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陀和韩吉回到岛上不久,铁山便也从海底归来,只是进屋后便可见其左肩上的衣服破裂并有丝丝赤黑之气冒出,韩吉看见后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瓶递给铁山,铁山拿过白瓶,拔掉瓶塞,把白瓶对准伤口,不一会便有一只黑色蚕虫从那瓶口探出脑袋,左右晃了晃,便化作一道黑光直射伤口。铁山却不去管它,直到了内室才问跟在后面的韩吉道:“三弟怎样了”?韩吉闻言道:“伤了神魂,慢慢调养自可恢复,只是需要些时日”。
躺在床上的迷陀闻言便道:“大哥,二哥,无碍地,我是佛修对于这神魂之伤却是拿手,只要每天多念几遍经就可”。铁山闻言满脸愧色地道:“都是哥哥害了你,不该让你去感应那妖虫,三弟放心,哥哥以后必为你找一种护魂之法”。迷陀闻言微笑道:“大哥,这怎能怪你,是迷陀莽撞所至”。韩吉见此目光一闪也道:“大哥,不必愧疚”。回头又对迷陀道:“三弟你把洞中感应到状况说来听听”。迷陀闻言便把自己所感应到得说了一遍,韩吉听完以后思索道:“以我之见那应该是一条冰火天蜈的残魂,三弟你静养就是”。回头对铁山道:“大哥我们去找找线索”。说完便和铁山出去了,
三月后,三人齐聚石厅,各自盘坐,手上各拿着或玉简或兽皮观看,只听韩吉道:“这应是一条天蜈的残魂所化无错了,而那些红白异虫,应是受其残魂所染而成”。铁山闻言摇摇头道:“我总觉不对,如你所说,我观那洞穴形成已有千载,就算分神期真人单魂魄而言,也无法留世千年,更何况妖虫类先天神魂弱小,而这几****我也多次与其交手,若只是残魂那应是越来越弱才是,可以我观之并非如此”。韩吉闻言皱眉道:“这也是我疑惑之处”。回头对迷陀道:“三弟你出身大派,对此有何见解”。迷陀闻言思索一会道:“二哥,我在门中典籍中只知那冰火天蜈的巢穴必筑在冰火眼上,是一处少见的福地,因这水火眼相克又相济所以并不会有灵气散出,着实难以找寻,今被我们遇到实是机缘”。迷陀突又想起其师寄在玉简上的执念,故问道:“想来如果那残魂有寄身之物,又当如何”?韩吉闻言仰天皱眉苦思起来,铁山这时也道:“养魂木”?后又摇摇头道:“若是养魂木,千载时光应早已恢复灵智才对”。就在三人百思不得其解时,只见韩吉突然神色一怔,赶忙自袖中拿出一块碎裂的玉牌来道:“大哥,三弟有人闯进了那洞中”。说完就欲遁去,铁山见此却道:“二弟且慢,来人能让我们毫不觉查就入了那洞,修为必然了的,我等须先观看一二,才可”。
三人遁到洞口,齐齐一停,韩吉伸手朝洞口打了几道法诀,四周的海水便形成一个漩涡往中间聚去,不一会便有一团鸡蛋大小的蓝色水球在面前形成,看着水球中的几缕灰气皱眉道:“妖修,结丹期”。铁山看着水球不解道:“此处怎么会有妖修”?迷陀闻言问道:“不是说两妖皇签了灵魂法契么”?铁山便解释道:“这天澜界可不只有妖皇统领下的几类妖族,还有其他几类是不尊妖皇之令地,不过大多生活在深海,很少来浅域”。迷陀听后恍然地点点头。
这时韩吉对铁山道:“大哥,我等接下来该如何”?铁山闻言沉吟一会道:“虽不知来了多少妖修,当这里毕竟是我人族浅域,此辈又能来到此处,依此不难推出最多三五个而已,若再多必会被我族修士发现”。说到此处突又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妖族种属不同神通法力天差地别”。迷陀闻言道:“大哥,我等三人联手还不可一战么,况且那福地中必有了不得的宝物,否则那妖修怎么会千方百计地来此地”?韩吉见此知是大哥不愿涉险,不过迷陀之言也不无道理沉思一会道:“大哥不如我等暗藏在外,如事不可为,便让其自去,若有机会也不可放过”。铁山闻言心中一动沉思一会道:“好吧,就如此做”。回头又对迷陀言道:“不过到时可要听我得,千万不可擅自动手”。迷陀见此事已定,便无奈地点了点头,嘴中连道:“可惜”。韩吉知他是因那福地过后是否还能留存而可惜,便笑道:“三弟不必如此,你可感觉到那洞中有剧烈的法力波动么?想来那几个妖修也怕弄出的声响太大,被我族修士查觉,依此推之恐也不会毁了那冰火眼”。迷陀闻言心下略宽。
当下便各自埋伏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