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樱桃比她长一点的手快要够到了,岑朵朵也跟着紧张和兴奋起来。
其实不过是一个小玩意,她要多少都有,但是要的就是这样有玩劲的气氛,玩嘛,当然就是要开心了。
“娘娘,什么是‘砍’什么?”
“你先帮我把它拿下来,我等下教你。”
“哦。”
樱桃膝盖上的伤口好像因为这样的动作而裂开了,可是为了不被岑朵朵发现她还是坚持的忍着。
可是那个小锦球就是死活不让她抓到,就差一点点,因为这样一下一下的垫着她的脚更痛,樱桃索性一拼,跳了起来。搏一搏总比一直撑着好。
只是锦球是被她抓住了,可是自己也重重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这突然起来的阵仗把岑朵朵吓了一跳。
“樱桃你没事吧?”
“没事,娘娘,您的锦球。”
樱桃摇着牙,强忍住疼痛感把锦球交到岑朵朵的手里。
拿到就好了,只是好像她的腿一时间受不了她的控制一样,只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感不断的席卷而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什么锦球。让我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事,没事。”
樱桃想要站起来,不然岑朵朵发现任何的异状,可是刚刚她摔下来的时候就是膝盖着地,现在更是痛得动弹不得。
岑朵朵见她这样哪里还容得她说没事,一把揪过来一看,樱桃膝盖处的裙摆早已被血液染红。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从椅子上摔下来会这么严重?不可能吧?
岑朵朵将樱桃的裙子掀起来,不容樱桃有任何反抗的将膝盖部分的衣料撕掉。
血肉模糊的膝盖看得岑朵朵全身的血液开始逆流。
如果是刚刚从椅子上摔下来的话,那也不过是小小的破皮罢了,显然那有着一个洞一个洞的伤口并不是这样而来,而证明的一点就是有了这个伤口,所以才会让樱桃小小的跳跃也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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