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傍晚,米勒照旧去给亨特.冀送餐,只不过她今天打算暂不和这个怪咖说一句话,她决定先把他放一边凉一凉,谁让他害她在雪地里冻了那么长时间呢。
门敲响了:“叩叩叩!”
等了一会儿,没人出来,手上稍加了点力量再敲:“叩叩叩,叩叩叩!”
又一会儿,还不见有人出来,这下梅瞰更是生气了,我都没有生气呢,你倒好,给我堵气不开门了,是嫌我今天吵着你了吗?哼!别人想听我都不给他凑呢,今天让你免费听了那么长时间,算你赚到了,想到这里她更是生气,握紧拳头在门板上使劲的砸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梅瞰见门久久未被打开,心里便起了不好的预感:“他不会又像上次那样病情突发吧?”
那可就糟了!
正手忙脚乱的找备用钥匙呢,门冷不丁的打开了。
见他一副睡眼腥松的样子,原来不开门是人家在安然的睡大觉啊,感情我这是打扰了人家美梦呀。
哼!梅瞰心里愤愤地,将提起的心不动声色的放下,转而板起一张凶凶的脸庞,双手使劲又很不客气的将餐盒塞进亨特.冀的怀里,不理会他满脸的诧异,扭头就走。
“是米勒小姐吗?不好意思,刚才睡的太沉了!”奇怪的是,亨特.冀不同以往的畅开了他的房门,声音更是出奇的缓和,还带有一丝刚睡醒的暗哑。这让梅瞰觉得她绝对是幻听了,愣在原地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耳后又传来一句:“米勒小姐,你还在吗?”
这次她相信,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决对是出自身后那拉怪咖的口中,梅瞰僵硬的转过身来,不由又被他身上刚起床的慵懒劲给闪了神。
他依旧穿着一身黑,黑色的衬衣,黑色的休闲裤,不同以往的是,他脖颈处的衬衫纽扣打开了好几颗,隐隐约约的透着麦色胸肌,平时梳的一丝不乱的发型,今天却蓬乱中带有几分狂野,如雕刻般的面部虽没有笑容,但少了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梅瞰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很少欣赏到东方男人美色的她,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竟忘了回他的话,直到看着他有些失望的准备关门时,她才醒悟过来,连忙奔过去用脚挡住了既将关上的房门,真是该死,今天是他送上门的好机会啊,这扇门今日若关上,再打开就不知何年何月了,可不能因为他一时的美色,耽误了今后一系列更美好的前程啊。
嘻嘻,哈哈哈。
梅瞰立既狗腿的连声说道:“在呢,在呢,呵呵!呵呵!请问冀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今天是你凑的小提琴?”亨特感觉到来人有些慌张,再听这铜铃般悦耳的声音,便确定来者就是米勒小姐,就接着说下去:“我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只是想感谢你的琴声!”
“感谢?那你......”梅瞰皱起眉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你听到了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出去找我呢,还好她反应快,要不然这货又让她吃闭门羹了,灵机一动便说:“那你就请我进去坐坐吧!”
“呵呵!你可真是无孔不钻。”亨特微微扬起嘴角,像是站的有些累了,抱起双臂靠在了门边上,空洞的眼神虚无飘渺的望向前方,也没有打算让她进去的意思。
梅瞰在心里滴咕道:这都被他猜到了,哼!不是要感谢我吗?要求进屋坐坐也不行,不聪明你能死啊,可嘴上还是天真的说道:“我又不是某种病菌,怎么就无空不钻呢,你不让我进去就直说嘛,我不强求!那我走了,再见!”
“嗯!”亨特儿不以为意,挑了挑眉,直起靠在门边的身体,转身径直进屋了。
“嗨~你这人还有没有点礼貌啊?”梅瞰见他说走就走的背影,气的直翻白眼,还真是丝毫都不客气啊!
哎~等等,这货怎么没关门呢,是什么意思呢,哈哈,这可不怪我喽,怪咖等着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