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总师一字一顿道:
“封剑,你把他两叫出来吧,正当的、合理的消费,该是多少我们一分不差!”
封剑还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
“田总师是个爽快人,这个事好说,我安排了,既然这样我也打开窗子说亮话,为什么要搞那些‘标语’?这对你们也没什么利益!可能还是为他人作嫁衣!”
田总师冷笑,道:
“封剑,你比你父亲差远了,你父亲绝不会这样想,你凭什么就肯定那些‘标语’是我安排人贴出来的呢?想问题要用脑子,说话要用心事,没经过深思熟虑,就不要乱说!别被人耍了,还在这里自以为是!”
封剑收起那副假笑,气焰明显低了下来,脸上布满不甘心状,道:
“你有什么理由证明不是你们做的呢?”
“我们不需要理由,你可以去看看‘枫雪宾馆’的监控,这个应该不要人去提醒你吧!”
“两个监控摄像头,一个监控没拍到什么,一个坏了,这蹊跷了!”
“自己去想吧!”
田总师在气势上已经完全压倒了封剑,看样子姜还是老的辣!
……
胡操颜、夏杞仲两人被带进包厢,胡操颜眼睛一红,嘴一瘪,哭出了声,似受到极其委屈的小孩样扑向妈妈田总师…夏杞仲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迹,看样子还被打了!
李正旺真正震惊的是:一前一后“带”胡操颜、夏杞仲进来的两人,竟然是:矮个子“菜瓜”和高个子“麻杆”;“菜瓜”可能肩膀还没好完全,胳膊下与肩夹骨还缠绕着绷带。
这真是冤家路窄,李正旺很隐蔽的把别在皮带上的电棍掏出来;自从游杰上次把它给李正旺防身,李正旺就用个布袋把它套好一直带在身边!
是祸躲不过!既然躲不过,还不如主动出击!
李正旺故意哈哈笑道:
“封剑,封总,看样子我们是真有缘!‘新仇旧恨’都来了啊——上次我和你的这俩个属下有点误会,我一挑二;相见不如偶遇!今晚不如让他两,二挑一,我们三人就了却这段恩怨,封总,你看如何啊!”
“菜瓜”和“麻杆”刚进门时可能还没注意站在田总师后面的李正旺,这听到李正旺一讲话,而且是阴阳怪气的调侃!不由凶相毕露,面目狰狞,似马上就要赴过来择人而噬的样子。
听李正旺这一说,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了,连胡操颜都停止了抽泣,睁着泪眼汪汪的双眸惊异地看着李正旺!
矮个子“菜瓜”伏在封剑的耳边嘀咕一番。
封剑阴冷的看着李正旺,道:
“李正旺,你要怎样解决!”
茶几边有一个装满水的直筒玻璃杯,李正旺俯身拿起玻璃杯时用眼睛示意田总师他们不要插手,不要说话!
李正旺左手端着水杯,右手握着电棒藏在后背,豪气冲天道:
“上次在青少年宫我用了板砖,他俩赤手空拳,现在你俩也可以拿武器,一起上吧!封总!你看这样行吗!”
“菜瓜”和“麻杆”一人抓起一把木椅子就要冲上来!胡操军、夏杞仲也立即抓起椅子!护在田总师和胡操颜身前!
剑拔弩张!
李正旺还不忘不充道:
“封总!不好意思,等下不小心打坏你的东西,或误伤了你,我是不会负责的噢!”
封剑扫视一圈,道:
“‘菜瓜’、‘麻杆’不着急,你们三人的恩怨等下你们三人出去解决;一码归一码,田总师!你女儿她俩一共消费了1280块,你看怎么买单,是现金?还是你打个欠条?”
“菜瓜”和“麻杆”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盯着李正旺,似生怕李正旺借机遁走;李正旺也学他俩样鼓着眼睛怒视着他俩人,而且不时做出不屑样子,向他两撇撇嘴,摇摇脑袋…
“菜瓜”和“麻杆”简直气歪了,如果不是封剑要求他们三人去外面解决的话,估计“菜瓜”和“麻杆”早就把椅子砸过来了!
胡操颜急忙高声分辩道:
“你们这就是黑店,哪有喝杯茶就要一千多块,你们简直就是抢钱!”
封剑身后一个穿白衬衣配马甲的青年男子立即反驳道:
“我们‘天都’都是明码标价的,极品*湖*井都只是38块一杯,你两不仅喝茶,主要是损坏了我们陈列在窗台上的一套极品紫砂茶具!”
“那根本就不是我俩损坏的,是你们茶楼的一只猫从那扇窗户爬进来时闯倒损坏的,怎么要我们赔呢?”
“你说是猫就是猫啊,那有那么巧的事?”
“后来我还叫你们服务员进来看了,她也看到那只猫又从窗户跑出去了”
“我们的服务员后来说她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啊!”
……
这其实就是个局,讹你没商量!
田总师道:
“封剑,我女儿他们喝茶的钱我数现金给你,损坏的一套紫砂茶具我带走,我赔你一套一模一样的茶具!”
没等封剑发话,白衬衣配马甲的男子道:
“我们那套是极品紫砂茶具呢!”
田总师道:
“它是极品,但不是绝品”
而后示意夏杞仲立即去把那些损坏的紫砂茶具用袋子装走!
夏杞仲出去要拿那些破损茶具时,白衬衣配马甲的男子马上拦住夏杞仲……
田总师不急不躁道:“封剑,我们还是叫警察来处理吧!”
封剑故着豪气样道:“辰杨算了,不要他们赔了,都是熟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留下茶钱,你们走吧!”
田总师从椅子里缓慢站起来,看着封剑的眼睛,心平气和道:
“封剑,你年轻,前途远大!我和你父亲是一辈的,送你一句话:‘莫望浮云遮望眼,风物长宜放眼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