眼泪随着脸庞滑落,“我也是这样和我的妈妈撒娇的,可是现在我的妈妈在哪呢?她为什么不来接我呢?”可是心里在告诉自己另外一个声音-----
“高莺莺,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流眼泪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这样的脆弱,因为你没有依靠了。”莺莺用袖口拭干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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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今天给您送来一个,不过这个有点特殊,您得多费心了”口红阿姨对着院长神情有些担心的说,“放心吧,在这我见得太多了,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啊?走,我去看看”说着便往车跟前走去。
打开车门,莺莺用两只畸形的手扒着往车门口挪,过了很大一会才扶着车门从车上下来,院长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眼前的小女孩,眼神复杂难懂,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那样让人撕心裂肺的疼,两只手的小臂臂弯向外,不能往里收,小腿不能直立,向外反转60度,仅有的重心仅仅依靠正常的肩膀靠着车门,时不时地还踉跄两步。
院长看见眼前的小女孩虽然有着不健全的身体,眼睛湿润了,默默转了个身,因为她不想让眼前的莺莺看见这泪水,因为这泪水饱含着疼惜与对着世界不公的愤恨。
“先天残疾,被父母扔在大街上,我找了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找到她的家人,估计是没戏了”口红阿姨对院长轻轻地说。
院长听了口红阿姨的话,转过身面对着莺莺,微笑着说,“你好,欢迎回家,我是你的妈妈,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那我们现在走进红色的那个房子去找自己的房间好不好?”
“院长,还是我背着她吧,这样比较快”口红阿姨自告奋勇对着院长说。
院长微笑着摇了摇手,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莺莺,“不,她自己走,我们一起走,多慢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