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最近出了件人人皆知的事,霍家嫡系家主的二儿子这些天派人将寻人启事贴的内外府到处都是,说是寻人启事,可上面还醒目的标着三千两的赏银,弄得和通缉令似的。
“呵呵,这么多钱,够买下我们一个村的地皮了,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谁啊?”一个看启事的人问
“不知道,从没见过!”另一个声音回答
“有这么俊的吗?我看除了霍家九小姐,应该没其他人了吧?”第三个声音说
“你傻了,哪有自个儿家哥哥在自个儿家悬赏捉拿自个儿妹妹的!”第四个声音驳斥
这些人三五成群,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很多人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谁要找到这女子,后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失落的是竟然互相谁都没套出谁的话、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惹得这几天府中的女眷丫鬟们很是不高兴,因为只要走在外面,就总会感觉有很多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上下打量,很不自在。
可府中只有一人知道这女子的确切下落,那个人就是姬武,因为那女子就是他前些天变的。此时知道这件事的姬武郁闷不已、满头黑云,心想这下可坏了,下次再变身被逮住,一定会被逼婚的,想想自己被一个男人逼入洞房,姬武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件事姬武还暂时不敢和师傅张元子说,老头正因为姬武的第一层功力莫名消失刚刚经受了打击,如果再让他知道自己的爱徒会变成女人,老头非疯了不可,同时姬武也希望再观察一段时间,把诅咒发生的情况确认详细后,再说给师傅想办法也许会更合适。
就这样,又是七天过去了,当霍府“通缉”女姬武的赏金已经涨到了一万两时,姬武又进入了修元期初期的第一层,这次却没再嗑药,完全是按部就班的打坐修炼,让张元子高兴的是,这次姬武丹田里的元气浓度大大超过了其他刚进入这层的弟子,完全有他们的两三倍。张元子最后将此归为因为姬武反复修炼的缘故,看来前些日子突然消失功力也并非是坏事,也许也是一种机缘。可这时姬武心里明白,是不是机缘还难说,要是下次从女人再变回来,一点功力都没有,那可就是孽缘了。
因为有多于同级两三倍的元气浓度,姬武在张元子的引导下只用了三天就突破到了第二层运气阶段,这个阶段可以调动体内的元气运转周天,疏通筋络血脉强身健体,也可以利用体内有限的元气施展一些简单低级的法术。
张元子毕竟见多识广,也问过姬武的想法,列举了几个不同种类的功法,姬武经过反复推敲后只选了两个,一个是石皮术,利用体内元气让身体表面的皮肤瞬间变的坚如磐石,有点像世俗的硬气功,不过实战性和效果都要比后者强上百倍。另一个是攻击类的法术,叫气爆,是将元气进行压缩,最后集于手心放出,可将敌手震退或炸飞,视修元期等级而威力不同,只是距离近了些,有效攻击范围被限制在二尺之内。其他几个法术虽然有距离远又漂亮的,但是在姬武看来,多有些花拳绣腿,再加上精力有限,不可贪多嚼不烂。
张元子见姬武选择了这两样功法,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两本薄薄的册子递给了姬武,一个册子封面上写着《石皮术》,另一个册子上写着《元气爆》,而里面最后几页的墨迹还没干透,看来是张元子凭着记忆手书的。
“的确这两个最实用,不过还有一个虽然算不上书面功法,但也是入门弟子必学的保命手段”张元子捋着胡须说道:“叫…脱兔,对,就叫脱兔步法,大家都这么叫,不是有句话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吗?这步法就是从这里得来,你别发愣,现在就跟着我学…”
于是,师徒二人在院落里你来我往,姬武一边学着张元子的动作,一边听着他的指导,将体内元气加持在双腿只上,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运用自如了。
夜里,姬武老样子坐在井边,习惯性的看看四周没人,就掏出师傅给他的两本小册子研习起来,此时虽有星光,但院子里还是十分昏暗的,很多东西也平常人只能辨认处轮廓大小而已,可姬武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能清楚的看到书本上的字,而且原来的近视眼也恢复了正常,应该是元气在身体里运转周天的结果吧!
姬武对气爆功法很有兴趣,就拿起来仔细读着,并按书里的步骤调动体内元气,就这样一边看一边比划,当快天亮时,突然“嘭”的一声闷响在院中响起,吓了姬武一跳,原来他忘了自己现在有同阶三倍的元气浓度,一时没控制住,手心里好不容易凝聚的压缩元气爆了开来。
姬武连忙逃回宿舍,见外面没人看到,就关上门,爬到大通铺上和其他熟睡的人躺在了一起。
早上,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姬武和其他人忙碌了起来,可姬武并未感到困乏,一是他还保持着偷学功法的兴奋,还有就是体内元气的聚集在一定程度上让人精力旺盛。
这时,霍府里除了张元子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在霍府大厨房一群低等下人里,有一个修元期二层的修士存在。不过,想找到姬武的人并非没有,除了那得了相思病的霍家二公子,还有一位也在暗地里搜寻姬武的下落。
“啪!”一个美貌的宫装女孩在凉亭里,狠狠的将酒杯摔碎在地上,吓得旁边的丫鬟连忙跪下。
那天早上当她醒来时,发现一个陌生的男子正和她睡在一起,自己却几乎一丝不挂,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想到了自己肯定已经“失身”于这个男人,瞬间又惊又怒,满脸通红的流下眼泪。可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这个男人却起来,只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什么的,便从自己闺房逃了出去。
后来,她想到的结果就是,那晚陪自己喝酒的人的确应该是个女孩,因为自己的二哥也看到过,这些天正发疯似的到处搜寻。而这女孩后来应该是把酒醉后不省人事的自己送回卧室后就离开了。而因正好赶上庭院里没人,却给这个色胆包天的淫贼钻了空子。可现在,自己却不能学二哥那样在府里明目张胆的到处寻人,这可关乎自己的清白啊!只能打断牙齿咽到肚子里!于是她越想约羞、越想越恼,就一甩手又摔碎了个酒杯…
“该死的家伙!等本小姐将你找出来,定要把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来祭奠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