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服务员端上来一道道热乎乎的点菜,南花和西花虽说早已饿了,旦见北花跟那几个看着就恶心的家伙一阵的有说有笑,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有些实在看不下去的西花一把将北花抓了过来,还一脸愤怒的样子。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跟这帮流氓还称兄唤弟,”
“北花,你简直让我看不懂,几个月前你不是这样的,难道在这里你就没学到一点好的吗?他们在你的心里真的就那么可怕吗?你这样跟着他们鬼混,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南花指着北花说。
北花一囗闷酒下肚,有些似醉非醉的样子。“对,你们说得很对!这些好菜、这些好酒,不吃白不吃,吃了有人买单,人活着不就想多些这样吗!不然我怎会从千里之外跑来这里,你们不也是这个想法吗!……我知道你们看不贯,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你们看不贯的东西,其实,这一切都因为我们生活的地方太可怜……”
然而此时北花的一举一动,却让一直坐在楼梯口的雅芝姐揪紧了心,唯有刘定华夫妇俩是否看到了一点什么。
“老刘,你相信这姑娘是从大山里来的吗?”
刘定华:“这姑娘好酒量,好胆识,怕是惹上这伙无赖了。先不忙报警,暂时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说话间刘定华的一双眼睛总是在高度的注视着她们,一双拳头却紧紧的握着。
北花的出彩倒是让黑疤老大产生了很多顾虑,凭他小黑疤的为人,在东坡巷真还没见过北花这样的姑娘!不由他从心底里产生了一个想法,“我小黑疤不过就是一条烂命,根本不配跟人家姑娘谈什么人生!谈什么善与恶,在东坡巷我就没留下一点人样,虽说我与兄弟伙们都走了一条不归路,但也没有超越我小黑疤做人的底线,或许……或许……”突然他一下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一个混混老大的样子倒把他手下的几个兄弟伙吓得一个个鬼头鬼脑的样子。
“小渣渣,那天夜里你真没看错人吧?”
“我的爷,我哪能看错,就是她!爷:今天可不能让她走了啊,那一夜这女人把我打得好惨,让我毫无还手之力,在她那重拳之下,当时我心想:这女子下手太狠,今晚看来非得死在她的手上。不过我当时又想:就算被她打死,至少我也要看清楚打死我的人是谁。”
“你真的一点没看错,我可是第一个被她修理的人,难道当时你就没逃命吗?”小黑疤看着他说。
小渣渣抓了几颗油炸花生米往嘴里一放,接着更加神气的说:“在东坡巷的那些小商贩,没几个不知道我小渣渣的徳性,更不可能被一个女的修理,也好在那一夜,这女子真还没有把我往死里送,就因为她这一点手上留情,才让我清楚的记下了她这张脸,记住了她说话的这个声音。所以我可以断定她不是我们沿城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姑娘!”
“算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干我们这行,早晚都是条不归路,所以,以后的路我们还是找一条正归的路走吧!”黑疤老大说。
“那不行,今天这一顿我小渣渣必须要打回来,”
“别打了,本姑娘给你赔过不是就算了。”
北花话刚说完就站起身来像小渣渣走去,小渣渣先是被北花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见北花站起身来,一时心慌他端起刚倒满的一杯酒就往肚里倒去,酒壮“英雄”胆嘛!当然在这紧要关头,一个报仇的大好时机,而这个机会可是他盯上很久的时间了。只是,他没想到老大他……此时他也站起身来。
“还是坐下的好,”黑疤老大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动象,“看来你说得没错,只是我看这姑娘还长着一张微嫰的脸,就她那千千细手,只两招,就把本大爷打翻在地,你想去报仇,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你说;那么黑的巷子,我们都没看清她是谁,你又怎么看得清楚呢?”
“不会錯,就是她!我说爷;你是不是被一个小娘们打怕了。”小渣渣说。
“笑话,你还敢跟爷开这样的玩笑!你知不知道这是西街,难道江胡上的规矩你不懂吗?”
“就西街上的几个混混,早就混不下去了,他们的老大去年就被抓进去了。”小渣渣说。
“你说干我们这行,不就是点小偷小摸,这大白天打一个小女子,也不符合我们江胡上的规矩,倒是有句话可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