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他都不会在乎吧,毕竟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情,他只是为自己活着,为天下的苍生活着,但是,那并不是他的情,或者说,那不过是一种使命,所以,自己怎么敢去奢望什么呢?
他会同意放过萧景然兄弟,还有顺道把木琅也送给了箫苍然,这不就已经是他的恩赐,这不就已经是他的仁慈了吗?
想着想着,朵朵竟然在问那句‘你怎么会在这里’之后失了神。
而这一切北盳暝自然全部尽收眼底。
没有答话,坐到了她的身边,掏出绢子为她擦拭掉嘴边的油脂,这才让失了神的岑朵朵回过神来。
靠,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竟然连他到底是怎么坐到自己身边的都不知道,现在竟然还是如此暧昧不明的姿态,连忙抢过他手中的绢子,自己随便的往嘴边抹一下就当完事了。
“怎么,看到朕如此的紧张?”有多久了,多久他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戏虐于她,看到她脸上那死要面子而‘不诚实’的辩驳。
其实他真的很怀念,他从来不为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而后悔,可是他现在却常常在想,明明当初自己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对付李庆的,如果不是利用了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戒备的将自己保护起来。
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不让他靠近半步?
北盳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蛋,希望向从前一样,看到她不服气而涨红的脸朝着他辩驳,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不会顾及任何的君王形象,指向把她拥入怀中,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只是他端详了半天,却换来一句:“皇上说笑了。”
皇上说笑了?
皇上说笑了?
她就这么的恨他吗?到底是恨自己利用了她?还是恨他让她为了别人而求了他呢?
难道在她的心中,自己就连那么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吗?是的,他在嫉妒,他发了疯的在嫉妒,嫉妒那个可以让她不惜对自己求情的那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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