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朵朵或许你比我得宠,或许你比我聪明,但是扮演通情达理你并不是我的对手,在我看来,你还嫩了点。
赵才人想到这里的时候更是在内心不屑的看了岑朵朵一眼。
“不用了,我不胜酒力,而且对吟诗作对也实在是不敢恭维,去了也只会徒增笑话,就不打扰姐姐和皇上二人的雅兴了。”
岑朵朵可不会白痴的认为这个赵才人是真心想要邀请自己去喝什么梅子酒的。
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恩恩爱爱已经够讽刺了,她难道还主动送上门去给人家讽刺了不成?
而且赵才人话里的意思也暗指了让她不要去做多余的,她要是再装傻充愣的贴上去,那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两个女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对话说得噼里啪啦的,却没有人注意到北盳暝此时已经变得愤怒了的眼神。
该死的,这个女人,非但没有吃醋,还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送入别的女人的怀中。
难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毫无所谓吗?
突然间,北盳暝发觉自己好可悲,好可笑,既然试图让自己女人为自己而生气,为自己而吃醋。
可是他忘了,这个该死的狠心女人压根就没有情,哪来的吃醋一说。
不,或许她有情,但是那个情却不是为了他。
愤怒的起身甩袖,对宫殿之外的通行太监说了一身摆架,便走了出去,甚至连对岑朵朵说一声让她先行回去之类的形式话都没有。
见他竟然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走了的岑朵朵更是一肚子火,回到了朵云殿之后一个劲的砸着枕头,一边振振有词的骂着:
“可恶,你个该死的种马。”
“娘娘,枕头好像要坏了……”
樱桃用着同情枕头的声音小心的提醒的岑朵朵不要殃及池鱼。
“樱桃,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我不保证我可以控制咬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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