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教训得是。”
北盳暝很明白现在再跟太后说什么也无益,除非他找到了证据,不然以现在太后对赵婷的喜爱,他如果再多说几句的话,那太后说不定还会为了这个赵婷跟自己翻脸。
可恶,朝堂之上,战场之中,他都可以运筹帷幄,却想不到在这个阴沟里翻船,这个赵婷,看来一直以来他都是小看了女人的能力了。
“好了,哀家也乏了,你先跪安吧。”
“是。”
北盳暝走后,若何递了一杯安神茶给太后。太后叹息着说:
“若何啊,你说哀家是不是老了,为什么现在根本就看不透皇帝到底在想什么了呢?当年先皇想些什么哀家可是了如指掌啊。”
“太后洪福齐天,怎么可能老?”
“你啊,就知道捡些哀家爱听的,可是哀家真的是觉得自己老了。这不,就这个赵婕妤的事情,哀家真没看出皇帝有高兴的意思。”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回想着刚刚北盳暝的表情和举止,以及那略带抗议的想法,这会儿看来到不像是因为第一次重新了妃子而表现出的意思。
而是……而是,对,厌恶,是的就是厌恶。这个表情自己当年也看着先帝对某些妃子有过。
可是既然厌恶的话,他又会和要宠信于她呢?还是说,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太后娘娘,皇上是一国之君,他可不能跟你这样笑得合不拢嘴呢。”
因为一直就跟着太后,若何总是懂得什么时候该对太后说什么话。
太后从郁闷的表情中走出来,笑着说:“你啊,就知道编排哀家,就不怕哀家怪罪于你?”
“太后娘娘现在心情正好,奴婢也就顺道沾了光了,哪里还敢编排太后娘娘呢?”
“传膳吧,哀家这会儿也饿了。”
太后不再多去想什么。反正这宫闱之中,少不了总是有些事情的,现在皇帝难得的开窍,她也就没有必要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再徒增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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