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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二十幕太子(上)

晴宛在轿子中翘着二郎腿,摇着扇子,表现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她毕竟涉世不深,低估了这帮老狐狸的道行,她绝不会想到自己赶赴的宴会是一个杀机四伏的战场,这里有喧哗的吹捧声,听多了,便是老茧,却越磨越厚,可以磨平意志也可以消磨韶华。这里也有算计,想多了,便是云翳,却阴晴不定,可以万里皑皑,也可以乌云密布。这里还有利益,看多了,便是流水,却变化莫测,可以奔流不止,也可以海纳百川。但晴宛绝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八面玲珑,反应力超乎寻常得强。这得益于她每日受到王孝通的耳提面命,她因此也练就了信口拈来的本事。俄顷,轿子即将到达太子府,她放下腿,脑瓜子里似乎已盘算好怎么对付太子和他的随从们。

轿子在太子府的正门前停了下来,晴宛整理了下衣装,轻轻嗓子,跨出轿子。太子党的精英几乎倾巢而出,列阵迎接苏青阳,看来太子想用隆重的仪式俘获他的心,太子的左手边是他的恩师哲离和他最信赖的谋臣庞诸,哲离白发苍苍,胡须如丛,而庞诸长得贼眉鼠眼,后脑勺很突兀,虽然他很有韬略,但很喜欢显摆自己。太子的右手边是他的两员骁将薛甘和坤英,他们长着扁平的脸,长相倒也马马虎虎,他们平时负责守卫内城的两个宫门,每人手下都掌管500人的军队。没来的是为太子处理机密事情的独狼和葛齐。众人万万没有预料到迎接的苏青阳是一个冒牌货。

晴宛来前就已摸清了太子党都有哪些要员。她打量着太子身后的重臣,心里七上八下道:“没想到师兄的名头这么响亮,居然能让太子摆出这么隆重的排场。”

太子恭谦地拱手,“不知轿子是否坐得舒服?一路上颠簸到苏公子了。”

“辛苦抬轿的人了,”晴宛并没有直接回答太子,而是用别人烘托自己还算满意。太子一下就被‘苏青阳’的机敏镇住了,他本以为‘苏青阳’抹不开面子,会回答‘还算舒服’一类的话,却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一点也不表露自己的喜怒。

哲离看在眼里,谋在心中,道:“苏公子是否记得老朽?”

“当朝的智者,又有谁人不识?”她咬文嚼字,每句话都恰到好处,既不多言,透露过多的信息,也不让说话的人尴尬,尽量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太子,你瞧瞧,真是后生可畏呀,还不赶紧请苏公子进屋。”

太子伸出一只手,“苏公子请里面坐,”众人闪开一条道,腾出空间让‘苏青阳’先走。她当仁不让地走在前面,但转念想不太对劲,这样不符合苏青阳的性格,便急忙伸出一只手,“太子和众位前辈也请。”

众人步行至庭院,她就暗自埋怨起来,太子的宅子也显得太陈旧了,一点也没有储君的风范。庞诸其实心里最不是滋味,太子邀请苏青阳入伙,很有可能取代自己第一谋臣的地位,他用刁钻的口吻率先发难道:“听说苏公子学识渊博,我倒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苏青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庞诸没安好心,一上来就设了个套子让她钻,可是她不戴套也不行,两军交战,岂有还没打炮就示弱的道理。“庞大人过誉了,请教不敢当,也就是一起探讨、探讨。”

庞诸问道:“敢问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颗?水中的游鱼有多少条?”众人边走边说,已然进入书房,然后按序入座,‘苏青阳’左右踱步,貌似还在思索中。太子给庞诸使了个略带愤懑的眼色,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心道:“你小子出的题不是明显刁难人么,万一惹恼了苏青阳怎么办。”但他很快平复了心情,可能觉得测试一下苏青阳的才能也好。

‘苏青阳’走到第三步时,答道:“众星拱月,鱼游龙渊。”

“那到底有多少呢?”庞诸话中带刺,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真命之星只有一颗,真命之鱼只有一条。”

哲离的眼眸中流出钦服的光芒,“有意思,”他爽朗地笑了几声,“有意思的回答。”

太子明白了‘苏青阳’的隐喻,心道:“苏青阳是暗示我只有未来的真命天子才配得上他的答案,”他认定了眼前人可以助他获得天下。“难为苏公子了,手下的人不懂事,总是喜欢编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不打紧,我倒是羡慕太子培养了一批雅学之士,能互相切磋文学。”

宴席没多久就准备好了,管家邀众人移步到饭桌上。太子请‘苏青阳’上座,她推辞再三,但太子视她为贵客,主位也只能留给她,她不好再拒绝,便顺势坐在上位,可这端上来的菜瞎了她的眼睛,原来满桌竟是些煮白菜、炒豆芽、炸面团之类的素菜,最硬的一道菜也不过是红烧肉。‘苏青阳’感觉颜面尽失,心道:“用这些清汤寡水就想收买我师兄?”

“我们一起敬苏公子一盅,”太子举杯道。众人伸手去拿酒盅,‘苏青阳’却随意诌了个理由,道:“我今天身体不适,喝不了酒。”太子心里咯噔一下,道:“难道苏青阳不愿意加入我的阵营,”还未容他多想,管家就走到他身边,那脸色和吃了瘪似的,吞吞吐吐道:“殿下,有人登门拜访。”

“不是都入座了嘛,还能有谁?”

“这…”管家一时语塞,“得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门外登时传来了刘谙爽朗的声音,“有什么不好意思介绍的。”刘谙居然不请自来,独自闯进宴席。太子看看师父,哲离摇摇头示意他按兵不动。‘苏青阳’也有些慌张,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刘谙的突袭,竟不小心碰倒了酒盅。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苏青阳’的慌张,唯有刘谙抓住了这个不寻常的细节,心道:“苏青阳一向谨小慎微,怎么会如此大意?”不过这桌饭也够热闹的,两位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和假的苏青阳同席而坐,不知会起什么风波。

“哟?大家在吃饭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太子以为刘谙想搅黄他的计划,心里很是反感,但表面又得装作大度,“倒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皇弟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他递个眼色,吩咐管家道:“给皇弟加个座。”

刘谙嬉皮笑脸地坐下了,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吃饭是小事,主要是好久没见皇兄了,特意来看望一下你,顺便带来一卷古书,和你一起欣赏一下。”刘谙的突如其来让众人的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子怒火中烧,内心已似那爆发的火山,咒骂了刘谙千百次,但是表情兀自像是宁静的湖面一样,没有丝毫的波澜,“皇弟不要心急,吃完饭再慢慢看吧。”

刘谙啜了一口酒,说起了风凉话,“没想到皇兄吃得这么清淡,竟吃些萝卜白菜,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一贫如洗,容我借这盅酒敬你,”他一饮而尽,不屑地睃了太子两眼。

哲离吃完一撮的芽菜,道:“看来晋王一直惦记着太子,百忙之中还抽时间来看望,我们这些老臣也自愧不如。”

刘谙说:“哲太傅公务繁忙,自然没有时间。我平日清闲,当然要为皇兄分忧。”太子鄙夷地斜了他一眼,心道:“好生生的宴会来了个不速之客,不知他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

刘谙明知故问道:“原来云台才子苏青阳也在,容我再敬你一盅。”众人把目光投向‘苏青阳’,想看他如何应对。“我偶感风寒,今日不宜喝酒,容我们来日喝,”‘苏青阳’用软绵绵的话推辞掉晋王。太子的心情稍微好转,因为‘苏青阳’不止不赏他的脸,也不给可恶的刘谙面子。

刘谙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昨天才布局刺杀苏青阳,苏青阳断然不可能今天就若无其事地跑来赴宴。刘谙转着眼珠,摩挲着酒盅,然后端着酒盅走到太子和‘苏青阳’中间,道:“容我敬皇兄一盅,为我们兄弟间的情谊干杯。”太子不知刘谙有什么诡计,但刘谙以兄弟情为托词,他也不好回绝。当太子举起酒时,刘谙却假装失手,把酒撒到了‘苏青阳’的身上。刘谙故作慌张地用自己的袖子帮‘苏青阳’擦拭,却用手肘击中了‘苏青阳’本应受伤的地方,但令刘谙震惊的是‘苏青阳’一点痛苦的反应也没有。刘谙起身扶着头,故作酒醉道:“我有点不胜酒力,把苏公子的衣服弄脏了,一定赔一件更好的。”

太子实在看不惯刘谙惺惺作态,耳根泛起微红,庞诸察觉到这个微妙的变化,便赶紧为太子出头,“晋王出手真是阔绰,张口就是一件华服,不过依我看,王爷赔不起苏公子。”

刘谙眼珠打个转,只觉得一件衣服又不值钱,他怎么会赔不起,“我虽然是个穷王爷,但只要苏公子不嫌弃,多少件衣服我也舍得。”刘谙抓住机会,赶紧给‘苏青阳’献媚,可他有点小瞧太子身边的谋士了,庞诸早就给晋王设下了陷阱。

“苏公子安贫乐道,又岂会在乎身外之物,王爷脏了他的节气,这个可不好赔纳。”刘谙知道自己中了计,可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苏青阳’岔开话题,“我们还是去看看古书吧。”太子也不愿闹得太僵,“那就去书房转转。”刘谙用杀意的眼神看了庞诸一眼。

太子的书房装饰得十分单调,陈列了一个古旧的书桌和许多书架,上面堆满了历朝历代的典籍。太子从最上层取下一卷古书,“这是上古的奇书《九虚》,”‘苏青阳’毕竟是个假货,谈到这种晦涩难懂的医书,她也完全蒙了。

刘谙针锋相对地捧着一卷一模一样的书,“哦,真迹还会有两本?”他嘴角上撇,“听说苏公子博览群书,不如来鉴定一下真伪吧。”

‘苏青阳’又一次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说刘谙的书是真迹,得罪太子,说太子的书是真的,得罪刘谙。她毕竟不是本尊,也黔驴技穷了,于是开始装起肚子疼,她捂住腹部,“今天胃有些难受,要不我择日再登门拜谢。”

太子和众人面面相觑,“既然苏公子身体不适,那我们来日再约,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那倒不必了,我得去一趟药房,自己回去就好,”她向众人拱手致谢,“来日再会。”刘谙把书扔给太子,“这书送给皇兄了,我也先撤了。”

庞诸说:“这个刘谙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好对付的主。”哲离责备起庞诸,“你何苦用言语激怒晋王,他心狠手辣,万一做出对太子不利的事怎么办?”

“太傅责备的是,是晚辈的失误。”庞诸岂会说话不经过大脑,其实他就是为了维护太子的尊严,才对晋王出言不逊,并借此向太子表明忠心,而且他知道两人的矛盾已经尖锐到了必死一个的地步,所以他也不必顾及晋王的感受。

太子bang庞诸解围道:“算了,反正早晚得撕破脸,杀杀他的锐气也好。”太子把书扔给庞诸,“把这破书扔了去,别碍我的眼。”众人都散去,太子叫住了哲离,“师父留步。”

“你看出了不对劲?”

太子面露担忧之色,“我们可能有内鬼。”

“可晋王为何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这个消息透露出来?”哲离也说出了他的担心。

“他在攻心,想让我们内乱,好借机整我们。”

哲离点点头,捋捋胡须,“这事不能明查,我会小心观察谁有可疑,等有了眉目,我们再清理门户。”

此时,‘苏青阳’业已出门,往回走去,晋王追上她,道:“苏公子留步,不妨让我送你一程。”他一路小跑,假装摔倒,双手抓到‘苏青阳’的胸部,她下意识地捂住胸部,语无伦次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我们改日再会,”晋王转过身,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细声自语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没想到这假货装得和真的一样,”他走进无人的小巷,只见灵风戴着草帽,早已等候多时。他按住灵风的肩头,道:“那人应该是晴宛,你跟上去看看她要干嘛。”

‘苏青阳’伸个懒腰,道:“总算把宴请应付过去了。”恰在此刻,她走到了白圭街,这里是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达官显贵都喜欢在这置办房产,有一家人的前面门庭若市,原来这家的主人叫淳于长,他是太后的外甥,也受到皇上的器重。他因显赫的家世和不值一提的战功而被提拔为东曹,这可是皇上安排的肥缺,主管2000石以上官员的任免,所以想往上爬的官员都变着法地去巴结他,以求混进三公九卿的核心权力圈。

淳于长平日紧锁正门,不敢招摇过市,他知道皇上和太后许他官职是因为信任,如果让这些行贿者随意进出,会惹人非议。但是林子大了总会招惹各式的鸟,有下蛋的,也有拉屎的,鸟蛋可以当营养品吃掉,鸟粪却真的下不了嘴。凡是淳家的门开个缝,所有想行贿的人就围上去,打算献点孝心。很多人都带着重礼,在淳家正门外吃起了火锅,铺下了席子,等着能接触到府中的人,就算里面犬吠几声,也能搅动了他们的神经。‘苏青阳’路过了淳家门外,好奇心驱使她走过去打探,她拍拍前人的肩膀,“你们排在这干嘛?”

那个人不愿搭理‘苏青阳’,用手拨开她,“别烦我,好好排到后面去。”也有识相的人认出了这是赫赫有名的云台才子苏青阳,他将‘苏青阳’拽到角落,“您可是苏公子?”

晴宛知道在外面也不能随便乱用师兄的名头,要不会损害他的名望,“你认错了,我只是和苏公子长得像而已。”

行贿者叹了口气,“还以为能让云台才子指点两招,看来是没戏了。”

此时,一个满脸泥土小乞丐拉住了‘苏青阳’的衣角,“哥哥,我好饿,给我点吃的吧。”

行贿者伸手轰他,“臭要饭的,滚到一边去。”这话深深地刺激了‘苏青阳’,曾几何时,她也流落街头,要不是王孝通收留了她,她早已饿成了白骨或被掳进了妓院。

“我虽然不是苏青阳,但有办法让你进到宅子里去。”

行贿者睁大了眼球,“只要能进去,花多少钱都行。”

“先拿20两黄金来。”

行贿者掏出黄金,“我们等了这么久都进不去,你能行?”

‘苏青阳’走到淳府前,‘咚’、‘咚’、‘咚’,使劲敲着门。管家伸个头出来,“敲什么敲,惊了淳老爷午休,你担待得起?”‘啪’、‘啪’、‘啪’,‘苏青阳’狠狠的三巴掌抽到管家脸上,印下红彤彤的手印,“用你的王八绿豆眼瞧清楚小爷是谁!”管家眼冒金星,有点蒙圈,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来了,他立马舔着一张殷勤的狗脸,“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苏青阳’掏出10两黄金,“爷赏你的,还不开条路让我进去。”

“您真是为难小的了,我要是放您进去,这一门口的人可怎么打发?”‘苏青阳’抬起手,预再抽管家几巴掌,管家道:“别打了,有话好好说,我给您开后门还不成?”‘苏青阳’笑道:“算你聪明。”她把行贿者拉到一边,却没想到变声丸失去了效力,登时变回了女儿声,道:“从后门进。”

行贿者问道:“公子的声音怎么变了?”‘苏青阳’清清嗓子,故意粗声道:“再晚就进不去了。”行贿者带着贿金奔向了后门。‘苏青阳’把余下的金锭塞到小乞丐手里,“拿着这个去买好吃的。”小乞丐也送她一块饴糖,可怜巴巴地说:“谢谢你。”

晴宛对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丝毫的戒心和防备,顺手把饴糖扔进了嘴里,可她殊不知这小乞丐根本不是真乞丐。小乞丐并没有拿着金锭买吃的,而是走到墙边,用娴熟的轻功飞上墙头,然后回到了晋王府。晴宛死也不会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叫花子居然是晋王身边的第一大高手花蒙。花蒙兴冲冲地呼道:“灵哥哥,你在哪?我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任务。”灵风把剑竖在屋顶,自己则单脚踩在剑柄上,闭目练气。花蒙见灵风正在练功,便飞上了屋顶,道:“我要和灵哥哥一起练功,”说罢,他用单指撑住身子,倒立于屋顶之上。灵风淡淡地说:“不愧是花蒙,果然够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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