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正在那琢磨道门间的事呢,老爹来找他了。
张爹对儿子说:“现在,你领俺上鱼塘那去,听金丫头说,那还有个山庄,两千万买来的东西,
敞开门扔在那,俺不放心。”
张三说:“吃完中午饭的吧,那有大青狼看着呢,没事。”
张爹说:“啥玩意呀?你咋把张三儿整到家里了?
还用它看家,这不是张三儿进门——引狼入室吗?”
张三说:“爸,大青狼不是狼,它是一条狗,只是它长得太像狼了,俺才管它叫大青狼的。”
张爹说:“那么大的地方,就让一条狗看着,俺还是不放心,咱俩这就走吧。”
张三说:“没车呀,那离这里,挺老远呢。”
张爹说:“那俺就先等一会,那闺女回来了,俺就上鱼塘那了。”
张三说:“爸,俺想给你买台车,你想要啥样的呀?”
张爹说:“解放吧,俺对那玩意熟悉。”
张爹以前开过141,跑过一段时间的运输。
后来因为工地欠钱太多,不好要,就把车给卖了。
张三说:“城里开卡车不方便,有的路段不让进,
你还是换一个吧。”
张爹说:“别的车没啥大用,纯属浪费,啥都装不了。”
张三说:“的士头咋样呀?”
张爹说:“这个还中,后面的车斗里到是能装点东西。”
张三说:“走,咱这就去买。”
张爹说:“你不穿鞋呀?光两只脚丫子,扎脚咋整呀?”
张三往自己的身上一看,还真得换身衣服了。
李文昌给自己的这身衣服,裤子就是一条长腿的大裤衩子,裤脚子刚过膝盖,
衣服的扣子也扣不上,敞怀咧些的,肚皮都在外边露着呢。
怪不得金景花薅自己的耳朵呢。这副打扮,还真是穿不出手呀。
张三赶紧啪叽啪叽的跑回屋,把自己以前买的衣服给换上了,趿拉着凉鞋,就出来了。
来到大院里,老爹都在电动车的车座子上等着了。
张三开着电动敞跑,就出大门了。
他找到一家卖皮卡的专卖店,领着老爹就进去了。
老爹选了一台绿色的长城皮卡,试了两圈,就让张三去交款。
张三说:“爸,你不再挑挑颜色吗?”
张爹说:“俺就看这个色顺眼。”
看来,老爹对军绿色是情有独钟呀。
也对呀,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哪个没有军旅情结呀。
张三交了十二万,老爹这就算成为有车族了。
张三象征性的让老爹搭把手,他就把电动车装上皮卡了。
张爹开着皮卡,在儿子的指引下,来到了北方汽贸。
张三又买了一辆银灰色的途观,爷俩就分别开着自己的车,往山庄那去了。
到了山庄,张爹就去看鱼塘了。
张三喊来大青狼,让他跟着老爹,一人一狼就消失在柳树趟子里了。
张三看老爹没影了,他就一挥手,电动车就让他从皮卡车的车厢里,给挥下来了。
他把电动车开进山庄,锁上了。
弄好了这些,他就走到昨晚烤羊的烤架那了。
烤架上,还有两只吃剩下的黄羊子的身子呢。
张三重新生着火,把黄羊子又烤了一下。
刚烤好,老爹领着大青狼,也溜的回来了。
张三从烤架上摘下两个羊身子,都扔给大青狼了。
大青狼扑上来,就吃开了。
张爹瞪了一眼儿子,他这是怪张三浪费呢。
张三说:“昨晚吃剩下的,正好拿来喂狼。”
张爹说:“狗,给点剩饭剩菜就行了,天天吃肉,谁养的起呀?”
张三说:“不行呀,这家伙不光长的像狼,它也跟狼一样,只吃肉呀。”
张爹说:“你就虎弄俺吧,它就是个张三儿,你当俺没见过狼咋的呀?”
张三抓抓后脑勺,对着老爹光会嘿嘿嘿了。
张爹说:“你能保证这玩意不咬人吗?”
张三说:“它老听话了。”
张爹说:“俺看它可不保准,万一哪天翻脸了,俺可不一定,能捂着住它。”
张三说:“那不能,大青狼从来不咬人。”
说完了,他还拍拍大青狼的脑袋。
大青狼可能是听懂了张三的话,它对着张爹点了两下头,
还晃了两圈尾巴。张爹看着晃荡尾巴的大青狼,他也迷糊了。
这家伙,究竟是狼,还是狗呀。
张三说:“爸,这里交给它就行了,咱爷俩,还得去给车落籍呢。”
张爹说:“落完籍,俺就回来,这地方,不搁人看着,那可不成。”
张三嘱咐大青狼,好好看家,嘱咐完了,他就和老爹开车,往车管所去了。
中途,张三在一家移动营业厅买了一部华为手机,又补办了一张电话卡,
弄好了这些,这才去了车管所。
到了车管所,张三也傻眼了。
排队办理车牌的人,都快排到门外了,
这得啥时候,才能排到自己呀?
张三拿出手机,就给水舀子打过去了。
电话一通,水舀子就骂开了。
他说:“整个破电话,总关机干啥呀?
有事都找不到你。”
张三说:“老大,俺的手机摔坏了,刚买个新的,这不,就给你拨过来了吗?”
张三刚装好电话卡的时候,接到了几个来电提示,
由于张爹在旁边催他快走,他才没查看来电。
水舀子说:“我跟你说,六子可能出事了。”
张三一听,就急眼了。
他说:“啥时候的事呀?”
水舀子说:“他家老爷子今天早晨打电话告诉我的。
他说,六子昨天下午给他打电话说,马上进山里看木头,晚上回海参崴。
可直到今天早晨,六子也没联系他。
老爷子一晚没睡,就是觉得闹心,总觉得六子出事了。
他让我帮他查一下六子的位置,可六子在俄罗斯,我也查不了呀。”
张三说:“会不会六子在山里有事耽误了呀?”
水舀子说:“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我让大山联系刘艳红,
刘艳红的手机也打不通。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张三暗暗咬牙,老毛子,六子没事则罢,六子要是出事了,俺张三新账旧账跟你们一起算。
张三说:“你先别急,假如真出事了,急也没用。
再说,已经失联快一天一夜了。
真有啥事,该发生,可能都发生了。
你赶紧来车管所一趟,用最快的速度把俺的车的手续办好了。
俺这就开车过去。”
水舀子说:“我不是刚给你办完吗?你咋还办呀?”
张三说:“三个二的那辆,让俺的弟弟给要去了,俺又买辆新的。”
水舀子说:“等着,我马上到。”
放下了水舀子的电话,张三又给张永嘉打过去了。
电话一通,张三就说:“你用最快的速度,把俺去俄罗斯的手续给俺办好了。
俺下午就要用。”
张永嘉说:“出啥事了吗?”
张三说:“俺的好哥们,可能在俄罗斯那边出事了,俺要去看看。”
张永嘉说:“用我们特处局帮忙吗?”
张三说:“用,先帮俺查查这个电话号的位置。”
张永嘉说:“好,你把电话号给我发过来。”
张三说了一声“好”,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张三就把六子的号码给他发过去了。
刚弄好这些,水舀子就到了。
他对张三点点头,就上二楼了。
不一会,他领着两个人来给张三的两辆车拍照了,照完了,他又让张三到窗口,把税给交了。
这些都弄好了,他这才倒出空跟张三说:“你去保险公司把保险给交了,我去给你做车牌。”
说完了,他转身就走了。
张三到旁边的一家保险公司,把该交的保险都给交了。
刚回到车管所的门口,水舀子就回来了。
他从车上拿下两副车牌,递给张三一副,他就去帮着往皮卡上装另一副了。
张三把自己的车牌装好了,这些麻烦事,就算整完了。
水舀子装好了车牌,张三这才把老爹介绍给他认识了。
水舀子跟张爹问了好,然后他就给了张三一拳。
水舀子说:“大叔来了,也不先介绍,你就是想看我失礼呗。”
张三说:“这个不重要,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六子的事该咋整。”
张爹听他俩有事,就跟张三说:“你俩有事,就先去忙吧,俺回大院那取铺盖,连二俺就回山庄了哈。”
张三说:“爸,你慢点开哈。”
张爹说:“没事,你去忙吧。”
说完了,他就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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