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把大皮兜子里边装着珠子和铜钱的夹层的拉链拉好了,
然后就‘哗’的一下,把大皮兜子里边的钱都倒在沙发上了。
钱的中间还有个空酒瓶子。
这还是那天晚上和六子他们吃西餐时,拿的呢。
感情这些天,他就一直背着呢。
张三见有几个钢镚滚到地上了,就赶紧去追。
他是去追钢镚了,其它人就傻那了。
这一大堆钱,东一球,西一弹的。
虽说有不少百元大钞,但零钱也不少呀,
钢镚也挺多呢。
且有的查了。
张三追回钢镚,还在那催呢:“你们咋不收钱呢?
快点吧,俺们还有事呢。”
这些天张三卖鱼的钱都在大皮兜子里装着呢,
他也没时间去银行,就都塞在兜里了。
有好几十万呢。
那个女的一看,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混蛋,只能认倒霉了。
她就在那,边咬牙,边查钱了。
这下可真实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愿望了。
她查出二十八万后,剩下就不管了。
金景花还想帮张三把剩下的钱整理一下呢,
张三没让,他就一划拉,又给塞进大皮兜子里了。
最后他还把那个空酒瓶子也给塞回兜里了。
金景花问:“你拿这个干吗?”
张三说:“俺拿回家装酱油去。”
金景花一听这话,真想离他远点,
可又舍不得,只能不吱声了。
财务把钱收好了,就给张三开了收据了。
张三拿着发票就和那个男的去提车了。
张三没选黑色的,为啥呀?
这家伙懒呗,黑色的车,崩上个泥点子,
那就成了秃头狮子——明摆着了,老明显了,且有的擦了。
他选了一辆银灰色的车,就和金景花的车一个颜色,
这个色抗抹乎,脏点也没事,照样开,没人笑话。
别说车姐还挺够意思的,她还送了张三一个脚垫子,还有一些小挂件啥的。
金景花又让他们把导航啥的给装好了,
张三才开着自己的新座驾,出了汽贸的大门了。
金景花上了自己的奥迪,摁下车窗,对张三摆手。
张三见她这样,就也把车窗摁下来了。
金景花说:“跟着姐哈,请姐吃大餐去。”
说完就开车往前走了。
张三就只能在后面跟着了。
到了小鱼汤馆那,金景花就停下了。张三也停了车,下来了。
金景花下车后,
对张三说:“听说这家小鱼汤很好喝,咱今晚就喝这个了咋样?”
张三自然是没有意见了,吃自己的鱼,这还有啥意见呀。
张三说:“你先等一会哈,俺给水舀子打个电话,
叫他一起吃个饭,
顺便让他把俺的车牌子给解决了,成吗?”
金景花说:“你让他快点哈,我有点饿了,
中午在小抠家没吃饱。”
张三就边乐边打电话了。
还好,水舀子今天不忙,听张三请小鱼汤,就说了句:“马上到。”就挂电话了。
小鱼汤的老板看见张三来了,
就给他们安排了个包厢,又对张三说:“你俩先在这坐会,
我去给你添俩菜。”
说完就出去了。
不一会,张三的电话响了。张三见是水舀子的,
他就接通了。水舀子问:“你在哪屋呢?”
张三说:“等着。”说完就出了包厢的门。
抬头一看,水舀子正站在门口呢。
他也看见张三了,就走过来了。
张三一转身,就回来了。
就在张三转身的时候,另一间包厢的门才关上了。
包厢里坐了六个人,三男三女,
其中就有张三见过的那个小白脸,就是要买张三珠子的那个韩国人。
他刚才是想上洗手间来着,
刚开门,就看见张三了,这才没出门。
自然张三就没有看见他。
柳会长用韩语和另外俩男人说了两句,他们三个就出门了。
钻进一辆现代里,嘀咕一大通,这才又回包厢了。
水舀子和金景花打了声招呼,就坐下了。
张三喊来服务员,让金景花点菜了。
金景花还真不跟他客气,一连点了三个爱吃的菜,
这才把菜谱递给水舀子了。
舀子点个炝办牛肉,就把菜谱给张三了。
张三点了个鱼锅,这就算齐活了。
服务员又问他们点啥酒水?
张三就问水舀子:“你开车没?”
水舀子说:“没开,我来喝酒,开那个玩意干吗?”
张三说:“你没开车,那也不能喝,一会你开车送俺回家。”
水舀子说:“你让景花送你不就得了。”
张三说:“俺今天刚买辆车,没上牌子呢。
你开回去,明天给俺办牌子去。”
水舀子说:“买台啥车呀?”
张三说:“途观。”
水舀子说:“行,那咱们就不喝了。明天给你上牌子去。”
这时候服务员端上来一个白钢锅,放到桌子中间的煤气灶上了。
然后她又把桌下的煤气打开了,点着火后,就出去了。
紧接着,其他的服务员就给上菜了。
张三他们就开吃。
服务员见锅里的汤开了,这才把一盘收拾好的小杂鱼倒进锅了,
盖上盖,就等着开锅了。
她一直等到锅开了,这才退出去了。
州府这噶的,小鱼汤馆里的鱼汤,都是这样现煮的,
所以喝起来特别鲜。
葱花,香菜啥的调料,也是自己放的。
再加上这个鱼汤馆用的鱼,是张三空间里的,这下就想不好吃都不能了。
张三他们都没少吃,就连老板给加的两个硬菜,都没人动筷。
最后是真的没肚子装了,他们才落筷了。
张三和金景花分手后,水舀子就开着他的新途观,往大院去了。
他俩不知道的是,有辆现代开始想跟着来着,可后来不知道啥原因,才没跟上来。
水舀子把张三送到大院门口了,
张三就把一大叠钱和身份证递给他了。
水舀子问:“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吗?”
张三说:“税还没交呢。”
水舀子说:“你得懒死,比六子还不如。”
张三才不管他呢,拉开门就下车了。
水舀子又翻了翻张三留在车上的材料,
见挺全的,就开车走了。
张三看水舀子走了,他就拿出电话给老爹拨过去了。
电话一通,张爹就问:“你又想干啥?”
张三说:“爸,你还没睡吧?”
张爹说:“这不是废话吗?睡了还能接电话呀?”
要是我说张爹和‘大下巴’是哥俩,你们信吗?
张三赶紧说:“爸,我刚买个鱼塘,想让你来帮俺看两天,成吗?”
张爹说:“成,反正现在地里也没啥活,俺明天就去。”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张三拿着电话直摇头,心想:“俺这个爹呀......
俺还想跟闺女说两句呢,你咋就给挂了呢。
张三叹了口气,打开大门进大院了。
张三洗了个澡,就给‘雪花不冷’回微信了。
这一天,她给张三发了好几条微信。
张三还真没空给她回,于是张三就和‘雪花不冷’微上了。
直到把张三给微到周朝去了,这才算不微了。
大院很静,如水的月光洒下来,
给周围的草木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张三就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沉沉的睡着,小呼噜也打上了,
嘴丫子边上还有一溜哈喇子。
他是睡了,‘雪花不冷’那边正闹心呢。
一连给‘土坷垃’发过两条微信,这个家伙都没回。
看来自己在他心中好像是没有啥地位呀。
真想不在理他了,可总觉得心里有根线系在这个混蛋身上,
只要闲暇时,这个混蛋的身影总在眼前飘,飘的人心慌意乱的。
可这家伙从没主动找过自己,每次都是自己先给他威信,
他才回,还是过段时间才回的。
这家伙太混蛋了。对付这样的大混蛋,咱还真没啥好招。
越想越乱,最后‘雪花不冷’给自己一巴掌,
对自己说:“该,都是自己找罪受。”
一赌气,她也睡了。
被人骂了n遍混蛋的张三可不知道这些,
他正在做美梦呢。梦里他正拿根烤好的黄羊子后腿啃的正香呢,
没见现实中床上的家伙正吧嗒嘴呢吗?
张三啃完了一条羊腿,又伸手去拿另外一条。
这下可坏了,只见烤架上的黄羊子活过来了。
在地上三窜两蹦,变成了一个老道。
身上穿的道袍破破烂烂的,手上还拿个小铁球,
正朝张三喊呢:“快把你的铜钱拿进空间,快呀。”
张三嗖的一下就蹦地上去了,脑瓜子上还起了一层白毛汗,
这可把他给吓着了。
这是咋个情况呀?这也太吓人了。
张三蹲那缓了好半天,脑袋里还回响着老道的喊声呢。
这下张三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你不就是要铜钱吗?那俺就给你送去。
俺就不信这个邪,你还能吃了俺咋的?
于是这家伙劈了扑通好顿翻,终于在床下找到了那个小铁球。
调好铜钱顺序,一咬后槽牙,就进空间了。
东北的现状基本写完了,接下来,俺讲的故事,就偏重修真和恶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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