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回到办公桌哪里等着其他人回来,四处大量这周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这间办公室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警惕着四周,东哥走了出来,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出口之类的,我摇摇头,接着耗子和小铅杨文也都出来了,就只差张宇了
还好杨门发现在楼道那边有一个可以通风的窗口,叫我们等下一起离开这里。
“张宇呢,怎么还没有来啊,这么久了”,我坐在书桌上不耐烦的说道。
“强子,他说他去找你了啊,你没看到他吗,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呢”,东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顿时,我心里一沉,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满脸惶恐地说道,“玛德,没有啊,我进套间之后就出来了啊,没碰见张宇啊,我还以为他和你们一路的”
“什么,那他去哪里了,快,大家快找找”,东哥满板着脸说道,“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其他人,知道了吗,别给老子扛着”。
说完我们马上去找张宇,我依然进入我那间恐怖的套间里面,昏暗的灯光加上干净的有点吓人的床,整个套间只听见军靴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气氛压抑到极致,我摸出别在小腿上的匕首,使劲的反捏在手上,吞了一口口水,警惕着向床那边走去
我试探性的叫了一下张宇“张宇,在吗”,叫完以后套间依然静悄悄的,安静的有点吓人,我换了一只手拿着匕首,右手在大腿上擦了一下手心里面的汗,心里使劲的骂到
哒哒的脚步声在套间里显得那么的刺耳,我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呼吸,也不管额头的冷汗,走到床前,看着那整洁的大床,哒,一声难以察觉的脚步声响起,我开始以为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但马上就否认了,我脚落地后接近一秒后才发出的,绝对不是我自己的,顿时我毛孔瞬间长大,冷汗直冒,心里万分的恐惧,将警惕放到最大,心里骂道:
“玛德,什么东西啊,出来啊,不要吓老子行吗,朝”,心里一万头草尼玛在奔腾啊
呼,呼,呼,我使劲喘着气,尽可能的使自己平静下来,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开这鬼地方,我再次小声呼叫了一声,“张宇,在吗,出来”,回答我的依旧死一般的宁静。
我望着床旁边的那个大衣柜,却怎么也不敢打开他,更不敢向前迈一步,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呼,呼,呼,后背的寒冷直侵入我的心底,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脖子后面出气,那风迎着我的冷汗显得格外的冷。
我缓缓的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事一个皱纹像树皮一样松弛的脸,头带着绿色五角星的军帽,他的头几乎快要搭在我的肩膀上了,呼呼的出着气,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哎呀,妈呀”,我拼命的大叫,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双腿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哆哆嗦嗦的向后退,手颤抖着握着匕首,双眼紧紧的盯着他。
他踏着那双大号的军靴慢慢的靠近着我,离我大约有一米左右,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似的,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嘴角还有一丝微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玩物一样。
“东哥,杨文,快过来,有情况”,我拼命的大声喊叫着。
那玩意还在向我靠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手里的匕首拼命的在面前比划着,想让他离我远一点,也争取一点时间好让东哥他们赶过来。
我使劲的往后退,感觉有什么东西挡着了我的后路,一回头看,玛德竟然到墙角了,“草,草,草”,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那玩意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力气非常的大,捏的我直接放开了手中的匕首,他另一只手飞快的接住我掉下的匕首,然后直接向我喉咙刺了过来,整个动作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疼的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就直达我的喉咙,但我的反应我不是吃素的,左手一把抓住匕首,血染红了匕首,从左手手心里面流了出来,显然他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快,顿了一下,然后就使劲的把匕首往喉咙里面刺
本来他力气比我大很多,再加上他站着我坐着,处于下风,他一用力,我使出吃奶的劲,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撕裂的声音也难以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我的喉咙越来越近,感觉脖子有一股凉意,我明白那是匕首的温度,今天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鬼地方了吗,死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手上了吗,玛德。
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等待着死亡,幻想着我被自己的匕首刺破自己的喉咙,血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