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花看着别人对她不相信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还为了这块破金子,那南花象是真跟她撕破了脸,尽管这一路上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见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南花姐,她心想:“南花姐,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居然连我北花的话也不相信。”这种思空中的怪想,只是一闪而过。
北花独自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左手一直紧紧的将那块金子握在手心里,眼前浮现出那女人一张泪眼巴巴的脸,有些无助的听着那女人背上哇哇直哭的小女孩,“……那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可句句都是掏心掏肺的啊……她丈夫病了,丢失的这点钱她还是从村子里的好心人家借来的,而这一小块金子可是她的后家祖上留下来的,为了丈夫;为了女儿的爹,她只希望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能排上用场,”想起那女人泪滴滴一阵呼天唤地的那一天,在一个慢慢黑下来的寒冷天气,这个人生的悲凉,北花还是第一次所见。她怎么容忍得下那些缺少良知的恶魔,面对一个看着都让人同情的母女,这帮贼人居然都下得了手,摸了别人的救命钱去呑云吐雾、花天酒地,这本性之可恶,这良心之可黑。我北花就该修理他们!北花是有些胆大,因为她知道;这邪不压正啊,一路上雅芝姐和南花并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不过这段路程不远,她们很快就来到医院里。
只是……北花还是来晚了一步,那女人背着她的女儿已经回家了。
北花先是一惊,当她得之那女人的男人在昨天就去泄了,在其他病人那里也没打听到那女人家住的地址,她心急、心慌,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毕竞她才十八岁啊!这人世间仍有很多东西让她感到十分的迷茫,她善良,却恨那男人太不坚强,就这样年纪轻轻的丢下老婆和女儿去那乐级世界了……然而当她从主治医生那里得知那女人的住址时,北花有些失望了。她心想:“这可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啊!”去是不去,她很犯难,此时正好她那一脸有些感到无奈的样子,正好被雅芝姐和南花看见。
雅芝这时候还跟南花眨了一下眼,断而一把将北花的手拉住,“北花啊,你何必这样折腾自己,你认为你这样做,我跟南花就会相信你吗?你连骗人都不会,还把自已弄得这样紧张,你心里好受吗?其实你骗我不要紧,居然连自己的老乡你也在骗。什么大姐、什么病人,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帮流氓就竞想对你做些什么,你可得给大姐实话实说啊!”
南花此时也不知怎么了,她看着北花穿的这身衣服就感到恶心, “她变了,就她这身打扮,早已不象我们赤峄镇的姑娘了!”
北花仍是一脸无奈的样子,几个月来她对这个城市还是有种陌生感,她很想得到雅芝姐的帮助,但又不愿说出自己所做的一切,接着她又看了一眼南花,便想起这傻丫头对她使的那招云手小花,她知道这只是一般旳擒拿动作,只是她那梅花手形是否也有一定的内家功夫,想起她的那梅花小布袋,北花此时只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意无意的拿她说事。
“南花,别忘了我们都是许下承诺的人,五年的时光,可是我们用青春下的赌注,有的事我相信你一定是对我误解了,几个月来,我都快存上一万块钱了,可是你连几千块钱都守不住,你认为大姐说的那五拾万只是儿戏吗!”
“你别扯那么多,把那块金子还给我,是谁的……你要她到派出所去要,看你这样子,亮你也不敢去。”南花说。
见南花如此坚决,北花很想一走了之,她看着南花,心想:“好啊!才出来几个月,你就一点姐妹情都不念了,还把我当坏人看待,今天这事看来我还得有个交待才行。”
“雅芝姐,我要去找那位大姐,我去租个车,为了证实我北花没有欺骗你,你们就一起跟我去吧!”北花说。
南花看着雅芝姐,心想:“这事你拿个主意吧!”
雅芝这时候也看了一眼南花,这件事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个定论,只是面对这俩个天真而又单纯的姑娘,她为南花的社交能力有些腕惜,然而北花给她的映相,经后无可否认这孩子在商场上一定是把好手,为了弄清北花与这帮混混的碰撞之迷,她也好奇的决定肋她一把,用自己的私家车送她去。
“你不用开车了,我开车送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