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很清楚了,只要她的身子骨好了,我就会将她安置在东宫。”
“北盳,大典之礼并没有形成,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一切都不符合礼数,如果真要安排她在东宫住下,那么久必须再举行一次大典,祖上定下来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皇甫提醒的说着,他真的很不想再看到北盳暝一错再错下去。
北盳暝冷笑:“我有说让她当皇后了吗?”
其实他真的很想要再次举行一次大典,花费再多的精力也无所谓,可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害怕了,害怕她会再次倒下。
也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他明白到了岑朵朵的心根本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是还是他刚刚对皇甫宇说的那句话,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要妄想得到,既没有让岑朵朵成为皇后,却让她住在东宫,外人也会默认为她是皇后的身份。
至于凌砜亦,他也没有放走的打算,既然他有本事让他和岑朵朵都一起心痛,他也要让他尝尝心痛的滋味。已经命人将他关押在了西宫,同样都是在一个皇宫之中,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北盳暝还让人报忧不报喜的给凌砜亦送去岑朵朵的消息,可是却又说如果他敢轻举妄动的话,那么吃亏的人只有岑朵朵。
没错,北盳暝就是想要他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只有看到了他们痛苦,他的心才会好受一点。
淡淡的说:“凌砜亦已经住在了西宫了。”
一句话,皇甫宇终于明白了北盳暝的意思,瞳孔不断的放大,根本不敢相信北盳暝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这样对待一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他真的就可以好受了吗?难道她难受了,他就真的会开心了?
“如果你真决定了这么做,又何必等到她的病好了呢?眼睛是否瞎了又有什么差异吗?”
“皇甫,不要妄想激怒我。”
皇甫宇自知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也拉开了自己和北盳暝的距离,看来自己今天来这么一趟就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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