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凌砜亦才刚刚一上场,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而躲在后台的那些刚刚跳过舞的舞姬,一个个都在那儿嘻嘻笑笑,窃窃私语。
无疑,凌砜亦不管如何的低调,如何的平淡,他的出现,总是会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他双手握拳,和对面的那个人打了身招呼。“在下来领教一下仁兄高才。”
“哪里哪里,你我只能算是相互切磋吧。”
两人寒嘘客套了一番,凌砜亦也不想要再说那些所谓的客套话,便开始按照台上出的题目,当下做出了一首诗。
岑朵朵在台下鼓掌股到自己的双手都红了。此时此刻不骄不躁的凌砜亦,可真是帅呆了。
岑朵朵好像生怕台下的气氛不够似的,又站了起来,大声说:“好,太好了。凌大哥好样的。”
看着岑朵朵这么搞怪的动作,以及那高声为自己呐喊的态度,凌砜亦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才刚刚好了那么一点点,如果动作幅度太大的话,很容易让刚刚愈合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吗?
这边凌砜亦的眉头还没有舒张,岑朵朵还真的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被撕裂了的感觉。
可恶,当病人就是不好,要蹦要跳都还必须斯文点。
看了看凌砜亦有些担忧的模样,岑朵朵又不敢立刻就坐下,只好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多大的问题,好让凌砜亦继续对诗,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少看了凌砜亦精彩的表现。
死撑到了凌砜亦真的放心的转过身继续做题的时候,岑朵朵才齿牙咧嘴的坐下,别过头去,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让凌砜亦看到。
疼痛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之后才回过头来看凌砜亦的表现。
而刚刚那个说什么‘切磋切磋’的人早已沮丧的下了台,这回上台的是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老伯。
而这一局的比试是作画,而主题是高贵,又要以花来形容,难度自然比刚刚对诗要提高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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