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玉阳童心大发,要看看带耳坠的俏迷陀,便先用话把迷陀圈住,才告诉了迷陀两件法器的好处,原来要让这两件法器吸收灵气成长便不可把其收入袖中,想那藏物袖中那有什么灵气可吸,故而还是佩戴在身上好,至于要多久才可在这两件法器中生出山来,居玉阳所说起码的千年左右,而在这时就见玉阳拿出两个小酒杯口大小的黑玉环,其上还有两个如铜钱薄厚的断口,迷陀看着这对玉环心下疑惑道:“师兄,你何时备下的此物”?玉阳闻言欢快地指着那对玉环道:“这是我先前用过的,名唤轻重环,师弟你可知我等体修,最要紧地就是掌控自身,把自身力道要练到拳击尘粒不散不动的入微境界,方可在对敌之时占尽便宜,否则只是力大,打不着也是徒耗气力罢了,哦,对了这还有一部震抖功,虽是一种世俗武技,当对我等体修还是非常有用地,这可是师兄我发现地”。说完还像小孩般地看着迷陀等着称赞。迷陀却心下暗道:‘这定是师兄以前太过顽皮,其师为了能让师兄好生修炼,便给其带了一双耳坠,使其羞得无脸见人,而又为了能够快些出去玩耍,便只有好好练功了,可如今却害了自己’,当下也不去管玉阳,只是手摸下颌地思索起来,过了一阵便有了主意,只见迷陀接过玉阳手中之物,先是把那玉简收入袖中,道:“师兄,借两根头发一用”。玉阳见迷陀接过手中之物,心里早已笑的打跌,那会在意两根头发,便兴高采烈地拔了两根交给迷陀,迷陀见手中两根碧玉长发就要化光散去,便急急用真火一包炼制了起来,玉阳虽然心下有觉,可知道是自家师弟得了去便主动断了两根头发的联系,好奇地看着迷陀所为,不过十息时间便已炼成,迷陀嘴角含笑地看了看玉阳,便把两根玉发分别系在两件法器上,又系了玉环,先后两次拿起玉环往左耳垂上一捏,完事后还故意一晃脑袋便有那敲钵声响起,声音清脆令人闻之忘忧后,才对玉阳道:“多谢师兄”,便立即发动‘心动’之法消失不见。
玉阳本来还好奇地看着,直到迷陀把玉环全部都带在了左耳上,便已呆立当场,此时又感应到了千丈之外迷陀的笑声,便气忿地道:“当年我怎么未曾想到往一个耳朵上带,哎呀呀呀,还是用的本掌门的头发,你这个没头发的贼和尚,哼”。发泄一番后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自从那日惹了玉阳后,迷陀便先到了幽泉洞看望了玉机,闲聊中得知自己这此闭关竟又是百年,知道了余晓婉师姐在冰火眼炼丹,知道了还有百年便会爆发兽潮,便辞了玉机去了藏书阁,找到几种有关兽潮的记载看了起来,只见迷陀坐在两个书架之间的过道上,看着手中的兽皮卷,口中念着《往生咒》,右肩上有一只铜钱大小背上有灰色鬼脸花纹的青色蜘蛛静卧不动,身周有两个已无丝毫金色地赤色火球环绕其身,只见一个火球忽大忽小大时如脸盆,小时如指甲盖,一个火球时而变成小鸟飞翔,时而变成小鱼游动,这时只见那蜘蛛在肩上动了一下,后才觉袖中传讯玉符震动,拿出玉符观看,原来是玉阳命自家去天灵宗送那炼制抵御兽潮地法船材料,又命自家不必回来助其炼完,便可直接去那浅深海域交界处。
迷陀看完心下好笑,这玉阳师兄果是小孩心性,这是借题发挥了,想自己除了炼过与自身所修功法相配地三件护身法器,又何曾学过炼器,当下也只能无奈地寻找到那炼器书册,便遁光而去。
到了宝库门前,已有弟子把所需之物,装上了一艘法船,只见这船百丈大小,高有两丈全身布满青色的符文,船中间有两层木楼,时有弟子进出,船头有一灵珠衔坠,珠内有五彩灵液,珠下有符阵与船相连,见迷陀到来,便有一身穿白色道袍的弟子过来见礼,迷陀见这弟子看上去二十来岁,面如冠玉,手托一白玉瓶,腰插一根青竹萧,像极了富家公子,只见其遁落下来道:“弟子灵玉一脉忆白衣,见过师叔,十五位心动期弟子已到,是否开船还请师叔示下”?迷陀见这弟子已是金丹初期修为,正要细看,这时却有十五位心动期弟子从一处大殿而来,便开口道:“开船吧”。说完便见那十五个弟子各御法器遁落船上进入木楼,迷陀和忆白衣来到船上,只见忆白衣向着船头灵珠打了几道法诀,那灵珠下的符阵便发出道道青光,不过一瞬便有青色光罩包住这船,而这船也缓缓地向空中升去,头顶的白云也在这时裂开了一道二百丈的口子,这船升到三千丈高时,忆白衣又向那灵珠打了几道法诀,便见船上的青色符文同时亮起,随后化成一道百丈青光遁空而去。
二人见已无事便遁进二楼,迷陀随意地找了个薄团盘膝而坐,口中念经,火球绕身,又从袖中拿出炼器书册看了起来,忆白衣见此便向这木楼打了几道法诀,便有一面青镜在其面前形成,内中显周围空域状况,见周围无事也打坐了起来,
两月后有一只百丈青船,遁停在空中,采吸灵气,此时五十丈外有一群黑鸠,往此处疯狂扑来,就在这时只见有一道金光从船内飞出,在空中一晃变成百丈大小的金钵,像舀水一般地朝那鸠群一兜,空中那鸠群便消失不见,而那金钵也化作一道金光飞回,坐在楼中的迷陀口中念经地看着手中飞回的金钵,便面无表情地摘下耳上的铁杵,往金钵上一敲,便见那钵内的鸠群便化成了血水,肩上的青色蜘蛛见此便吐出一道灰色蛛丝钻入那血水中,不一会便见有黑鸠的魂魄顺着蛛丝往其口中而去,蜘蛛背上的灰色鬼脸花纹也传来了一阵咀嚼声,等到蜘蛛吃完,迷陀便又把那铁杵往那钵内一插,便听见小孩哭声自那杵中响起,而那血水也随之不见,忆白衣本以为这位师叔到此处也该完事了,谁知这位师叔皱眉看了一阵钵中所剩地骨杂烂羽,又朝那金钵弹了一指,就见那钵中之物被钵吸纳,最后化成一股灰烟消散,随后迷陀便把那铁杵金钵用真火一包打坐了起来,忆白衣在旁边看的眼皮直调,不知该对这位师叔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