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人们举办的一场宴会,还有很多的比试,也有奖品,我想这个你是最乐意的吧?”
凌砜亦一说,岑朵朵窘迫的低下了头,就因为上次的琉璃灯的问题现在的他都被凌砜亦定义成为了奖品专业户了,好像只要是什么东西她都想要得到奖品一样。
抓了抓头发想了一下才说道:“好,反正天天窝在这里我也闷了,只是我现在的身体才刚刚可以下床,能去吗?会不会麻烦到你?”
“我们有专有的位置,来回也有轿子接送,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一听,岑朵朵的笑容终于洋溢了起来,对凌砜亦说:“那我现在去换衣服。”
“好,我在门外等你。”
走出岑朵朵房间的凌砜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岑朵朵,似乎伤心来的快,开心也来得快,而让他倍感无奈的是,这样情绪化的人,到底脑子里是如何装着那些深谋远虑的?
凌砜亦口中的宴会,其实是一场很文艺的书画大展,来的人个个都是文人雅士,会场的布置也统统都很华丽却不是优雅,道路间都可以泼洒出一些墨香的味道。
而这些文人雅士每一个都似乎在这个地方颇有一些才名和地位,可是让岑朵朵无奈的是有那么几个书呆子,走路摇头晃脑的在那儿之乎者也,越看那是越不顺眼。
再对比也下身边的凌砜亦,举止优雅,折扇轻轻的晃动着,看着这四周出来的题目,并没有太多的情绪,那种成竹在胸的把握,才是一个真正才子应该拥有的姿态。
这人就是不能够对比,一对比,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逊色了,岑朵朵想着想着,竟然没有任何预警的笑了出来,内心还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对不对,好像他们也不是情人,而且凌砜亦是本身就很好,那应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还没等岑朵朵想出来用什么词来形容,凌砜亦已经用扇子在她的面前晃动了两下说:“霁慕,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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