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瘫跪在地上的林阮阮大有一副生无可恋听天由命的壮烈感。倒看的严洛心情大好。
“瞎说什么呢,阮阮怎么会错呢,阮阮简直照顾本公子事无巨细啊。连给本公子擦个脸,都格外‘努力’呢。再看阮阮一脸激动的表情,本公子都高兴的气色好了。”
林阮阮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指着严洛半天说不出话。之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
“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好好伺候公子。”
严洛满意的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喊林阮阮起身。
“今日天气大好,不如阮阮陪本公子在严府里走动走动?”
林阮阮犹记得昨天绕的那十几个圈子,赶忙摇了摇头。
“公子,这天气大好,我还没穿越过呢,不知道古代啥样,不如公子见多识广,公子带我往东荒国里溜达溜达呗,咱府邸太大了,溜达起来比出门还累人呢。”
“那是,本公子家大业大,这府邸大的岂是他们一个小国家可比拟。”严洛听了林阮阮的话明显很是受用。
“那走吧,本公子带你长长见识,看看东荒。”说完就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摇着扇子洋洋洒洒朝外面走去。
留下后面紧追慢赶的林阮阮小声嘟囔
“呵呵,公子您比我官大您说什么都对。”
再抬头望着东荒的蓝天只觉一片昏暗,这残暴不仁的阶级统治啊!
“还不走。”
“啊公子我来了。”
东荒国向来以商贸为主,在这古代一切物资都贫乏的年代,却倒是别有一番古朴自然的韵味看的阮阮眼花缭乱,一时看着这个也新鲜,一时看着那个也新鲜。
“啊古代人用的茶盏”
“啊公子你看古代人用的珠钗。”
“啊公子你看……”
严洛一心拿扇子遮面,生怕路上认识他的人认出了身后那个乡下丫头是他严大公子的贴身丫鬟。一路上任由阮阮在他身后大呼小叫,他就只能离得远远的,假装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却在她看到一间喝花酒的小酒楼又要大呼小叫啊青楼时,只能率先拿扇子打掉她扬着的手,再瞪她一眼,使她知道乖乖的慢慢合上自己因为惊呼能吞下个鸡蛋的小嘴。
“知道了知道了,林阮阮你有没有点见识。”
“没有。”林阮阮摇头摇的理直气壮。
之后严洛就只能听天由命般的收回了对林阮阮满含鄙视的目光,林阮阮裂了咧嘴,之后就领着林阮阮进了一家小酒楼。
酒楼布置的及其雅致,说是小酒楼其实算不得小,只是仅三层在这东荒帝都里实在算不上辉煌大气,但看得出修缮的工匠还是用了心的。八角形的顶棚,四开门上都找能工巧匠雕刻了松竹梅菊,开门便是雅致,进了门,一层是戏台,拍着时辰安排了说书和小曲儿。戏台上花红柳绿锦绣河山,戏台下八仙桌上捏着把瓜子儿什果闲话家常,进门是客,买二两瓜子一壶铁观音也能任你在台下看上一天的戏听上一天的曲儿。
二楼就别致许多,严洛领着阮阮去三楼时,阮阮特意瞥了一眼。二楼都是拿小隔间一扇一扇隔开的,可以叫个唱小曲的,私自弹给自己听,屏风都是绢绸的,绣的却都是些豪放派的诗词,女儿家秀气中带着几丝男儿家的豪放。桌子也较一楼细致些。
而三楼西厢房……
林阮阮抬着脖子正要细细瞅来。
就迎面撞上了一个锦衣华服看起来年龄不过严洛上下的男子,临着三楼过道向下瞧望着,目光及处是戏台上一个唱曲儿的花旦。
花旦唱的是游园惊梦,细细的嗓,袅袅的词。婀娜的身段,不怪那男子满目痴醉。
男子面上衣着上就自带着三分贵气,模样俊秀中多着丝威亚。
林阮阮抿了抿嘴唇,那男子望着楼下姑娘发呆,林阮阮的视线就辗转在俩人之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