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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1

此时,在南京日军驻华大本营情报主管中村雄的办公桌前,站着三位如花似玉的日本女军人——她们便是被中村雄视为撒手锏的樱花小组的成员:北泽晶、久保亚子和铃木亚奈美。

中村雄:“记住,你们的任务,就是利用你们的美色吸引你们要攻击的目标,而后伺机干掉他!明白吗?”

三女答道:“是,明白了。”

中村雄听罢,满意地站起身来,目光严峻地从站在面前的三个年轻女人的脸上扫过:“你们——是帝国特工的骄傲,也是我中村雄手中的王牌,希望你们不要令我失望!”

三女答道:“中村长官,我们一定努力,不辜负帝国的期望!”

中村雄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好,你们去准备吧!具体任务,我会随后派参谋通知你们。”

“是!”三个女人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几天以后,国民党军统特务机关头目戴笠办公桌上的电话又频繁地响起来。

戴笠接电话:“喂!什么?……好,我知道了。”

戴笠气恼地放下电话。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戴笠应道:“进来!”

走进来的人是毛人凤。

戴笠看着他,叹了口气:“齐石,你坐吧。”

毛人凤说:“局长,你找我!”

戴笠没说什么,将几份情报递到了毛人凤面前:“这都是刚刚收到的,你看看吧。”

毛人凤接过情报认真地看起来,眉头禁不住渐渐地皱了起来:“老板,这……”

戴笠说:“还有,我刚才接到电话,我们不久前派去南京的新站长也在两小时前被谋杀了,行凶者也是这个‘樱花三人组’!我们在上海和南京两大派出机构的骨干成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他们干掉了快到一半了;而且屡试不爽,用的都是‘美女计’!唉,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齐石,这件事你怎么看?”

毛人凤说:“局长,中村雄这样肆无忌惮地谋害我地下谍报人员,我想,无非是对我们上次行动的报复!这说明,我们上次黑猫行动对他们的打击,确实是击中了日本人的要害。我能想到,即使到现在,冈村宁次和中村雄的日子也一定很不好过。”

戴笠问:“那么……以你的意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等他们消了气儿再说?再这样下去,你我不是活得太窝囊了吗?在手下的弟兄们面前,我们的头还怎么抬?”

毛人凤说:“老板,我们可以礼尚往来,对中村雄的人进行制裁!”

“哦?”戴笠听了,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你又在打黑猫敢死队的主意?”

毛人凤说:“是的,我确实想到了他们——确切地说,我想到了陈一鸣。”

戴笠看了毛人凤一会儿,犹豫了:“你能保证,他还会为我们卖命吗?”

毛人凤想了想回答:“我想会的。对别人我不敢保证,但对陈一鸣我可以保证。”

戴笠问:“为什么?”

毛人凤说:“因为他是个正统军人,而且是一个热血军人,他恨日本人。”

戴笠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好,那就给中村雄派去个老对手,看看他和黑猫敢死队之间谁更厉害!”

毛人凤回答:“是,我这就去安排。”

2

晚上,在黑猫敢死队的队部里,北泽晶等三个女人的照片被钉在里墙上。

小K看着墙上的照片不禁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嚯,我的天哪,清一色都是美女呀?”

坐在小K身边的燕子六听了,禁不住照着小K的脑袋来了一巴掌:“你这下贱坯子,又胡思乱想什么?!”

小K说:“谁胡思乱想了?我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嘛!”

站在照片前的陈一鸣听罢,望着手下的队员们笑了笑:“小K没说错,确实都是美女,只不过是三条美女蛇。这是中村雄手下的一个行动间谍小组,代号‘樱花三人组’。”

“队长,你给我们说说她们的具体情况吧!”坐在书生身边的藤原刚,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陈一鸣点了点头:“好,现在我就给大家说说他们的情况。这个女人,叫北泽晶,是‘樱花三人组’的大姐;这个是久保亚子,在组里排行老二;这个,叫铃木亚奈美,是三人组中最小的一个。她们三个人还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行动间谍的训练,是中村雄的心腹和王牌,目前也是戴老板的心腹大患!”

“戴老板是要我们去杀了她们?”冷锋听罢,禁不住问了一句。

陈一鸣望着队员们,肯定地回答:“对,毛先生在几小时前跟我谈过了,我们的任务是再返南京,灭掉‘樱花三人组’!”

“我们什么时候去南京?”书生禁不住插了一句。

陈一鸣说:“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小K一下子惊得便站了起来,“怎么这么急呀?”

陈一鸣说:“对,兵贵神速,而且也避免走漏消息。”

“谁走漏消息?——只要戴老板不给日本人通风报信就行了!”燕子六听了,立刻就气愤地回了一句。

蝴蝶在一旁听罢,拦了一句:“燕子六,你别再心直口快了!小心隔墙有耳!队长不是说了嘛,这件事大家心里有数就行,别总挂在嘴上!”

燕子六听了,噘了噘嘴,见陈一鸣正不满意地看着他,到了嘴边的牢骚话赶紧又咽了回去。

冷锋见状站起身来:“队长,那我们就赶紧准备吧,别在这儿坐着了!”

陈一鸣命令道:“好,大家分头准备,半小时以后在队部门前集合!”

“是!”

队员们应了一声,赶紧去准备了。

3

咱们单说在这一天的下午,在中村雄特务机关走廊的尽头,一个矫健的身影正大踏步地走向岩本的办公室。

站在走廊的特工见到来人,赶紧立正敬礼:“岩本君,你回来了?你的伤好利索了吗?”

岩本礼貌地还了一个礼,朝着面前的特工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彻底好了,现在回来工作。”

岩本说着,便继续往里走。就在这个时候,迎面传来了三个女孩儿的笑声……岩本闻声望去,只见面前不远处迎面走来三个正在说笑的妙龄女孩儿。岩本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闪身退到了一边。

北泽晶叫道:“你们慢点儿,等等我!”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孩儿的声音不禁吸引了他。

岩本转头望去,突然呆住了。

此时,说话的女孩也正不经意地看向岩本。突然,女孩儿的表情呆住了,脚步也突然停下了,一个难以忘怀的记忆瞬间便涌上心头!

少年的北泽晶笑着:“岩本哥,你抓不住我,嘻嘻,你抓不住我,岩本哥!”

少年时的岩本答道:“北泽晶,你逃不掉的!你看着,我一会儿就抓到你了,呵呵,你看,我抓到你了吧?”

北泽晶仍笑着:“嘻嘻,岩本哥,你别胳肢我呀,你别胳肢我呀,嘻嘻!”

岩本:“晶!”

北泽晶:“岩本君!”

岩本:“晶,真的是你?!”

北泽晶:“岩本君,我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你了!”

岩本:“是的,好多年了,我真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

北泽晶:“我也是,岩本君,你好吗?”

岩本:“我很好,你呢?”

北泽晶:“我……我也很好。”

岩本和北泽晶光顾着说话,却把站在他们身旁的久保亚子和铃木亚奈美晾到了一边,久保亚子忍不住拽了一下北泽晶的胳膊问了一句:“姐姐,你还没给我们介绍一下,这少校先生是谁呀?”

铃木亚奈美见状,也故意笑着插了一句:“姐姐,是你的老熟人吧?”

久保亚子听了,立刻来了句干脆的:“姐姐,不会是你的恋人吧?”

“是呀姐姐,你光顾着自己高兴,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铃木亚奈美在一旁听了,也来了劲儿。

北泽晶被她们两个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骂了一句:“去去去,你们两个人的嘴里说不出好话!”

“哈……嘻……”久保亚子和铃木亚奈美听了向北泽晶做了个鬼脸儿,两个人牵着手笑嘻嘻地跑了。

此时,中村雄办公室的门开了。他看见岩本和北泽晶亲亲热热地站在走廊里不觉一惊,禁不住阴沉着脸仔细地注视着。

4

十几分钟以后,岩本和北泽晶沿着秦淮河畔的大街在慢慢地走着。大街上行人不多,偶尔有巡逻的日本兵在身旁经过。

岩本一边走着,一边动情地看着北泽晶:“自从你突然消失以后,我每年在学校放假的时候都回北海道,去你家里找你,可每次我都怀着希望去,却带着失望回来。”

北泽晶低着头没有回答。她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默默地听着。

岩本说:“那时候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十五岁那年的暑假。你突然消失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我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跟我不辞而别呢?”

北泽晶此刻站住了脚,望着岩本突然说话了:“对不起岩本君,我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接到了帝国的特别召唤!所以我……”

岩本说:“晶,现在我知道了,你之所以不辞而别,是为了履行你的特殊职责。因为,我们现在从事的……是一样的工作。”

北泽晶听了,脸上现出了感慨:“岩本君,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支那见到你!”

岩本说:“是呀,我也没想到。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岩本说完,十分专注地看着北泽晶。

北泽晶被岩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问了一句:“岩本君,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岩本看着北泽晶笑了:“晶,你的变化好大!”

北泽晶问:“是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丑了吧?”

岩本说:“不,你还是那么漂亮,只不过……只不过是长大了。”

北泽晶说:“是呀,再也不是十五岁的小丫头了,我老了。”

岩本说:“不,你没有老,你还像过去那样漂亮!”

“你……岩本君?”北泽晶迎着岩本有些灼热的目光,脸上不觉有些红了。

岩本只好转回脸去,不再看她。

就在这时,在他们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喧闹声,两个人不觉转脸望去——只见在不远处,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日本浪人正在用脚踹一个小吃摊子,并且在用力地殴打着守着小吃摊子的老太太。

岩本见状,不由得跑了过去。

“岩本君,你不要多事!”北泽晶大声喊了一句,却没有叫住,也只好随后奔了去。

此刻,不远处的老太太已经跪在了地上:“太君!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在老太太的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中国人,却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

岩本跑过来推开了日本浪人:“你们在干什么?!”

日本浪人见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日军少校,不由得愣了:“这……这只支那老狗居然敢跟我们要钱,我们教训教训她!”

“太君,太君,我不敢要了,我再也不敢要了!太君饶命,太君饶命吧!”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磕头。

岩本无奈地看着老太太叹了口气:“算了,她已经磕头认错了,你们就不要再打了。”

谁知,喝醉了酒的浪人却并不甘心,他猛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武土刀:“我们不能这样完,我们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岩本见状赶紧拦住了日本浪人:“你要干什么?”

一浪人说:“我要剁掉她一只手!哈……我要剁掉她一只手!”

日本浪人说着,便举起武士刀,一刀劈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岩本瞬间甩出手里的风衣,一下子套住了抡在空中的刀,一把将武士刀拽了过来。

日本浪人见状大惊,禁不住冲着岩本怒斥道:“你……你到底是不是日本人?”

岩本望着日本浪人,一脸的正气:“二位喝多了!蹂躏妇女和儿童是一个真正的日本武士的耻辱!我不想看到二位的行为辱没了真正的日本武士声誉!二位,还是罢手吧!”

可谁知,两个已经喝醉的日本浪人听罢,纷纷举起刀来,气冲冲地扑向了岩本:“你……你污蔑我们不是真正的日本武土,你是在侮辱我们,我们……要跟你决斗!”

岩本此时看着两个浪人,却并没有惊慌,而是笑呵呵地对两个日本浪人说:“你们喝醉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闹了!”

两个日本浪人互相望了望,却还是没有罢休。一个身材稍稍高一些的日本浪人伸手拿过了他身边身材稍矮的日本浪人手里的刀,随手扔到了岩本的跟前。

“来,我们的决斗——公平的决斗!”

日本浪人说着,便举刀劈了过来。岩本见状,立刻闪身躲开;日本浪人急了,又接连地举刀劈来,都被岩本敏捷地躲过了。

当日本浪人又一次举刀劈来的时候,岩本终于大怒了:“你别逼我!”

日本浪人没有听岩本的劝告,再一次举刀劈来:“呀——”

岩本无奈,只好伸手拿起了被浪人扔在地上的日本武士刀,奋力地迎挡过去。只听得两刀相撞的一声脆响,日本浪人手里的刀一下子便掉到了地上,岩本趁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瞬间便将手里的刀架在了浪人的脖子上。

北泽晶见状,赶紧冲过去拉住了岩本:“岩本君,别忘了我们的身份,千万不可以妄动!”

岩本听了愤愤地将日本浪人推倒在地上,同时顺手将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你们还要比吗?还不快滚!”

两个日本浪人见了,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岩本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老太太扶了起来:“老人家,你收拾了东西也赶紧走吧,免得他们再来闹事儿。”

“谢谢太君,谢谢太君!”老太太听罢收拾好东西,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一等!”岩本叫了一声走过去,将手里的钱塞给了老太太,“这个你拿着!这几天就别来这里了,免得他们来报复。”

岩本说完转身往回走。北泽晶见了,也拿出自己的钱塞给了老太太,这才转身跟着岩本走了。

望着岩本和北泽晶离去的背影,老太太禁不住一个劲儿地磕头。

而此时,在离老太太不远处胡同里,两个潜伏的便衣特务正清楚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

5

长江边上,波涛翻卷,岩本望着滚滚东去的长江,不禁心潮翻滚。

“岩本君,你在想什么?”站在岩本身边的北泽晶禁不住问了一句。

岩本没有回头,叹了口气:“唉!”

北泽晶望着岩本,突然笑了:“岩本君,你还跟小时候一样。”

岩本问:“什么?”

北泽晶说:“正义感。”

岩本看了对方一眼,却苦笑了:“难道,日本武士不该有正义感吗?”

北泽晶说:“当然应该有,只是……你为了支那人,却伤了日本浪人。”

“支那人难道就不是人吗?”岩本忍不住回了一句。

北泽晶默然了,没有再回答。

岩本望着眼前的江水,禁不住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是战争,这场战争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亡。日本人、支那人,都会死去很多很多。但是征服者,真的要把被征服者不当作人类看待吗?”

北泽晶转头看着岩本,既感到陌生,又感到了熟悉:“岩本君,也许是因为我变了,可你却没有。”

岩本转头看着北泽晶,却苦笑了:“其实,我们两个都变了,变得有些陌生,变得……不像过去那样彼此熟悉了。”

北泽晶的心灵深处突然受到了某些触动,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随之叹了口气:“是的,岩本忍不住轻轻地哼唱起来《樱花》——那是一首几乎每个日本人都熟悉的曲子。北泽晶听着听着,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岩本轻轻地哼唱着,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天色慢慢地暗下来,浩浩长江边上立着两个日本人的身影,响着那支熟悉的曲调……

6

两小时以后,在南京市的一家日式酒馆的包间里,黄云晴和岩本又按照预定的时间见面了。

岩本看着黄云晴,脸色有些沉重:“中村雄已经怀疑我了。我出来的时候,尾巴跟踪了我几条街,好不容易才甩掉。”

黄云晴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布谷鸟,你还是撤出来吧,中村雄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你,就必然会随时派人监视你,这样下去很可能完全暴露!”

岩本听罢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摇摇头:“还不到最后,我还想再坚持一下,这对我们获得情报很重要。”

黄云晴说:“可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旦彻底暴露,你就是想撤出也晚了!你还是马上撤出来吧,这是泰山的命令。”

岩本说:“不,请你转告泰山,我不是抗命的部下。我坚持隐藏到最后,是因为我知道我现在的位置太重要了,这或许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尽快掌握敌人最高机密的机会!目前,这场战争正在白热化的阶段,我留在日军大本营的谍报机关里,能做出更大的贡献。请你转告泰山放心,我会注意保护自己,一定不会出事的。万一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会主动撤出!”

黄云晴听了,无法再阻止,只好轻轻地叹了口气:“布谷鸟,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出事情!否则,不仅是你个人的损失,这是我们这个事业的损失,你知道吗?”

岩本望着黄云晴,微微地笑了:“金鱼同志,我知道。我在谍海里浮沉了这么多年,对危机已经有了灵敏的触觉,请组织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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