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赤云地火域的上空已被一片红云笼罩,并有密密麻麻地火雨降下,融入水气烟雾中,使整个烟雾变成赤红,而在其中此时有无数妖禽飞悬,彼此之间的妖气连成一片,好似乌云般地悬在赤色烟雾中,只见这些妖禽纷纷用力地扇动翅膀形成飓风吹散四面八方地烟雾,并趁机往烟雾深处飞去,而在阵外亦有数只体型庞大地妖禽,先后飞入那红云中搅乱其中气机,迷陀见此弹出一点火星进入小镜中,只见在赤烟中地,妖禽上空突然出现一轮火日,落在妖禽中燃烧开来,而此时迷陀则向主旗打出一道法决,不过一息便见主旗放出一道红光没入脚下地岩浆中,这时就见妖禽群所在之处的海底冲出无数火柱,与其上地火日相连,形成一片火海把赤烟中地妖禽尽数烧成灰烬。
迷陀见赤烟中地妖禽已灭,便把小镜一转来到上空的红云中,见先前冲入其中地数只结丹期飞禽类妖修本来像无头苍蝇般地在红云中各自原地打转,可现下再观,其等竟在一头有结丹后期修为的火羽鹰带领下,直直往自家感应外飞去,见此便打了数道法决在主旗上,只见这主旗放出十二道红光分别射在火口内壁最上面一层的赤火玉符上,而与此同时,红云内的火煞之气各自一聚变成十二把黑红色地火锥,刚一成形便纷纷往火羽鹰所在之处击去,在迷陀想来这群妖禽除了那头火羽鹰外,剩下地早已不知东西南北,只要击杀了这头妖禽,其他的只是案板上的肉而已,而于此同时火羽鹰察觉到来自红云中的危机,便身上灰红妖气大盛,瞬间脱离了妖群,往上空飞去,迷陀见此往主旗上打了一道法决,便见被火羽鹰身上妖气排开地红云中幻化出几条铁链将其捆绑,随后十二把火锥先后在其身上一穿而过,迷陀见其已经身死,便御使着火锥清理了其他妖禽,这才往主旗上打了一道法决散了火锥。
沉思一阵后便传讯正在海底收集妖兽宝材地项天远三人,要他留意一头火羽鹰地尸骨,便把小镜一转来到海中,见无有厉害妖兽,便把念力放在海底中的岩浆河流上,仔细观察一番后,见其上地符文法阵无有损伤,便把念力收回,
迷陀见已无事,便飞回留在岩浆上的法舟中,随后便把肩上的鬼面蛛,拿在手中观瞧起来。在半月前迷陀感觉到袖中地鬼面蛛已醒,便把其放出,谁知此蛛刚一出来,便兴奋地嘶鸣一声,化成虚影飞入海中消失不见,只到前几日才返回,迷陀先是感应一番此蛛状况后,动念间便见此蛛在虚实之间不停转化,迷陀见此心中微动,随后催动蛛背上的红角鬼脸浮出体外,在空中变成人头大小,往岩浆上吐出一股灰气后仔细观察岩浆变化,可等了一刻钟后见岩浆和原来一模一样,便皱着眉头,沟通鬼面蛛,而此蛛像是急了,便自顾自地收了红角鬼脸,化虚遁出,不一会便见其用蛛丝裹了一个不停跳动地五寸之物回来,迷陀见鬼面蛛遁停在胸前便张开手掌,让其落下,随后只见鬼面蛛背上地红角鬼脸浮出并向蛛丝裹着的活物上吹出一股灰气,便见那灰气往活物身上一落,便有一个小米大小地妖魂被其吹出,而就在这时见那蜘蛛吐出蛛丝黏住妖魂拉进口中,而在此时只见浮在空中的鬼脸红角上射出一道绿线没入迷陀脑中,迷陀只觉眼前好似出现了几息的水中画面,便再没有其他感觉,见鬼面蛛的所作所为,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勾魂的法子,还有些类似于搜魂的用处”?当下便兴奋地试验了一番后知道此蛛现下只能勾出不到结丹期修为的魂魄,切还要在其无任何法力法器防护下,才可,而且还不是次次都能成功。便略有失望的看了看鬼面蛛,后把其放回,打坐起来。
三日后魔门三人归来,其中项天远拿出一个小袋交给迷陀道:“这是那羽鹰的尸骨”。迷陀接过后也不隐瞒三人,直接打开,把其尸骨倒在舟上,用念力细细感应一番后从其中挑出一块淡金色兽骨来,迷陀见此骨中空有两尺来长,思索一阵不得要领。便问询三人,而傅边开闻言便道:“这是空羽金骨,是铸炼飞空法器的材料,虽算不得珍贵,当也是难得之物,若再得一根妖鱼龙骨,寻些浮沉木回来,便可炼一法舟了”。
迷陀这时才知手上的兽骨用处,便失去了兴趣,讯问了一些海底状况,见无异常,便各自打坐休息。
而这时在海底,一只赤红色的小巧螃蟹从布满符文法阵的岩浆河中冒出身形,从嘴里吐出一块玉符后,见符上光芒闪动,便兴奋地吐了几个火泡,重又潜入岩浆中,消失不见。
这螃蟹遁到距此千里外的一片海域中,只见这处海域有无数不同种类的海妖海怪充斥,妖气弥漫,彼此之间却极少厮杀,好似人间军队,分族群聚集,各自静待。那螃蟹穿过海妖群,来到一处海底洞穴中,只见这洞内隔几步便有一妖修把守,螃蟹来到洞口变成一个身着红甲腰挂两柄大剪的蟹怪,一路上无丝毫阻碍地来到了一处洞府前,从口中吐出玉符,抛入其中,跪地静待,而洞中一个两米的光头巨汉,看着这光芒闪烁的玉符,喃喃道:“想不到此人竟在本将海域,”不由抚摸起手边地大锤,沉思一阵后,唤来一只剑鱼,对其吩咐几句后,便往外弹出一滴血,给那蟹怪。
而铁山跟韩吉,来到筛子群岛后,对迷陀多方打探,可始终未得其踪际,两人一番商谈后,以为那些大宗门在这筛子群岛有什么秘密动作,便不敢再去打探,至始至终都未怀疑过玉阳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