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弋用自认为你很和蔼的语气但实际上很吓人的语气,对着谢飞说:“有事?”
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他此时有些着急,谢飞也看出来了,所以有些忐忑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们聊,我和我舅舅谈一会。”
不得不说着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他避免了一次直面陆弋生气时的怒火。
谢飞像是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然后把自家舅舅拉出门外,顺便还体贴的关了门。
“好了,闲杂人等已经出去了,说吧,飞机上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弋很高,哪怕岑言穿的是高跟鞋也比不上他的身高,更何况她穿的还是平底运动鞋。
眼前是男人极具压迫性的身躯,耳边是他磁性而又充满诱惑的嗓音,好像被挡在一个角落,怎么样都逃离不了。
但是岑言就是岑言,面对枪林弹雨从容不迫又岂会因为眼前的人而有所退缩,她索性直接放松下来,抬起下巴,眼睛眯起,红唇水润,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
就在陆弋看着她的嘴有些分心的时候,岑言一个扫堂腿,差点把他弄倒。
陆弋黑了脸,作为从小就在军队里训练的他来说,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脸而分心,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还被差点弄倒在地。
而岑言现在则是已经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居高临下,手撑着下巴,玩味的看着他。
她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英俊不失俊美的脸庞,硬朗的五官,冷冽而又严肃的气质,警察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身材极好,极具爆发力,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审判者。
“你为什么非要执着的知道飞机上到底发生什么?”说实话,岑言有些好奇,因为就在她下了飞机之后就已经给国安局打了电话,然后交给国安局处理雇佣兵的问题,而这个人倒是执着,非要弄个明白。
这个问题倒是给了陆弋一个提醒,是啊,上面说这件事已经不用查下去了,为什么他非要知道,他也有些迷糊了。
“也许是为了真相?”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岑言。
岑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手抛给他了一个证件,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给你吧,你要知道直接去找特别行动处了解一下就好,把这个证件给他们看就行了。”说着便打开门。
门后的谢飞跌跌撞撞的,傻笑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上看下看就是不看岑言。
“事情谈好了?”谢飞讪讪的笑了一下。
岑言跨出的步伐收了回来,转身看着谢飞,她倒是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警察局的。
正从门里出来的陆弋,“怎么了?站在这里干什么,还有事吗?”
岑言看向他,“有,给他个教训。”说完就扬长而去,只留下谢飞一人面对两个煞神——他舅舅和陆弋。
“你个小兔崽子,又干了什么?”仔细看着,谢宏明眼中闪过的是恨铁不成钢。
谢飞见到自己的舅舅就唯唯诺诺,“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