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人把寒青伶打理好,再看到他时便是一个潇洒帅气的美男子了,温柔如玉的眼神,穿着休闲装的他依然是这样迷人。当我们所有人都聚集在梵珈的书房时,我才仔细辨认了一下,人……还真多,最可笑的还都是认识的。翘着二郎腿,全然不在意的还抽着雪茄的男人-----夏紫琉觞;坐在凳子上,冷漠严肃的帅气男人,-是韩沧水,在他怀里不安静的那个可爱人儿,不是珠珠又是谁?此时我和寒青伶正在漫步走进书房。最后的**OSS:梵珈在书桌后,安静的坐着,手里捧着一杯龙井,等待着所有人的齐聚。
当我了解到原来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为了对付的寒青舞的时候,心中竟然默默的生起一丝怜悯,原来夏紫琉觞,珠珠,韩沧水都只是卧底,寒青舞,你是多么可怜。到头来,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安插的而已。
“很荣幸请到寒家两兄弟来帮忙,实在是寡人的福气。”梵珈看着我们,眸子里却不带一丝感激。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言不由心的话题了吧。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帮你的,还不相信我?”夏紫琉觞好笑又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反正现在也摊牌了,总算可以结束卧底生涯了。哎~”
珠珠窝在韩沧水的怀里,向我招了招手,“HI!衣衣,好久没见了哦。”头皮有些发麻,主要是韩沧水看着我冷冷的眼神,让我从骨子里的发散着冰冷。
“言归正传,如今大家的目的都是神珠,而如今神珠在银翼,大家势必要穿越时空去寻找了。”梵珈边说,双眼边滴溜溜的看着我。
好吧,我能转换时空,你也不需要用那么贪婪的眼神看着我吧。
“凡事都让以其自然规律发展,切记:不能刻意转换命运,便可寻到神珠了。”梵珈边说,继续边看我。
全部人的视线都定位于我,我了然的点了点头。
“转换时空!转换时空……”我喊了N遍以后,都没有什么大的反映,不禁让在座几位都黑了脸。
唏嘘了一声,我狗腿子的笑笑,“这不,是给大家幽默幽默吗?”
众人继续黑线。
“以神之命。。。乞求您,让我时空逆转好吗?”我的身体发出银色的光芒,渐渐的,我失去知觉,只觉得天空在不停旋转,我这次不是很想呕。但天空还是在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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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怎么又来了?”那个老爷爷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次,换成我黑线了,“你不是说我灵力动用完毕,不能再转换时空了吗?”
“咳咳。我只是说,时空会混乱而已。”老爷爷开始和我咬文嚼字起来。
“靠!就是说,以后我想转就转,无所谓了?”怒气横生的我,禁不住的开始把语气加狠。
“原则上说是这样没错。”老爷爷声音越来越小,“好了,就这样吧。再见!”
于是···我又穿到古代了。
陷入一片黑暗,耳畔似乎还回荡着梵珈的那句“顺其自然”BALABALA的一大堆话。
直到某个声音开始响起,我才睁开双眼。为什么还是一片漆黑?因为,我被盖着某样东西,什么东西呢?经过目测,应该是盖头。穿到古代就古代吧,还是个新娘?有没有搞错?我男人的荣誉就被这么扫了地。
“娘子,为夫掀盖头了……”身旁的那一句话响起后,我的眼前从黑白变成彩色。
木制的桌椅上放了很多糕点,墙上贴了大大的喜字,床塌边是红色细绸紧紧扎在一起打的小结儿。看着我身上红红的嫁衣,我就头大,好不容易习惯了男人的生活习惯,现在让我变女人,实在是太……了。首先,我要举的例子就是上厕所也就是尿遁。从以前的蹲坑式到站立式,光这个动作我就练了很久,现在再叫我改回来,我看我会疯的。
最后,我瞄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不不!是少年。不不!是我认识的少年。总的来说,白柒珍!也就是银翼的王爷。
突然让我想到一个名字:穿越只为嫁给你……但问题是,我不想嫁你,我只想娶你。
“娘子……”白柒珍妩媚一笑,就把朱色盖头扔在床边。
“夫君……”想了想这个称号,就觉得恶心无比,忍着恶心,继续道,“奴家想尿遁。”
白柒珍的表情有些微微抽搐,那优雅的表情只能换成无奈。我心里偷笑了一番,准备借尿遁的借口逃跑,就算不能改变命运,我也死活是不会嫁给他的。这是身为男人最后留下的尊严,更是身为一个攻必须有的觉悟。
他淡定一笑,然后弯身,从底下拿出一个银制夜壶递给我。
小子!算你狠。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
白柒珍了然一笑,把夜壶又塞进床底。趁他弯腰的空隙,我拿起了旁边那个觊觎很久的花瓶就欲往他身上砸。“碰”花瓶碎了-----支离破碎!我暗笑N下后,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没想到,白柒珍慢慢抬起头,面色平静全然无任何异样的看着我,就连口子也没有!怎么可能?难道他练过铁头功?我……失算了。
“娘子为何袭击为夫呢?”白柒珍皮笑肉不笑的靠近我,那一双爪子不由分说的袭我的胸。哦买噶的!本来用祝小月那个身子的时候,处女摸就给了他,现在我穿越后的身体处女摸还是给他……
摸完后,他的面色惨白。兄弟,不带这样的吧!摸完后还嫌弃?看着他诧异的神色,我竟然自摸了起来,厄啊厄啊!没胸!转眸一想,自摸下身,吃惊啊!竟然是个实打实的男人!(某:你是自摸狂吧?)我竟然是个男人。太棒了,终于恢复我的男儿本色了。
“娘子竟然是男儿身?”白柒珍恐惧的退避三舍,惟恐躲我不及。
“嘿嘿嘿……”终于发现我的嗓音原来是这么神气的男中音,不禁多笑了几下,“夫君,还要洞房吗?”
他皱着眉缩到床角,双手捂着胸,拼命摇头,而我越离他越近,再加上那副猥琐的笑容。我怎么觉得我才是逼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