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从门外走进了一抹靓影,着装着一身白色上衣,黑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
她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一片人影丝毫不显得紧张,用手扶了扶正那红色的眼镜:“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导,我的名字叫张雅,接下来四年都将由我来带领大家直到毕业。我不仅仅是你们的班导,也是你们的朋友,我希望如果你们在生活中碰见了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尽自己的努力帮你们解决困难的。”
顿时底下一整鬼哭狼嚎,老四很快就不淡定了,把手举得老高。
“最后一排的那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么?”张雅发现最后一排有一个男生把手举得老高,就差爬上桌子了。
“班导,无论什么问题都能帮忙解决么?”老四激动的大声道。
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怎么不对劲啊,前排一群男生顿时沸腾了,一时间都听歪了,各种起哄,各种瞎叫。
张雅脸庞绯红,心中有点恼怒,现在的熊孩子怎么什么都敢说,而且还在这种场合,真是胆大包天了。
老大忍不住拉了拉老四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老四也知道说错话了,赶忙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永远不要低估人爱起哄的心理,前排的一个带着厚眼镜的男生,猥琐的道:“我们什么也没说啊,你到底想的是怎样的啊?哈哈”
然后只见坐在中间的女生们都转过头来看老四,很显然,很认同那个眼睛男的话,露出一脸鄙视,嫌弃的表情。
老四顿时怒了,不过老大眼疾手快,一把就给老四给拽在了座上,小声的道:“说多错多,别说了。”
张雅适时咳嗽了一声,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明天开始正式上课了,来几个男生,跟我去把需要用的书给领回来。”
顿时前排所有的男生都跟在了美女导员的屁股后面,庄晓心不在焉的趴在了桌子上。对此老大和老四很不满,这种能表现的机会怎么能少了他们呢?一个人架起庄晓一只手就往外拖。
“这人真逗呀,还要人架着走。”单马尾掩嘴轻笑嘴笑道,看到庄晓一副兴趣缺缺的被人架着出去感到挺好玩的。
一行人跟在张雅身后,向着学校最南边的一栋破旧的教学楼走去,学校所有的需要用的书都一律放在了这里。
这栋破旧的楼处于学校的最南边,由于某些原因,一直搁置着,由于周围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教学楼,而且位置偏僻,所以人迹罕见。从这栋楼的样式来看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周围杂草丛生,一些门窗的木板都已经老旧破败了。
庄晓刚到这旧楼就感到了非常的不舒服,那种在梦中的冰冷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身上,而且不知怎么从心底生出了莫名的恐惧,害怕。
“老三,你怎么了?”老大看到庄晓好像不怎么舒服,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没事,老大,我问你个事情?”庄晓强撑着。
“你和我客气什么,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看到庄晓这样子,不由认真了起来。
“这栋旧楼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这栋旧楼存在就是不合理的情况,这么大的学校,怎么可能会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浪费这么大一块区域,而且周围就这孤零零的一栋楼,除了开学的时候用来存放着新书,就没有任何作用了,这不符合学校领导的风格啊。”庄晓把自己的疑问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老大沉默了一会,叹息了一声:“还是你细心,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这我是听已经毕业的学长们说的。他对我说这栋楼很邪门,没事最好不要单独过来,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人能够预料到。”
“怎么个邪门法?”庄晓不死心的问道。
显然这下寝室其他三人也被吸引了过来,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也不去管正在忙碌的其他人了。
“学长对我说,天黑后最好不要靠近这栋楼,会死人的,还有些人疯了。他在学校四年间有些人不信邪,死了几个,疯了几个。”说起来,老大也有点害怕的说道。
“真的假的啊?”老四明显不信邪,第一个跳了出来,其他两人也显得半信半疑。但是庄晓却对此深信不疑。
“要不要今天半夜你过来试试?”老大道。
老四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老大也没有追究,继续说道:“你们真的别不信,我当初也是这么质疑的?可是我学长和我说了一句话,我就信了。”
“说的什么啊?”老四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说有一个人疯掉的人是他寝室的室友,当时他只见到他的室友疯疯癫癫的一边哭一边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鬼鬼鬼的。后来家长冲到学校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压了下来,时间久了就没有人提起,但是大家都是下意识的远离这栋楼的。”老大说道。
“要不要这么吓人的。这栋楼也就破了点,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老四还是不死心的道。
“你们看见二楼最角落的那间房间没有?其他的屋子都是破旧的木门,只有那间门是铁门,还有铁链绑的严严实实的。”老大微微抬头看向了二楼那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
“还真是,真的好奇怪啊?一栋破楼能够锁住什么?知道里面到底锁着什么东西啊?”老四好奇的问道。
“学长告诉我,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个不是为了锁着里面的脏东西,而是为了锁着外面的人,不让人靠近,不让人进去。”
“真是邪门,说的我浑身发冷,汗毛竖起。”老四双手感觉有点冷,双手抱了抱身子。
“哈哈,刚刚谁不信邪的?”老大调戏道。
“对呀,二哥,你还真别不信,哥几个为了你好,最好不要不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听哥们一句劝。”老四很不要脸的对着老二杨明教育道,好像刚才说要不怕的不是他,而是老二似的。
“滚,还真是够有不要脸的。”老二一脚就把老四给踢飞了。
老四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很不要脸的对着老二嘿嘿舔着脸的笑。好吧,对于拥有这样的室友,庄晓只想说真是有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