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点香酒楼的大厅里,几个姑娘刚坐下,迎面就走来几个衣着时尚的年轻人,奇怪的发型,宽边的墨镜,潇洒的德性有些让人敬而远之的感觉,而这时几个姑娘仍稳稳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单等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下菜。
南花的老板雅芝姐此时开车正好赶到一点香的门头前,她透过车窗象一点香的门头望去,却只见三个姑娘的半个背影,随之消失在她的眼前。“这几个姑娘也真是胆子太大了,找点钱本来就不容易,居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消费,这主意一定是西花姑娘想出来的。”她在心里想着,并果断的推开车门象一点香酒楼走去。
此时雅芝正好来到二楼的大厅前,见一个眉目清秀的男服务员正将一个大大的餐厅菜单向西花递了过去。然而正当她想大吼一声时,却发现几个姑娘的傍边的另一张餐桌上正坐着几个吞云吐雾的年轻人!“这不就是东坡巷的那几个烂仔吗,”她在心里说着,却不敢像几个姑娘靠去,她有些惊呆的站在那里。
其实这时候,北花已经发现了雅芝姐,看着这帮家伙,她把目光锁定在这两张饏桌之间的距离,在她心里是否一切都必须做到心中有数,也想让俩个姐姐见见世面。
西花接过菜单,便轻声的对服务员问了句:“这儿有保安吗?”
“保安……”服务员遥了遥头,“你们吃饭还需要保安吗?”
“当然不是!”西花停了停又说。“就这几个菜,叫师付搞快些,我们吃了还有事。”
南花见那服务员离去,接着又象那几个年轻人看去,她心想:“环境造人啊!看他们如此随意的样子,想必一定是这家酒楼的常客!只是,南花的想法不一样,你看人家穿得如此的时尚,就那头发型,只要看一眼你就不会把他忘记。是啊……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些人我如象是在哪里见过,对了,那一天……那一天……”
那一天,大地被一层大雾罩着,天地间浑沉而暗淡,大自然的随意,整个沿城街上的天空在一阵寒风中飘洒着冰凉的毛毛细雨。南花早就昐着下班了,她要赶在天黑之前到夜市摊上去给远在家乡的父亲买上一件暧冬的棉衣,她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着,有几个年轻人就一直尾尾跟随在她身后,街上人来人往,她便毫无在意的象夜市里走去。然而她还从几个年轻人的不同发型中产生了一种不同的想法。她心想:“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他们这样“飘然”,不就仗着老爹老妈有点钱吗!你说现在一些年轻的爹妈就竞怎么了,总是把自己的孩子打扮得以众不同,她没有接触,只是自己的一种想法,也不觉得这样的打扮不好,至少赤峰镇与他们同龄的男孩子,想这样潇洒一回几乎是不可能的。突然,她耳边飘过来一句十分难听的话,一阵的叽笑声,南花有些受不了,便加快腿步象一家夜市摊走去……然而当南花在拥挤的人群中发现自己的梅花布袋不在时,她这才发现一直挤在她身边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不见了,一时间她只慼到眼花了,六神无主便一屁股坐在人行道的地上。
南花后来之所以在雅芝姐面前显得如此的坚强,主要是她自己犯了一个女孩不该犯的错误,她把那几个偷儿误认为只是为了赶时尚的小青年。一道移动的风景,却忘记了雅芝姐一遍又一遍的叮咛。一次惨痛的教训,南花对人对事,再也不是雾里看花那样随便了。西花的一句话,让她特别的警惕起来,这时候她心想:“这帮家伙看来有来头,敢在本姑娘面前耍刁,就看本姑娘怎样款待尔等。”
其实北花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因为那个戴方框墨镜的大脸小哥就是东坡巷的黑疤老大,心想:这家伙一定是把我认出来了,或许是他的手下发现了我,她先是有些后悔不该来这里,她担心一旦有个闪失,让两个姐姐受到惊吓或且误伤着,她北花怎么去跟东花姐交待!又怎么去跟她们的父母解释。
北花转过身去,见几个混混正在那里吞云吐雾,见小黑疤的那双贼眼总是不停打量着自己,北花见此情景,也假惺惺的象着小黑疤微微的笑了下,她心想:“上一次就该将你两只手都废了,没想到你那只手真还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