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出了派出所,就把小林子领到自己的车那了。
打开车门,他俩就坐进去了。
他从大皮兜子里,拿出手机,就递给小林子了。
张三说:“给你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小林子没接他的电话,拿出自己的手机,就给林琳打过去了。
张三一看,这小子的手机还是新的呢。
他刚想把电话塞回兜里,手机就响了。
接通后,赵小雪就说:“你在哪呢?快点回来,都等你吃饭呢。”
张三说:“你们吃吧,俺在外边办点事,不回去吃了哈。”
赵小雪嘱咐一句“慢点开车”,就把电话挂了。
等小林子的电话打完了,张三才问他:“你进俱乐部,都需要准备啥呀?”
小林子说:“我也不知道。”
张三对足球俱乐部的事,也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呀。
他坐那想了想,买些衣服,鞋啥的,总不会错。
于是他就开着车,往百货去了。
到了百货,他给小林子买了两身跟州府这的中超队员同款同色的运动服,
又买了两双球鞋。光是这两身衣服,两双鞋,就花掉了张三,八千块的现大洋。
足球这玩意,真不是一般的家庭所能玩的起的呀。
想把一个小孩,培养成足球运动员,没有上百万,你就别想了。
像服装鞋帽这些,都是小头,
光是出国试训的费用,就得十多万呢。
如果再加上给教练的规则费,一年几十万,那是妥妥的花出去了。
中国足球的水平的不断下降,跟加在足球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是有直接关系的。
中超花的钱越多,就越让群众玩不起足球。
没有了群众基础的体育项目,水平要能提高,那就是怪事了。
想让足球走出亚洲,首先你得让人民喜爱足球。
而让人民喜爱足球的前提,就是让人民参与进来。
人民知球懂球,才会推动足球事业向前发展。
可你把足球这项运动,整成只有富人才能玩的起的游戏,
把老百姓拒绝在外,那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了吗?
有人说,自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各行各业,都取得了长足进步,
只有足球在倒退。中华民国足球队,那是打遍亚洲没对手,
可你看看这几年国足的成绩,可以说那是凉锅贴饼子——往下出溜呀,止都止不住。
球迷想看国足的比赛,都得偷偷摸摸的,被别人发现了,宁愿承认是****也不敢说是在看足球,何其悲哀呀。
算了,俺可不说这个了,让那帮臭脚丫子,把俺讲的故事熏变味了,俺得哭死。
张三给小林子买完东西了,他就带着这个光会咧嘴乐的傻小子,回大院了。
回到家,林琳都把晚饭做好了。
她一看见小林子进来了,就哭了。
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小弟呀,你可让姐省点心吧,这你要是蹲笆篱子了,让我咋跟爸妈说呀?”
小林子说:“姐,你快别哭了,俺这次的架可没白打,俺都加入州府这噶的的足球俱乐部了。”
林琳一听,眼睛就睁大了,她把小林子拉过去,就仔细的问开了。
当她弄明白了来龙去脉,就开心的乐了。
她还紧着夸小林子有出息呢。
夸完了,她拿出手机,就给老家的爸妈打过去了。
把弟弟的事跟爸妈说了,林爸林妈也乐的够呛。
最后林琳说:“爸,妈,等我这的房子装好了,我就把你们接来,
顺便也到州府医院,给我爸看看病。”
那边的林爸林妈就乐呵呵的答应了。
老两口又轮流嘱咐了一番儿女,无非就是好好干,不许走下道啥的。嘱咐完了,
就把电话挂了。可能是怕浪费闺女的电话费吧。
说起来这个电话费,咱再啰嗦一句哈。
俺始终就没整明白,国内的电讯运营商的成本,他咋就比国外的高了呢?
同样的电,同样的发射站,国内的通话费,你咋就敢要的那吗高呢?
现在,总理说了好几次的提网速,降话费了,可咋就没看见有啥变化呢。
连总理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这帮玩意的胆子也太肥了呀?
通话费不但没降,装宽带的费用还更多了呢。
以前,装电信的宽带,只要交上包年的费用就行了。
总理这么一说,人家就整出一大堆的东西,又是猫,又是狗的,
哪个都不便宜,加起来一算,不但没降,反而还长了四百多。
如果你说自己有猫,狗啥的,不买新的,那你就回家等着去吧,两个月能给你安上,就算你烧了高香了。
另外一家的宽带,那就更别提了,除了猫狗啥的,还得装座机,这个就更贵了。
至于那些跟手机捆绑在一起的套餐,那里边的坑就更多了。
真像本山大叔说的那样,大坑套小坑,坑里还有水,水里还有钉了。
咱啥时候,给国外的亲戚朋友打电话,能像国外的人打回来的那样呀,
人家打回来的电话,你就是说上一个小时,也花不了几个钱,可你往国外打一小时的电话试试,
那钱花的,就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了。
林琳放下电话,就上厨房了。
她把饭菜端上桌,张三他们就开始吃晚饭了。
张三吃了两碗饭,刚落下碗,他的手机又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水舀子打来的。
张三边往外走,边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水舀子就说:“老三,你现在有时间不?”
张三说:“老大,你有啥事,就说吧?”
水舀子说:“有空的话,我这就去接你,见面在说。”
张三说:“你说地方,俺这就过去。”
水舀子就把他的位置说了。
张三嘱咐林琳小姐俩,锁好门,就开车出了大院。
到了跟水舀子约好见面的地方了,张三一眼就看见他了。
这家伙正在马路牙子上来回出溜呢。
张三刚停好车,他就跑过来了。
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进来了。
张三一边开车,一边问他:“老大,你找俺有啥事呀?”
水舀子说:“老三,我看见你的身手不错,追踪能力特别强。
这次跟我去办个案子,成吗?”
张三说:“这咋还不成呀?你说上哪吧?是啥案子呀?”
水舀子说:“这次可能有些危险,你要想好哈。”
张三一听,就乐了,就俺的半仙不之体,想伤到俺,好像正经挺难呢。
他就说:“这个没问题,真遇到危险,俺肯定比你跑的快。”
水舀子就大概跟他说了一下案情,张三听了,就往他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那个小县城,开去了。
原来,就在今天中午,有四个境外武装人员,携带武器偷渡到国内了。
他们在张三工作过的那个小县城的,边境的一个小村庄,
打死了一家两口,抢走了一些钱后,就窜进山区了。
原本这样的案子,是用不到水舀子这个州府的派出所所长的。
可他得到了协查通知后,就向州府这的局领导主动请了这个任务,
领导同意后,他就想起来张三这个追踪高手了。
为了更快的把这个大功劳整到手,他这才给张三打的电话。
张三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就进了小县城了。
此时刚晚上七点,接到上就没啥人了。
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还都是满头白发的老年人,至于青壮年,张三是一个也没看到。
张三把车停到小城的公安局的门前了,水舀子就下车,去找同行了解具体案情了。
夏日的东北,黑夜来的特别晚,
七点多钟,太阳刚刚落SX边的天际,还有红色的晚霞呢。
张三锁好车门,就在大街上遛的。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真是感慨万千。
这条大街,他都记不清自己跟王娟走过多少趟了。
离开两个多月,如今重新走在这条街道上,景色依旧,只是人确已非。
张三回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间,他的两条腿就把他带到了他的曾经的家那了。
直到手上传来单元门的微凉,他这才清醒了。
张三往三楼的家看了一眼,见窗口有灯光,厨房的窗户上,还有个身影在移动。
从轮廓上,他一眼就认出那正是王娟。
她好像是在做饭呢。饭菜同样飘香,餐桌边上,以不再有他的位置了。
张三站了一会,就往回走了。
刚转过楼头,迎面正跟王科长两口子走了个对面碰。
王科长看清楚是张三了,他就站那了。
他上下瞅了好几眼张三,没出声。
他是没说啥,可他的老伴就开呛了。
她对张三说:“你回来想干啥?还想纠缠我家小娟咋的呀?
我告诉你,她都有对象了,是州府检察院的科长。
不久就要结婚了,你就死心吧。”
张三晃晃大脑袋,没说话,转身就走。
王科长见他走了,就在他身后喊了一句:“你别想使坏哈,
我家在这里的势力,是你所想像不到的。”
张三头都没回,给他了一句:“俺都领教过了,
俺对你闺女可没啥想法。”
说完了,他就快步离开了。
王科长盯着张三的背影,直到他出了小区,拐上了大街,他这才把目光收回来了。
他跟老婆商量了一阵,就拿出手机,给林业局的公安局局长打过去了。
电话一通,他就说:“刘局呀,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呀。”
那边的刘局长说:“王科长呀,有啥事你就说吧,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呀,咱哥俩还用得着这个吗?”
王科长说:“是这样的,小娟的前夫回来了,我怕他对小娟不利呀,
这两天你能派两名干警,保护她一下不?”
那边的刘局长说:“这个没问题,用不用把那小子抓起来,审一审呀?”
王科长说:“这个呀,那就看情况再说吧。”
他俩又扯了两句闲白,这才挂了电话。
王科长挂电话不久,一辆警车就开来了。
警车停到了楼的阴影里后,有两个警察就下来了。
他俩围着王娟住的楼转了一圈,没看到啥异常情况,就在这个小区,蹲坑了。
这种企业办的公安局,纯是扯淡,监督他们的检察院,都得听局长的,
公安局,那就是领导他们养的打手。
只要有领导的吩咐,这些警察才不管是不是合法呢,你们咋说,我们就咋干。
由此,整出来的冤假错案,那就多了去了。
你一个企业,还能行使政府的职能,这不是扯淡,这还是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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