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身子骨弱的域母开始发起了高烧,幸好穆邕坐镇,折腾到了大半夜才把情况稳定下来。只是域绯这边,依旧昏迷不醒,口中梦呓不断。
一楼客厅人全都到齐,都不放心将楼上两个女人就这样搁着。听说出事,晚晚也赶过来照顾,一夜没有合眼。
“若飞。”
“在老大!”
“跟阿罗去我的住处把我的东西搬回来。”这是域战弦思考了半天的结果。
“你打算回来住?”烙意看向域战弦。
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走向二楼。域母和域绯的同时受伤让他的心两倍的纠紧,他同时也将这一系列的责任全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域战弦是一个责任心大过天的男人,也许是失去的太多,他才想将唯一剩下的好好守护,可是他却失败了。潜意识里,他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断定为自己,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所以他的至亲受到伤害。
小心的推开域母的房门,晚晚守在床边,刚刚打完退烧针老人家已经熟睡,域战弦关上房门没有打扰。转而走到域绯房门口,翘音刚好从楼下端了一碗药上楼。
“我来。”他从翘音手中拿过瓷碗。
“是。”翘音点头然后退步离开。
域绯还在挂着点滴,但是她好像已经醒了,没有起身,就这样躺在床上,侧着脑袋不知道在看着窗外的什么,明明天已经黑了。她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是空洞的。
“在看什么。”域战弦放下瓷碗在床边坐下。
“你来了。”她收回视线,勾出苍白一笑:“妈妈呢?”她的眼眶在此时微微湿润了。
“妈妈没事。你也没事。”他爱怜的轻抚着女人柔软的发丝。他的这份柔情世界上从没有一个女人享有,只有她。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她从没有怀疑过,对他的信任甚至远胜过当初自己的至亲。
“喝药了。”他无比小心的避开她的左手扶她坐起身。
“好臭。”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穆邕每次开的药都难喝的要死。
“乖。”他极具耐心的哄着女人喝完药。
“我能去看看妈妈吗?”
“妈妈睡着了。明天再去看吧。”域战弦将域绯胸前的长发撩到耳后,却不小心看到了锁骨下的青痕,他努力抑制住快要喷涌的怒火,暗下发誓一定会宰了明少那个禽兽!
“不要看。”域绯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很脏。”脑子里回忆起那一刻的不堪,心也随之颤抖。
“不脏。”他的绯儿怎么会脏呢?从六岁那年第一次见面开始,这女子便是他域战弦的世界里唯一的天使了。被子里的女子即使褪去了当年的稚嫩,她的美丽却依旧绚烂,她的笑容还是能够时刻牵动他的心情。初遇的时候他就在思考,这个世界上原来是真的有天使的,现在,天使长大了。
域战弦将被子掀开,把软软的身子搂紧:“你一点都不脏。”他捧起域绯的脸轻轻的在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是眼角,鼻尖,唇角。望着那两片干涩的唇瓣,他还是忍不住将薄唇贴了上去。
心,似乎漏跳了一拍,她又被这个男人吻了。为什么?
轻舔过域绯干涩的唇瓣,他最终还是失控的侵入檀口。她的滋味太美好,让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域战弦就这样破攻。
他似乎要的还不够,在域绯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之后,他开始一点点的侵占被明少碰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唔……”此时域绯的感受与之前是截然不同的,她的身体在发热,心跳也在加速。域战弦的吻似乎有着魔力,极度的舒适感让她一度忘了此时此刻身在何处。
“绯……”男人温柔的啃咬着那片雪白,却在域绯低吟出声的时候及时刹住了车。望着她迷离的眼神,这个丫头绝对不知道这样的表情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可他还是必须忍下去。
明少自那天后便没有回到紫叶城,那边也一直没有明少明确的消息,这个男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但是域战弦知道,明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捣了他的老窝,这么一个记仇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一定在等,等着卷土重来的一天。
域战弦也从那一天开始搬回了宅子,虽然不是长期,但他总觉得这段时间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原本计划的宴会之行也因为这次事件取消了。
“妈妈,腿怎么样?穆先生已经帮你换过药了吧?”一大早,域绯就敲开域母的房门。
“绯儿。”看到域绯略显苍白的脸色,域母朝她招手示意坐到床边:“妈妈没什么。这腿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有穆邕在你还担心吗?”抚着域绯的长发,回想起明少对她做的那些事,域母的心口就仿佛被大石堵住了一般:“绯儿没事的……对吗?那个明少他……没有…………”
“没有,他没有对绯儿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妈妈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就绯儿一个女儿,如果你真的有事我真的不会原谅自己。”
“我没事哦。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弦……哥哥他把我们救出来了。”域绯轻拍着域母的背安抚着。
“域妈妈。”晚晚走进房间:“那位永小姐来看你了。”
永小姐,永远南?
“快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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