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的两个月,在别人问我几岁的时候我还可以说19,这样的回答我还能拥有两个月。突然很害怕。
很想火车开慢一点,多坐一会儿,总觉得给我很多不同的感觉,身边依旧是熙攘的,喧嚣的,但就是觉得很安全。
回家前有特别有看来校的日期,害怕二十的年头的那天不能与父母共度,成长过那么久,在家过生日的时光不多,记忆力很少,在学校时我妈打电话总是笑着说“生日快乐。”我也没敢说很想回家,因为她猜她会斥责。
今年最特别的是八月初也是公历九月初,刚刚好隔一个月,这样的巧合在我记忆中也只有一次,就像个意外,也像个惊喜。
可我还想贪玩一会儿,调皮一会儿,不懂事一会儿,还想叛逆几年,害怕自己以后只会贪图安稳,不敢闯,不敢拼事。
就像我不太适合讲长的故事,因为自己经历的故事太短,死的太早。
就像刚刚听见一个小男孩,他问他妈妈火车下面压的是妖怪吗?他妈妈说是的。我听了会莫名的开心。如果我问我妈,她也会这样回答吧!她总觉得一个人应该有自己的天空,哪怕那里藏着太多别人不知道的虚和假。
天上有神仙,地下有妖怪,小孩子知道的世界也许就是这个样子,没有太多,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神秘。
然而,长大后很多事情很好奇,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问了,慢慢地,自己去找答案。问过的问题,总是让身边回答的奇怪,一副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表情。
这也是年纪带给我的,也许你看到的只是我表面的成熟,而我内心的稚嫩藏得很深厚,要让人慢慢挖掘,发现。那些喜欢三言两语的人,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想说,害怕被了解。
你的学会被迫接受一些东西,哪怕你不喜欢,却也没权利拒绝,就像长大,就像长大后的懂事,你的年纪越大,你的叛逆也会越像犯浑。
妈妈常叫我知足,我常常感觉自己什么都有又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的错觉。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想让自己19的这个年头的最后两个月里,我能不时不时不出现这种错觉。
好舍不得自己的过去,好舍不得自己的那一年,好舍不得过了一半多快被土埋到脖子的19岁。我还能在悼念时,在捎上童年一把吗?就像我曾有过的天真,那些离开的人,又会有一天,哪怕不是在约定的时刻,但是他还是一定会回来的。哪怕他,真的走的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哪怕我知道天光是一去不复返,有些伤痕却依旧仍在。
晚安!第三次火车捎带上第二次夜晚,有点无眠。
我变成一个大人,还做着小孩的梦,如痴又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