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鱼类
这学期种类繁多的专业课首先从鱼类养殖学开始,按说上午8点钟的第一堂课是大家比较犯困的时候,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早起恐惧症。好不容易战胜了自己艰难起床,后面还要翻过一个漫长的山道,再不就是从平地上连续穿过几个居民区,耗时自然也就要多一些。上课前五分钟是大家最集中的到达时间,有的人手里拿着早餐边走边吃,有的人背着书包快速前行,来到教室坐好之后就开始了各自的忙碌,直到老师到来之前这喧闹声是不会停止的。
今天负责鱼类养殖学的是院里的资深教师赵老师,赵老师身材标准,穿着随意,留着十分精神的平头,一举一动间都显示出一种随意自然的姿态。他略显黝黑的皮肤和些许粗糙的手指仿佛不像久居办公室伏案疾书的人,倒更像是深入基层风吹雨打结出的硕果。赵老师说起话来字正腔圆,总是习惯性的在最后一个字结束前拉长一下声调,及时收回了大家发散的思维。
课堂上赵老师精炼的语言和幽默的讲解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屏幕上展示的课件更是突出了赵老师随意风趣的上课风格,课件上的每一页都是一副巨大的鱼类图片,在配上简短的文字,最后统一由赵老师进行归纳总结。
赵老师借着课件上的图片对每一条鱼都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他并不是着重强调它们的生理构造和生物机能,而是介绍一些简单的生物学常识。比如这条鱼喜欢吃什么啦,怎么养殖能挣钱啦,怎么做它最好吃啦,当然了,赵老师在最后总会调侃一番自己吃过某某名贵鱼类,他形容起那味道来直叫人口水直流。
如此精彩的讲解当然会得到大家热烈的相应,其中最兴奋的自然要数坐在前排的阿龙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阿龙竟然一改往日的习惯,坐到了靠近老师的前排去。他不仅听得格外认真,还不时的跟老师来点互动,大有盖过周围一圈学霸的势头。久而久之,老师对待阿龙的态度也有了改变,每当老师抛出一个问题总会将最后的目光锁定在阿龙身上,他当然也不负众望,并多次博得了满堂彩。
“我记得有一次面试研究生的时候,我问他鲤鱼和鲫鱼的区别是什么啊,你猜他怎么回答的?”赵老师对着眼前的课件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鲤鱼和鲫鱼,一个大一个小吧。”
“那小鲤鱼和大鲫鱼呢?”
“再不就是一个长一个短呗。”
“那短鲤鱼和长鲫鱼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开来,各种奇葩的答案纷纷传到了老师的耳朵里,老师听后一直笑着摇头,随后就公布了答案。
“他想了一想就对我说应该把两条鱼做汤喝,哪条香就是鲫鱼。”
台下众人纷纷大笑不止,任你想破脑袋也不会得出这样有趣的答案来。这时老师的目光又一次停在了前排阿龙的身上,只见阿龙充满自信的站了起来。
“鲤鱼和鲫鱼嘛,按照专业的回答,鲤鱼有两对须,鲫鱼没有。”阿龙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师瞬间就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周围的同学也纷纷发出了一阵赞叹的声音。
坐在后排的我也渐渐被这课堂气氛所感染,并多次沉醉在老师的精彩讲解中,甚至忽略了桌子上孤零零存在的纸笔。对于这通俗易懂的内容我理解起来是不费什么力的,有了上学期姜老师的课程做基础,眼前这几张图片和简短的文字自然不会轻易难倒我了。
“这条鱼你们吃过吗?”赵老师再一次微笑的望着台下众人。
大家一个个左顾右盼,始终没有人正面回应。
“没人吃过吧,我就吃过,想知道什么滋味吗?”
台下又一次爆发出了阵阵笑声,这笑声是包含期待的笑声,更是对所学知识的巩固提高,我实在是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了。
两堂课的时间转瞬即逝,当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竟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看到大屏幕一点点被卷起,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不舍之情。想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再也没有担心过痛苦艰难的期末考试,而是发自内心的想学到些有益的知识,也是我力所能及够得到的知识。
这门令我充满期待的鱼类养殖学自然是出自赵老师的手笔。有一种缘分是一见面就被确定了的,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将自己大学生涯最后的年华寄托给了这个精神矍铄,乐观幽默的赵老师。
可爱的虾蟹
当我还沉浸在之前鱼类养殖学的精彩讲解之中时,下一节虾蟹学的老师已经悄悄的登上了讲台。主讲虾蟹学的李老师同样是五十多岁年纪,同样的身材挺拔,气宇轩昂,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深邃坚定,少了一份自由随意。李老师的开场白简洁有力,三两句话之间就令大家刮目相看。
接下来的课程同样干货满满,只是李老师不再像赵老师那样幽默风趣,而是用大量的基层实践例子代替了课件上生硬的图片文字。起初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我们自然听得是云里雾里,但在李老师犀利的眼神环视下很少有人敢选择溜号,只得将目光直直的盯在前方。
四十五分钟的一堂课很快就在一片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氛围下结束了,同学们纷纷起身外出打算透透气,我也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此时教室里空出了近一半的位置,李老师并没有选择外出,而是站在讲台上点了一支烟独自抽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课堂上抽烟的老师,这李老师可真是一位性情中人。
正当我有些好奇之时,李老师缓缓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前排几个同学们中间。他低头看了看大家空空如也的笔记,表情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们平时上课都不喜欢记笔记的么?”李老师吸了一口烟,问起了身前的一个女同学。
女同学强忍着烟味,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师,我们只是有些跟不上您的节奏而已。”
此刻大家本以为李老师会借此批评我们一番,可李老师却慢慢收起了之前的严肃,脸上紧绷的神经也变得松弛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下次讲得慢一点好了。”李老师一字一顿的说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李老师继续说道:“其实我这门课你们不记笔记也是没什么的,毕竟这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课程,等到了下学期你们下基地亲自参加生产实习,在那学的东西可比课堂上多得多了”。
此言一出迅速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尤其是前排几个学霸女生,一听说下学期还有生产实习,还要亲自下基地干活,大家纷纷来了兴趣,迅速围住了李老师问东问西。李老师对这突如其来的包围还有些不太适应,只得一个一个回答这四面八方的问题。
上课铃响了一会,大家还不愿意就此散去,最后在老师的指示下才不得不回到了各自的座位。随后大家的精神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注意力自然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集中了,以至于临下课前连李老师布置的小作业都被忽略掉了。我倒是勉强听得清,还故意记在了本子上。等到下次上课之前,我无意的翻起了本子才想起来老师之前留过的作业,就以最快的速度写好了答案。
下次课前的几分钟依旧是大家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进行着广泛的交流,好像把马上要上课的事都忘了干净。这时不知是谁突然提到了李老师上次课曾留作业的事情来,只见大家迅速收起了之前的自由散漫,一下子就集中了全部的精神,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满课堂搜寻着答案。
由于我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这突然一击自然就有了抵抗力。我身边的几个人仿佛打了激素一般,不停的四目张望,左顾右盼。当他们看到我手中的一张小纸上写满了答案之时,他们好像瞬间就看到了巨大的财富,不知是谁瞬间就夺走了我的小纸,只不一会就不知道被传到哪里去了。
大部分人都趁着课前的几分钟开始奋笔疾书,三五个人对着一份答案仍然坚持奋斗,最后竟然趁着上课前写好了答案,这该是怎样的速度与激情啊。
接下来的课程依旧是李老师一个人的天下,不知道是不是李老师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女生的提议,竟不自觉的放慢了讲解速度,讲到关键部分更是一字一顿的进行剖析,留给了大家充足的时间。这下大家再没有了怠慢的理由,纷纷心领神会开始认真的记录起来。
临近下课之时,每个人都等待着李老师来收课堂作业。毕竟之前在精神极度紧张,手脚极度忙乱的情况下写好了答案,如果不上交实在是对不起那些被杀死的脑细胞了。可李老师却是一脸的淡定,只见他在讲台上优雅的点了一支烟,轻飘飘的吸了一口之后就拿着自己的课本离开了教室,只留下台下的我们一片茫然。
李老师就是这样个性鲜明,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又是一个喜欢较真的人。他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可以刨根问底,直到把你问的哑口无言为止。两年之后,当我站在毕业答辩的讲台上,面对答辩组长李老师的时候,我何曾想到自己的随意马虎会正好掉进他的陷阱呢。一旦进入他预设的陷阱,再想全身而退就难上加难了。
高冷的贝类
如果说用两个字来形容本学期的几门专业课程的话,鱼类养殖学是自由,虾蟹是紧凑,那么贝类学用高冷来形容就最合适不过了。高冷,并不是说明这门课程有多么的高高在上,而是主教这门课程的高老师那一副经典高冷的形象实在是深入人心。
第一次见高老师的时候我就着实被震惊到了。那是周三的上午,大家刚刚上过两节课都显得有些疲惫,而短短十分钟的课间休息似乎不能满足大家的需要,在老师临进门那一刻课堂上都是吵吵闹闹的声音。
可就当任课老师走进教室那一瞬间,所有人竟突然自觉的降低了音量,并逐渐安静的鸦雀无声,空气中只依稀传来大家均匀的呼吸声。只见任课老师一袭黑色风衣,戴着金边眼睛,上身高高挺立,双目炯炯有神。此刻站在讲台上的样子就犹如终结者的男主角一般,我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场从讲台向四周散发开来,直叫人有些透不过气。
这就是主讲贝类学的高老师,翻看他的履历,更是让我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一个个大大的服字。优秀学者、学科带头人的头衔整齐排列,各大协会的官职更是不胜枚举,此刻在场的同学除了发出一阵阵惊讶之声外再没有了别的表情。
高老师站在讲台上始终保持着高冷的姿态,说起话来语速很慢,惜字如金,似乎每一个字都能攥出一丝汗水的味道来。台下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平时的小动作都自觉的收了起来,更不用提习惯性的交头接耳,走神溜号之流了。
我坐在后排双眼发直,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课件。说实话那里面的内容令我有一种天生的陌生感,对于鱼虾蟹之类动物我还算是有一些基础,所以上起之前的几门课来也不会显得太吃力。但对于这陌生的贝类,我倒是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尤其是当我知道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种类,每一种又会被分成若干亚种。我一时之间还难以消化这许多的陌生知识,而且鉴于此时紧张的气氛我还无法跟周围的同学进行一番交流。
我的处境有些尴尬,我周围的人也基本处于同样的境地。高老师依旧在台上气压全场,仿佛一字一句之间都写满了传奇。在高老师的眼中,那大屏幕上一个个陌生的贝类都有着一段各自的传奇故事,讲到动情之处,严峻高冷的高老师竟有一些感叹,是感叹自己曾经的无悔付出,还是年华已逝,台下的我们自然不得而知。但高老师情绪上的细微变化还是引起了大家的一些共鸣,每个人都开始沉浸在他那一段段精彩的故事里面。仔细察看不难发现,只四十出头的高老师两鬓已有些泛白,想来在这如此崇高的学术地位背后,该会是一种怎样惊人的努力付出啊。
结束了两节令人窒息的课程,我没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有些沉浸其中。想来传奇的人物必有传奇的故事,这无疑对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竟开始憧憬下一次课快点到来了。
可经过一周的反复期盼,我却得到了失望的消息。由于高老师工作繁忙,这次的课就由一位年轻老师来代理了。这位年轻老师无论在气场和能力上自然无法跟高老师相提并论,上课也只是按部就班的对着课件进行生硬的讲解,没过多久台下的同学便失去了兴趣,纷纷开始忙起了各自的事情来。
我本以为这次代课事件事出偶然,下周就又可以一睹高老师的风采了,可直到期末我也再没有在课堂上见过高老师的身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遗憾。
优雅的藻类
专业课中最后上的一门就是神秘的藻类学了。本来这门藻类学早就该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可是谁也没想到第一次上课的时间竟被延后了整整两周,被延后的理由自然是因为任课老师繁忙的缘故。按理说主任教师有事不在,应该有其它的教师补上才是,可这一门藻类学却偏偏找不到替代人,所有的课程安排、上课讲义等大小事情都出自张老师一人之手。
负责藻类学的张老师称得上是生命学院最神秘的老师了,首先他的办公室在平时人迹罕至的实验楼里,并不像其它老师那样将办公室设在主办公楼里。所以大家在平时见到张老师的机会就少得可怜,自然就有那么一丝神秘感了。其次大家关于藻类学的印象还只停留在上学期令人窒息的水生生物实验课上,但这次的专业课却与此毫不相关,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了。
第一次在课堂上见到张老师都是在十一之后了,这被连续拖后的课程终于迎来了它的首秀。张老师五十多岁年纪,身材魁梧,人高马大,言谈举止间无不透露出一股刚毅之气,却又不失一副儒雅的学者风度。张老师说起话来声如洪钟,字字珠玑,再配上自身的强大气场,足以震撼住台下的同学们了。
这学期的专业课程清一色由学院的骨干男教师担当,要说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我想除了授课经验之外,就要数其丰富的实践经验了。从字面上看似一门枯燥无味的课程,在他们的口中竟然都能起到妙笔生花的作用,这实在是离不开那些丰富多彩的实践经历。做为其中的集大成者,张老师自然也不例外。张老师研究藻类学的主战场居然是在RB历年来多次往返于RB的张老师除了对研究内容了如指掌外,谈论起RB的文化习俗来更是如数家珍,这部分的内容自然是吸引大家注意力的主要内容了。
“海带呀,日语叫昆布,你们知道吗,现在在RB还有一座庙专门有一块昆布石碑呢。”张老师一字一顿的说道。
台下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充满期待的竖起耳朵聆听接下来的内容。只见张老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但是昆布这个词在日语中就不是海带的意思,中国的海带不是RB的海带。”
此言一出大家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纷纷表现出了不解的神情互相张望。张老师见此情景自然心领神会,只见他转过身就在黑板上写下了日语和汉语两种版本的海带,随后指着大声二者说道:“中国的海带翻译成日语就是昆布,但是日语中也有昆布这个汉字,它的意思就不是海带的意思,所以说中国的海带不是RB的海带,这下明白了吧?”
台下的大家面对这近乎绕口令般的解释,再看看张老师睁大的眼睛,纷纷以微笑做为回应,一时之间课堂之间的气氛颇为活跃。
除了在课堂上能学习到异国他乡的奇闻轶事之外,这门藻类学最大的优势就是期末考试采取开卷考试的方式进行考核,这对于习惯了期末期间奋力鏖战的我们来说着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开卷考试意味着什么相信每个人都是再清楚不过了,少了一个最大的阻碍,之后再上这门课的时候大家就可以以相对放松的心态来面对了。
要说我与张老师的缘分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小插曲。在藻类学最后一节课上,大家期盼已久的开卷考试开始了。每个人再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纷纷拿出了最好的状态来跟时间赛跑。从卷面题目的设置上来看,张老师的确是下了一番苦心的,这张卷子的内容都是以简答题为主,而且每道简答题都是字数繁多,一字不差的照抄下来很是费一番功夫。此刻大家全部低头伏案,奋笔疾书,考试开始半小时之后整个考场依旧一片安静,只听见圆珠笔在纸上不停摩擦的声音。
对于这难得的福利,我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资料上的每一个字都被我原封不动的抄到了纸上,生怕有所疏漏丢掉了到手的分数。一小时左右大家才纷纷停下了手中的笔,我跟着大部队交完卷后就一起走出了考场。我一路上欢声笑语就回到了寝室,正当我满怀欣喜的打开电脑准备大战一番之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我偶然的打开书包准备拿出圆珠笔,结果却发现刚才考试的试卷连带着答案都神奇的出现在我的书包里。我不由的吃了一惊,刚才奋笔疾书的结果居然不知道为什么被我鬼使神差般的带回了寝室,这下可糟了。我急忙关上了电脑,抄起书包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学校。来到学校我就直奔张老师的办公室,左拐右拐之后才在一个走廊的尽头找到了目的地。
我手里拿着卷子战战兢兢的走进了张老师的办公室,在简单说明来意后就将卷子交到了张老师的手中。他接过卷子反复查看,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我,此时的我满脸的紧张,整个面部肌肉都好像聚到了一起,生怕自己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开卷考试如果都被我搞砸了,那我以后可真没脸在这里继续混下去了。
张老师看了一会,并不时的跟我交流几句,最终才将我的卷子跟其它人的考卷收到了一起,我这颗悬着的心这才算落了地。
走出办公室我真有一种虚惊一场的感觉,张老师之所以如此小心谨慎大概是以为我有替考的嫌疑吧。索性我还算干净整洁的卷面实在不像短时间内就能写出来的,我从交卷回寝室再来到办公室,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在时间上不成立的理由自然就排除了我的嫌疑。想不到看似简单随性的张老师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好在我也是问心无愧,否则非得在他面前露出马脚来不可。
本学期的专业课程虽说种类齐全,内容繁多,想来最后的期末考试仍旧免不了是一番苦战。但这几门课程上下来我却有一种难得的轻松从容,如果说上学期的专业课是学院女教师独领风骚的舞台的话,那么这学期就是男教师当仁不让的主战场。与女教师的性格迥异,各怀绝技不同,男教师以他们独有的幽默风趣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在短时间内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每个人都在谈笑间风声之间增加了见识,这无疑使我对所学专业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我想这就是做为外行的我所得到的最大的收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