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快走”理了理衣服,胖子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几个下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湖面瞬间回归安静,只不过远处墙后,一发丝凌乱衣衫褴褛的丫鬟睁着恐惧的双眼看着捂住她嘴的黑衣人,刚才的一切她都看见了,大公子居然想要强占凤小姐,呜呜,要不是为了她,凤小姐就不会惹怒大公子。
“想要救她?”此时看着她眼睛,黑衣人粗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看着丫鬟惊恐的眼神,黑衣人抚了抚她的带着汗珠的发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不过,你看了不该看的”话音刚落,黑衣人紧掐住她脖子将她提起。
“呃,不,不要,杀我”看着眼前蒙着面的男人,丫鬟瞳孔睁大死不瞑目的看着他,直到耗尽最后一口气。
“呵”放下手臂,看着死掉的女子黑衣人看着消失在墙角的人冷笑一声转身消失在夕阳之下。
和僻静的池塘边不同的是,此时府中长廊里布满了红色绸缎,绸缎上绑着许多贴着寿字的小灯笼一直蔓延到前厅,偌大的庭院中回荡着欢声笑语。
只听一声沧桑的声音响起,正中央一穿着锦衣的男人站起身道:“诸位能远道而来参加老夫的寿辰,老夫心甚喜,老夫敬诸位一杯”
“哪里的话,左相寿辰,我等沾喜还来不及呢”
“是啊,朝堂之上如今谁不知道这次左相寿辰,皇上可是将北御国的琉璃珠都送给了左相做贺礼啊,可想皇上是多么在意左相”话落,只见上方的左相咧嘴笑开了花,一见便知很是受用这些阿谀奉承。
“皇上能送琉璃珠给老夫,老夫也是受宠若惊啊”边说眼睛边看向下座脸色黑沉的男人。
“哟,右相怎的一个人喝闷酒?莫不是怪罪老夫没有招呼到你?”
男人听后,抬眼看去直想杀人,“本相还有朝事要办,先失陪了”站起身看了上方人一眼转身挥袖离去。
见右相黑着脸离开,下方宾客议论纷纷“看来左相和右相真的老死不相往来啊”
“可不是吗?听说那琉璃珠可是右相从北御带回来贡献给皇上的”话音刚落,只见下座之上,一穿着白衣锦服的男人抚了抚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低垂着眼睛看向旁边空虚的座位,抬眼又看向临座上喝着酒醉意朦胧的红衣男人清幽的说道“她还没回来”似是随口一问,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关心。
红衣男人听后,唇角微勾,抬眼斜看向白衣锦服的男人,红衣男人长着一双勾人夺魄的桃花眼,黑色长发随意的散在胸前,领口微开露出绝美的锁骨,脖子上戴着个令人醒目的贝壳似的黑玉“回不回的来,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不是回答,反而是带着讽刺的反问。
白衣锦服的男人听后不说话,只见红衣男人身后走上来个黑衣男子,黑衣人看着好似无骨似的倚靠在椅背的男人低声道“公子”
“说”红衣男人拿起酒杯灌进喉间,酒水顺着嘴角滴在锁骨之上,泛着白光,令对面一干大家小姐红了脸。
黑衣人看了一眼临座的白衣男人,见他毫无动作后低头在他耳边言语了几句,红衣男人听后唇角勾起妖异的光,霎那间夺走众多女人芳心,只见对面座上一穿着粉白色,面容姣好的女子眼睛里泛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是吗?”在黑衣人直起身退后后男子桃花眸微眯看着大庭上方喝着酒招呼客人的左相看戏的勾唇而笑。
“别太过份,君玠”白衣男人唇角微动,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身上总有股凉薄气息,说出的话也总有几分凉薄。
君玠转眸看向男人俊朗的侧颜讥笑出声“本公子记得你从不过问这些事,难道你在关心她?”
墨祁泛着墨绿的眼睛看向君玠,四目相视,在看见君玠唇角的笑意后墨祁转开脸,看着前方淡声说道“还有三****便回来了”
话落,君玠唇角的笑意便隐了下去,拉起衣角冷道“原来是怕了”
“我只是想告诫你,少生是非”眸子轻动,冷淡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抬眼看向门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君玠桃花眸底闪过笑意,红唇微动“怎么能说是是非呢?她现在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不准我们府中又要添新人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