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宅
“二少爷回来了!”李管家,这个年迈五十的男人,但是举止优雅,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超过四十。白夫人捏了捏裙角,抿了抿唇,一抹笑容挂上嘴角,心里却想:没做掉他吗?
小白站在白家别墅客厅中央,环顾了四周,还是熟悉的家,只不过冷了许多。
“柒珍啊,这段时间,你去哪了?”白夫人眉眼里都是笑意,慢慢走来欲抱住小白。
小白不显然的一让,却躲开了白夫人的动作,“柒珍的行踪,母亲不是最清楚了吗?”小白没有笑意,冷冰冰的看向白夫人。
“什么话!”白夫人笑容一敛,想撕破脸皮是吗?
“让我失忆还不够吗?”小白没有温度的说着。
白夫人黝黑的眼珠直直盯着小白看,“白柒珍,说话要有证据。”
“秦梅!”小白直接报出白夫人的名讳,“不就是我想揭穿你吗?下此毒手,你真的是我妈?”
“你从小到大都很聪明,但忘记多嘴就不聪明了吗?”秦梅倒是镇定自若,还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
“妈。”小白眸里纵使再冰冷,此刻也试图化为温水,“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东西,有必要抢吗?”
“再重复那天这个话题,我想不是你失忆接可以解决了。。。”秦梅冷冰冰的看着儿子,“明天你给我回公司当你的总裁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柒珍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眼前的母亲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了,现在的她心狠手辣,硬碰硬,对自己不利,不如这段时间就去当乖儿子,那件事等日后再说。小白点了点头,顺从的进了自己的卧房。大厅里的秦梅冷笑一声,等不听话的时候把你废了,不是一样么?
躺在床上,抱着手提电脑的白柒珍突然想到了寒青衣,眸中神色一敛,那段时间的荒唐记忆一定要忘记!
某某地下室
像条泥鳅一样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这几天,突然觉得。。。被雷到了。人家一穿越,不都是享福个一段日子再来麻烦的吗?为什么我被那死狐狸和寒青舞弄的要每天一囧?太不公平啦!**呢?该享福时就享福,我有什么福可以享呢?看了看身边的哥哥,嘿嘿嘿,H使人进步,H使人智慧。我定要好好利用这个夜晚来制造点**事件,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天奔波,还要动脑子不是吗?其实,我好像也没动过什么脑子。还在洗碗的哥哥好象感应到了什么,擦了擦冷汗。
抹了抹嘴边的口水,今天,我一定要吃了哥哥。
不由得寻视线望向哥哥的身段,修长,我词穷了,让我想想。。。偏瘦,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这是形容男人吗?咳咳。。。我不废话了。细腻的皮肤,在偏黄的灯光照射下,显出稍稍泛亮的光泽,细嫩的脖子微微低着,显出更加滑嫩的皮肤,泛粉的唇此刻正在等待人去采颌,迷蒙的双眼似乎掩盖了一层雾气,吹不散也不想赶走的朦胧感,漂亮的侧面,和精瘦的身型无一不勾引着我。
我大大的咽了次口水,头一次这么注意哥哥,才发现他是这么帅气美型。我以前真***是慧眼不识珠!
哥哥似乎被我灼热的视线电到,回头看了我一眼,就看到我这一副色咪咪的痴像,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否则今天不会破天荒的向我笑了笑,那笑容,真叫勾魂啊真叫夺命啊!我杂觉得像在形容灵异片?天!哥哥竟然还能对暧昧免疫,哥哥牌小羊羔,我觉得你可是很挑衅呢!哥哥差不多洗好碗了,正想过来休息,我一个扑身,哥哥竟然主动的抱住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地!这还是我哥吗?
粉唇轻轻贴在我耳后,不自主的呼了热气在我耳上,接下来是亲昵的细语,“衣衣啊。”浑身被一股激流电到,不可置信的看了哥哥一眼,他眉眼里竟都是调笑,暧昧的笑意在我面前大大的展开,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碰碰碰--”一阵不和谐的开门声,哥哥不耐的蹙了蹙眉毛,我俨然像个被别人抓到偷情的小媳妇一样谨慎的跑到门口去开门。哦买噶的!又是芳芳!
“关于租房事宜,我不是还没说吗?”她努力的挪动着身子想往里探询,被我一个拦身,你--休想进来!她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哥哥走到我身边,把门重重的关上,附带了一句:“什么事情都明天说好吗?”
芳芳明显不愿意的喊出了“不”,哥哥撂下句狠话,“那明天我们就搬。”终于听到芳芳挪动身子离地下室远去的声音。
我终于松了口气,李贤月!好家伙!当你给我寻思个啥金窝银窝,竟然给招来个瘟神。虽然说吐吧吐吧就习惯了,但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作为人类的忍耐极限啊。房东太太,错了错了!人家不是还没嫁吗?房东的尊容,实在太另我觉得惊奇了。
当我还在发楞考虑着这些有的没的之时,只是感觉身上的力道加重了,一抬头,是哥哥放大的面容清晰的在我面前,清晰到我都能看清原来他的皮肤这么好,毛孔这么小。哥哥一扬眉,“衣衣,这么多天了,你一味的勾引我是为何啊?”我能感到满满的ORZ在我头上徘徊,明明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没事情长那么好看干啥?你去整容整丑点,我就不会动不动抱你了!哥哥稍微弯了下身体,我能感到他和我平行了,哥哥本来就比我高那么一点而已嘛,“回答我。。啊。”一边说着,一边勾起我的下巴,这招式不是经常我对哥哥做的么?他是盗版啊!我要维护版权!
“不想说吗?不急不急,一个晚上呢,时间够的。”哥哥露出了媲美蒙娜丽莎的惊人笑容,**和勾人各占一边,一个搂身,把我抱在怀中,被他放到床上,我就只有木纳的份吗?不行不行!我要反击!我要反攻!我才是攻。
“那个。。。哥哥,你要干什么?”没想到,一开口却是如此无底气的话。
“干衣衣爱干的事呗。”哥哥一个欺身,双手撑于床上,围住我。
“那个。。。床上很老套。”没想到,我可以没底气成这样。想想,我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也就知道了,最多色在表面上,没事情还来个语言调戏,但真要论实战经验,我就是华丽丽的零经验者。
哥哥想了想,坏笑了一下,“那衣衣想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