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好了,那就开吃呗。
等串烤好了,这七个人一吃,就都不愿意撒嘴了。
黄羊子肉的鲜美,哪里是现在改良后的羊能比的呀。
这帮人立刻都启动了吃货模式,吃的头不抬,眼不睁的了。
一个个都是猪八戒进瓜地——就是个吃了。
很快一把串就吃完了,金景花又放上了一把串,
烤上了。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她。
金景花一看,说了一句:“早知道你整的羊肉这么好吃,
我多带两个炉子就好了。”
张三心想:“俺从空间里整的黄羊子,能不好吃吗?”
金景花刚把串烤好,众人就都伸手了。
好家伙,你争我夺的,就差动武把超了。
张三一看这样不行呀,六个人吃,只有金大妹子一个人烤,
不得把人家金大老板给累坏了呀。
张三就喊了一嗓子:“自己吃自己烤的哈。”
张永嘉说:“我刚来州府,不会烤呀。”
张三说:“你会吃不?会吃就会烤。”
张永嘉左右开弓,吃掉了两只手里的串,还真就学着金景花的样子,自己烤上了。
张三一看大家都自己动手了,那俺就吃现成的了哈。
金美善看见张三把两根串上的肉都塞进嘴里了,
就把自己的两根串递给他了。
张三伸手刚要接,金景花给拦下了。
她对金美善说:“你先吃吧,我马上就给他烤好了。”
金美善看了一眼张三,就把串拿回去了。
一时间,张三觉得这姐俩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
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还真没想到有啥好招缓解一下。
老道看着抓后脑勺的张三,没忍住,就呵呵呵的笑出声来了。
张三一听这个动静,就一拍大腿,
说:“张老四,你要喝酒呀,这个好办呀。”
金景花说:“我都找过了,你这没有啤酒呀。”
张三说:“没有啤的,咱不是有白的吗。”
这家伙说完了,起身就往楼里跑。
他跑到自己睡觉的房间里,在一个小柜里,找到了地下室的钥匙,就去地下室里拿酒了。
六子这个富二还真没少往这个地下室里存好酒,
光是茅台就有好几十箱,五粮液也不老少。
张三没拿这些,他拎了一箱西凤酒就出来了。
锁好了地下室,张三还有点舍不得手里的好酒呢。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这咋没有散白呢。”
感情是小抠店的毛病又犯了。
等张三回来后,金美善就变成倒酒的服务员了。
好在金景花带过来的都是喝啤酒的大杯,
一瓶西凤酒正好倒两杯,她这才不用紧着忙乎了。
小林子姐俩不喝酒,剩下的五个人就喝开了。
金景花看见只有张永嘉把串烤的糊巴乱啃的,她也没管他,
只顾着给张三烤串蘸料啥的了。
那个架势就像老抱子护小鸡仔子似的了。
整的张三这个不得劲呀,只能往边上挪了。
金景花看见张三往旁边躲,她还紧着往回拽呢。
看的金美善直乐,她还对着表姐刮鼻子呢。
金景花才不管妹妹的取笑呢,把张三用力往身边拽了拽,就跟他喝上了。
半杯酒下肚,她就对张三说:“你这种羊肉是在哪整的呀?
能给我的串城供货吗?”
张三说:“俺怕供不上呀。”
金景花说:“每天能给我三四头就成。”
张三问老道,说:“这玩意多吗?”
老道说:“老鼻子了,这玩意除了张三儿祸害它们,
就再没啥玩意动它们了。”
张三问:“好抓吗?”
老道说:“你咋抓鱼的,就咋抓它们呗。”
张三刚想答应金景花,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呢,
脖子又被金大妹子给掐住了。
金景花说:“以后你不许再祸害它们,姐还得拿它们换钱呢。”
张三掰开金景花的手,说:“俺啥时祸害它们了?”
金景花说:“四弟刚才说,就你张三祸害它们。”
张三一听这话,真想把缺德老道掐死算了。
你个老道给狼起个啥名子不好呀,非得跟俺叫一个名子,
这可咋跟金景花解释呀。
老道看见张三没好眼的瞪自己,就说:“就是他嘴馋,
把黄羊子祸害了不老少。”
张三听老道火上浇油的话,一生气,就把金景花刚烤好的两根串,给扔过去了。
扔完了,他也后悔了。
果不其然,缺德老道一伸手,稳稳当当的,把张三扔过来的串,给接住了。
这老家伙直接就吃上了,他还边吃,边吧唧嘴呢。
张三一看老道这个熊样,就去拿空酒瓶子了。
金美善一看,赶紧把自己烤好的串给张三了。
金景花看见妹妹又来抢自己的戏了,也把要掐张三脖子的手给缩回来了。
她也顾不上再追究张三祸害黄羊子的罪行了,改成专心给张三烤串了。
这顿烧烤,张三算是吃爽了。
只要他的手里空了,总会有美女给他送烤好的肉串。
吃的张三这个美呀。当然也有不得劲的地方,
那就是只要张三一接金美善的串,金景花准会给他胳臂上来一下,
掐的张三胳膊都青了一大块。
直到下午三点多了,这顿烧烤才结束了。
最后一查签子,七个人硬是消灭了四百多串。
平均下来,每个人有六十多串呢,
这帮人个个都是吃茬子呀。
酒也没少喝,五个人也干掉了三瓶西凤酒,光是老道自己就喝掉了一瓶。
张三刚想把剩下的三瓶收起来,老道一伸手,拎着箱子,就进屋了。
张三一看,得,这是又入小人手了。
以后再有啥好东西,还真得背着点这个老道了。
张永嘉吃饱喝足了,就跟大家告辞了。
他让张三帮了把手,把那个大金块子给装上面包车了。
张三还纳闷呢,说是有三吨多的黄金,抬起来咋飘轻呢?
岂不知是人家张永嘉用法力托着呢,不然,别说他俩了,再来三个人也不一定能弄动坑呢。
临走时,张永嘉还问了张三愿不愿意加入特处局?
张三说了一句考虑考虑再说,就把他给打发了。
送走了张永嘉,张三到小楼里转了一圈,看见一楼里有好几个房间都有床,
就是没有被子,看来还得去买几床被褥了。
林琳新买的房子正在装修,这段时间只能让她们小姐俩,住在大院了。
张三找到老道,让他把车钥匙交出来。
老道一听要用车,就主动当司机了。
他也跟凡人一样,刚学会开车,瘾头子大着呢。
金景花听说去给小林子姐俩买被褥,就说:“我也要住在这里。”
张三就让她领着小林子他们,去买这些东西了。
老道要开车的时候,张三问他:“喝了那么多的酒,
你能开车吗?”
老道说:“别说这点酒了,俺喝一缸也不带醉的。”
张三问:“喝不晕乎,那你喝它干吗?这不是浪费吗?”
老道说:“俺就是稀罕喝酒的感觉。小子,以后多给俺整点好酒。”
张三说:“你就等着吧。”
老道阴阴一笑,开着车,拉着金景花他们走了。
张三走回大院了,金美善也把签子啥的给刷洗好了。
她招呼张三在桌边坐了,低着头,好半天没出声。
张三见他好像是有啥事,又像抹不开张嘴的样子。
就对她说:“你有啥事呀?”
金美善说:“三哥,我的那个土鸡店生意不大好,
你能不能把黄羊子给我点呀?”
张三想了想,说:“行,但是不会太多。”
金美善说:“要不咱俩合伙养殖这种羊咋样?”
张三一拍大腿,说:“真是个好主意。”
金美善说:“这么说,三哥你是同意了呗?”
张三说:“俺是没啥意见,可是养这玩意也挺麻烦的,
得雇人放羊呀,你有合适的人来管这些吗?”
金美善说:“我爸现在二线了,他也没啥事干,
正好让他来管理。”
张三问:“上哪整牧场呀?”
金美善说:“这些事,都让我爸去安排吧。
他有好几个同学,都是林业局局长。披个牧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张三问:“你咋不让你爸给安排个工作呀?”
金美善说:“我不想上班,我姐的串城干的不错,
我想像他那样,多赚点钱。”
张三心想:“别看这丫头文文静静的,抓商机的能力还真强呀。”
想到这,张三就对金美善说:“那你让你爸运作这件事吧,
俺只提供种羊。”
金美善说:“三哥,那你想要多少股份呀?”
张三说:“俺不要股份,你只要把种羊的钱给俺就行了。”
金美善说:“养殖这个行当,规模小了,没啥赚头,
大规模养殖,我又没有那么大的本钱,还是咱俩合伙吧。”
张三说:“俺可以先赊给你一部分,剩下的你慢慢给就行了。”
金美善说:“这样啊,让我再想想哈。”
张三说:“行,想好了告诉俺就成。”
就这样,他俩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给敲定下来了。
张三不知道的是,正是金美善的这个提议,让他日后飞黄腾达有了个契机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张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见刚四点,
离老爹到州府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呢。
一想到老爹,他才想起来也得给老爹准备被褥呀,
于是他就给金景花拨过去了。
电话一通,金景花就问:“你有啥事?”
张三说:“多买一套被褥,今晚俺爸就到州府了。”
金景花说:“那你咋不早说呢?”
张三说:“这也不晚呀。”
金景花又问了问张爹的身高啥的,张三告诉她跟自己差不多后,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张三还纳闷呢,买被褥还用知道身高吗?
等到金大妹子回来后,张三才整明白了她为啥问老爹的身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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