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凰梦并肩前行的同时,突感自己很矮,为什么只到他的下颚?也对,我是什么相貌,我还没有看到咧。
“凰梦,铜镜有吗?”看着地下坑坑洼洼的路,有些无奈。
“那种女儿家的东西山寨里是没有的,三当家为何会提起?”小保镖说完后,方觉有些奇怪。
糟了!逞一时口快了……
“不知近日憔悴否,故……”
“三当家,还是美丽不可芳物。”小保镖有些喜滋滋,说完才觉有些尴尬。
“听二虎说,现有一对人马冲往山寨口?”把那个大汉的话掰过来,套一些信息。
“据守寨门的兄弟所说,确实是差役。凰梦以为,应是王爷派来的人。”说完,面色有些潮红。
看来,我进了强盗窝了!我还是什么传说中的三当家?
“白柒珍派的?”我来一个小反问。
“是那狗王爷。”他有些愤慨,自古以来,兵匪绝对是互看不爽的,那之前的三当家又怎么会甘愿去做王爷老婆?事有蹊跷!
见我低头不语,他以为他说的话惹我生气了,“凰梦多嘴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着,我和气的一笑,双手也搭了他的肩,以示安慰。
他却一副感动的模样,“三当家今日实在是好脾气。”
“我以前很凶吗?”微装一些怒气。
“不不不……不是。”说话都口吃了,又套出一点,我以前脾气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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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十分,华丽丽的走向妓院之路。人物是我,寒青伶,凰梦不用说了,当然是来保护我的小保镖,夏紫琉觞留下来照顾山寨的杂务。也就是说,终于可以下山了,终于可以知道我自己长啥样了。看着山寨上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除了丑男还是丑男(不包括寒青伶,夏紫琉觞和我的小保镖)虽还没到集市上,我却已经高兴的要一蹦三尺高了,还是山外的空气好。
我现在就学学别人唱支山歌给党听:“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党的光辉照我心……”
当我还要继续的时候,寒青伶有些受不了的捂住耳朵,真是不给我面子。当我抬眸看向凰梦的时候,却见他撑在石头上,在呕吐?还面色苍白,浑身虚弱。
我抖!不夸赞我莺声燕语就算了,还觉得我是魔音穿耳。哼!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终于到了集市上,青灰色地砖带着少有的江南风情,小贩奋力的推荐着自己,胭脂首饰小吃,一点都没有落下。而立于重要地段皆是红木高楼,不是酒楼就是当铺,当然还有妓院。一个国家,只有在国力富强的时候,才会让嫖倡业发展的如此昌盛,食不裹腹,谁还有空贪恋美色?
我高兴的伫立在街口,激动的看着来往的百姓,就像是国家领导人在探视国情,又或者是皇帝微服私访。直到寒青伶拿扇子敲了一下我的头,我才反映过来,我们的最终目的在妓院。
我甩一甩白色衣袖,今天一席白衣,真是飒爽英姿好少年!只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愁滋味,谁叫我不知我自己是什么花容月貌。帅气的跟在寒青伶身旁,收到众多MM的电眼讯号,我的心情才是好到极至。当一清秀的姑娘害羞的拿着手帕走向我时,是送我定情信物吗?我很紧张啊很紧张,我该怎么拒绝呢?我不是百合不是BG我只搞BL的……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婉言谢绝的时候,只看她活生生的隔了一步,走向我身边的寒青伶。
“公子,望能垂帘于木儿。”说着,把香帕递上。
我在一旁风化……
寒青伶邪魅的眨眼一笑,“在下已有心上人,蒙木姑娘错爱。”
木儿紧紧的捏着香帕,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泪奔……我偏头一看大部分的电眼MM,竟然全部泪奔……那我的粉丝呢……不是还有小部分吗?我收拾好了心情,面对那些羞涩的目光,才发现她们看着凰梦……我我……也要泪奔!
“有空吃干醋,还不如想好等等怎么不出丑。”寒青伶在我耳朵根轻轻说着。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轻飘飘的笑了起来。凤眼微眯,好不**。
当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妓院的时候,我被震撼了一下。
目测一下,应该有三楼,这样高的建筑在古代而且还是妓院应该是少见的。
朱色门槛很高,两旁的门也都是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看起来很气派。正眼望去,只有若有若无的淡粉细绸随风漫漫飘舞,有些飘灵的味道……我抬头,看到其上大大的额匾,写着:仙灵阁。果然……很灵异。当我们三人跨向门槛的时候,才看两边出现小厮,把门给关了个严实。
他们大声吼着:“今日100位顾客满咯,关门!”这是个什么条理?我用询问的目光对向寒青伶。
“‘仙灵阁’有这个规定,每天只接100位客人。”寒青伶和我还是咬耳朵中。我恍然大误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家店的老板不是因为赚钱,而是赚个乐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否则不可能只接100个客人。
看着大堂,才知道什么叫诗情画意。
整个一楼被分为三个格局。中间靠后一侧是歌伎舞伎在表演,左边一侧是百花装饰的高台,其上写了几个金色大字“拍卖**权”。这个名字也太开放了吧……右侧是一些嫖客和陪酒丫头。听说,只有到晚上正牌**和小倌才会出来陪客。二楼是“春色楼”,换而言之,那天包了哪个小倌或者**就可以上二楼一度**……三楼据说是所有小倌**鸨爹老鸨住的地方,有时仙灵阁的老板也会留夜住宿。谁知道这老板是不是看中哪个小倌还是**才过夜的?这个世界竟也是小倌和娼妇横行的时代,果然没有H的世界是行不通的!
由于现在只是傍晚,所以只能看看中间的舞蹈表演,我们三人寻了一桌稍微僻静的地方。
邻桌自以为风雅,附庸颂儒,吟诗作对。看了看那几个中年学子一杯酒一句风花雪月,我就冷的鸡皮疙瘩一地。真以为风雅就不必来妓院卖弄自己了……我白了那个正在卖弄梅花诗的男人,他接受到目光,微微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