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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吾家有女初长成

“你不是因为思念故乡才来的吧?”亮亮抱着吉他问躺在床上看书左涛。

“不全是,在家没意思。”左涛的眼睛没有离开书

“没别的?”

“想你了,算不算”左涛不知道该不该此刻就说出来

“是想我吗?”

“不全是”左涛终于放下书,坐起来看着亮亮。左涛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他不知道对于亮亮染染是怎么样的存在,这些年他们彼此没分开过,好的像一个人,那种默契是他没办法取代的。但是他明白自己和小时候一样会不自觉地想和染染在一起,就像他可以很快的认出染染,认出那样清澈没有杂质的染染。

“丫头真的很单纯,个性就像她的发型一样都没变过。”亮亮其实更想把小染一辈子锁在自己的身边,但他却不能私下替小染做什么决定。

“懂。我会很珍惜。”左涛觉得可以放心了,他一直怕如果亮亮对染染有什么自己还该不该争取,而且如果对象是亮亮他还真没有把握。不过因为亮亮没有说别的,他觉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如果小染和你在一起,你要让她难过了,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亮亮的眼神无比坚定地看着左涛,在确定左涛了解之后,挂在浅浅的微笑继续说:“呵呵…曾经的玩笑也许还真会实现呢。缘分还真奇妙。”

亮亮忽然有点伤感,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不能只用舍不得形容。他并不希望左涛和他保证什么,自己只是告知左涛他的立场。抱着吉他的手轻轻的拨了起来,唱起了‘我们住过那条街’。左涛认真地听着,注视着门外那条小时常常奔跑的街。

隔天早上,夏小染早早的被左涛和亮亮弄了起来。三个人兜兜转转,经过上学时每天都会路过的石桥,藏在小时捉迷藏的废弃阁楼,蹲在那些斑驳的墙根下,坐在曾经差点害左涛和亮亮掉下去的水边,彼此述说着小时候的趣事。左涛一直在感慨这些年这里变化了很多,但是留下来的更多。不知不觉太阳照在头顶,在微波的水面上闪烁,在古调的石桥上泼洒,也在他们的影子里留下温暖。而这一切都记录在左涛的DV中。

左涛和亮亮不想在外面吃饭,于是中午的午饭就在小染家,由她负责解决。

“一会去街上买碟片,顺便逛逛再录些什么,把我录的刻成三份。大家一人一份。”左涛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着话。

“你和小染去吧,我一会出去有点事。”亮亮虽然还是学生,但也一直在忙自己的事。

“又是和大鹏他们吗?”小染见亮亮点点头,又继续问“要很久吗?晚上我妈说请左涛和你过来吃饭,能回来吧!”

“能,一定回来。”亮亮知道小染绝不是问的口气,而是你不回来试试看的意思。而且是最疼自己的夏阿姨做的饭,他怎么可能不回来,只是想想夏阿姨的手艺都会流口水。从街上回小染家的路上,左涛吸着潮湿的空气,心里惬意极了。

“染染,亮亮天天忙什么呢?在学校也是这样,问他只说是帮朋友干点活,。”左涛一直奇怪亮亮在学校就总是往外跑。

“他帮朋友录点东西。”

“音乐?”左涛知道亮亮有不俗的弹唱功力,但是不知道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水平。

小染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走进了路边的花店。

“要买花吗?”左涛看着眼前一盆盆绿色的小植物。

“上次给亮亮买的仙人球,应该是放在电脑那的,让他摔碎了。请给我这个”小染挑了一盆,看了价签然后付钱。

左涛顿时感到了无力,自己一直在想亮亮,却忘了染染的想法。在他神游的时候,小染已经付完了钱,继续往前走了。

“回学校,我还得买,你、我、飞飞、亮亮每人一盆。”小染捧着花盆嘀咕着。左涛一听马上恢复了活力,他怎么忘记了,染染的脑袋估计不会去想这些。不过还是要找时机确认才行。小染发现左涛没有跟上来,转过头用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几缕发丝轻轻地附在仙人球上。左涛见小染停下,笑呵呵的跑过去跟上。两个人肩并肩的影子越拉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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