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阂笑了笑,望着眼眼前的女人,正色道:“不如,做我的女人吧。”
左娜娜只觉得此刻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听到了有生之年最大的笑话。她嗤笑一声,反问道:“做你的女人?你的口味蛮奇特的嘛,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莫非...”左娜娜眯了眯眼睛:“你想形婚?”
萧阂似乎猜到了她的反应,迈步坐到了真皮制的沙发里,缓声道:“我可没有你的癖好,因为我家的家教比较传统,他们并不希望我从事演艺圈这份工作,但是这是我自己坚持和喜欢的,因此我们互相做了退步。”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他们对结婚这件事总是很着急,每次回家都会明里暗里的安排我相亲,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并不适合总是在外面..额...相亲。”
左娜娜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她仍旧坚定地说:“我理解你的意思,可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女人估计如八爪鱼般在等着上位,何必来找我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呢?况且我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
萧阂听到她的话,不禁笑了一声:“听到你这样的夸奖真是不容易,恰恰我看中的就是你对男人不感兴趣。”
左娜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让她来帮着他搪塞他父母嘛,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后顾之忧的人选。
“叮咚,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左娜娜看了眼门口,急声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你先回去吧,我想考虑一下。”应该是做spa的姐姐来了,如果让她看到萧阂深夜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又衣衫不整的....她现在只想让他赶紧回去。
萧阂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放低了声音轻声道:“那你好好考虑。”说完竟然朝窗口走去,几个跳跃就到达了地面。
左娜娜跑到窗口确认了他的安全后,才转身去打开房门,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左娜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多久没有男生和她表白过了,这种陌生而奇异的感觉令她隐隐不安,身边的人总是以为她喜欢女人,加上她一贯清冷的性格,能接近她走近她的人也少之又少。她轻轻叹了口气,抚着脉搏上的疤痕若有所思。
高中毕业晚会上,全班同学自以为是的将她灌醉,给她下药,把她送到了梁深的床上,那一夜,她被迫承受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一觉醒来,她的人生彻底被改变了,她发疯似的想杀了那个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她抑郁,她一度自杀未遂,对于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来说,她的世界坍塌了。父母昼夜不停地看着她,心力交瘁,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她实在不忍,最后接受了一系列治疗后,选择了出国,逃离了那个对她来说伤痕累累的城市。
两行清泪滑过脸颊,她还是会因为过往而哭泣啊,她侧身紧紧的抓住被角,将身体蜷成一个小小的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这个黑夜吞噬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