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笔:俺都讲了一百章了,嗓子都急冒烟了,也没几个人看俺的书。俺先喝点水,降降心火,回来再讲哈。
小看:“你先等等,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小笔:有啥问题,你说吧。
小看:雷公算神仙吧?
小笔:当然算神仙了,咋的了?
小看:那他咋还喝散白呀?
小笔:他穷呗,想喝茅台,天上卖的老贵了。
小看:这个我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下,
天上也有巡视组呀?
小笔:当然有了,别说巡视组了,就连纪委都有。
你想呀,那嘛多的神仙,要是没有监督部门,那不得乱套呀?
小看:你可真能扯淡。
小笔:多谢夸奖哈。废话少说,喝完水,咱接着说张三的故事哈。
张三把羊的后腿给了大青狼了,他往烤架上一看,
两只黄羊子,就剩下一条前腿了。
缺德老道还一边啃手里的前腿,一边朝剩下的那条前腿伸手呢。
张三赶紧伸出爪子,嗖的一下,就给抢过来了。
他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立刻就满口生香了。
张三一看张永嘉爷俩,见人家吃的也是前腿,
再吃的这方面,就张三一个棒槌呀,其他的,都是行家呀。
俺在这里提醒一下小看们,再吃烤全羊,一定先吃前腿哈,
当然,那些爱吃半生不熟的除外哈,片着吃的,同样除外。
李文昌把嘴里的羊肉咽下后,他又从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
拔掉塞瓶子嘴的苞米瓤子,就递给老道了。
张三一看这架势,李文昌这是拿散白糊弄人呢。
老道接过瓶子,喝了一大口。
喝完了,他还咂吧两下嘴,一脸的回味表情。
张三撇撇嘴,这老家伙真是个土包子,苞米香有啥值得回味的呀?
他正在那鄙视老道没见识呢,李文昌就把酒瓶子递过来了。
张三也没客气,接过来,对着瓶子嘴,就来了一口。
喝完了,他把酒瓶子还给李文昌了。
李文昌喝了一口,这才递给张永嘉了。
张永嘉接过瓶子了,张三也后悔了。
李文昌拿出的苞米香还真是香呀,
这种酒,可比茅台好喝多了。
早知道这么好喝,咱就不还给老李了哈。
张永嘉也喝了一大口,然后就把酒瓶子递给老道了。
就这样,这四个人就像农民工似的,轮着瓶子喝开了。
真别说,这样喝酒,虽说有点不太卫生,可越喝越近乎了。
酒至半酣的时候,李文昌从兜子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张三了。
他对张三说:“张掌门,你成就真人,我也没啥送你的,这张卡里有点俗物,
给你作为贺礼吧。你可别嫌乎哈。”
张三说:“这样的俗物,俺最喜欢了,你还有没?再给点呗。”
老道一听,就给了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一脚。
踹的张三一哆嗦,手里的羊腿都掉到地上了。
张三刚要捡起来,大青狼一嘴就给叼跑了。
张三这个气呀,他对着老道就嚷嚷开了。
“你个老家伙,财侣法地的道理你懂不懂呀?
再说,不还有出家人不爱财,越多越好之说呢吗?”
扒查完了老道,张三又对李文昌说:“老李,你给俺的这张卡里,
有多少钱呀?”
李文昌说:“不多,里边有一百亿,就是一点心意哈。”
张三听了李文昌的话,也有点蒙圈了。
他赶紧从空间里,调出大皮兜子,把卡给放到里边了。
拉好了拉链,这才问李文昌:“密码是多少呀?”
李文昌说:“六个六。”
张三这副得性,真把老道给整臊了。
这老家伙酒也不喝了,拎着羊腿,就往鱼塘那溜的了。
李文昌跟张三说:“我不喝了,你俩喝吧。”
说完了,他也拎着羊腿,跟老道去了,后面还跟了一条叼着羊腿的大青狼。
张三看着他俩走没影了,就对张永嘉说:“来,咱哥俩接着喝。”
张永嘉说:“我舅舅走了更好,他在这里,我还真有点放不开呢。”
张三说:“你怕你舅舅呀?”
张永嘉说:“嗯,从小到大,他可没少修理我。”
张三问:“你咋没在正一派修行呀?咋改修天师派的了?”
张永嘉说:“我妈是天师派的,在那段道门艰难时期,天师派就是靠我妈支撑过来的。”
张三问:“那你们天师派咋跟正一派有矛盾了呢?”
张永嘉说:“说起来,话就长了。自从正一派和天师派分家以后,道统之争就开始了,
到了解放前,当时天师派支持****我舅舅他们的正一派支持共产党,
就这样,两派的矛盾就升级了。
后来,天师派随着失败的***退守台湾了。
大陆上的天师派,就由我妈这个支持共产党的人,代为主持了。
最后,紫微星退位了,对道门的压制也没那么强了,台湾那边的天师派就回来抢夺道场了。
正一派帮助我妈,把这些想摘桃子的家伙给撵跑了,
两派的矛盾也就更深了。”
张三问:“正一派帮助了你妈,两派的矛盾咋还加深了呢?”
张永嘉说:“正一派不是跟大陆的天师派有矛盾,他们是跟台湾那边的天师派不对付。”
张三说:“道门之间,还挺乱的呀。”
张永嘉说:“那对呗,好多门派之间都有矛盾,有的甚至还是死仇呢。
说起来,我们天师派跟正一派的道统之争,由来已久。
两派表面上是一个门派,实际上,早在汉朝末年两派就分家了。
从那时起,两派都说自己是天师道正传,这样,道统之争就产生了。
正一派虽然还在天师府的领导下,派内的事务早都独立管理了。
甲午战争之前,你们天机派的三代掌门,不过五前辈,还给两派做过调解呢。”
张三问:“结果如何呀?”
张永嘉说:“不过五前辈在世时,两派大面上还过的去。
后来,不过五前辈为了镇压倭国那边的小蛇殉道后,
两派的矛盾就又爆发了。”
说到这,张永嘉把酒瓶子递给张三。
说:“张掌门,你是第几代掌门呀?”
张三喝了口酒说:“俺也不知道是几代,
俺连咋当上这个掌门的,都没整明白呢。”
张永嘉接过张三递过来的酒瓶子,心里想:“张前辈说你是傻子掌门,
这话说的还真对呀,连咋当上的掌门都不知道,
你还能再糊涂一些吗?”
就这样,他俩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开了。
张永嘉一边喝,一边给张三讲道门之间的事。
听的张三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好家伙,一言不和就动刀子呀。
杀人放火,都成了家常便饭了。
算了,以后俺可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这帮玩意,简直就是阎王爷的兵——催命鬼呀。
张永嘉还不知道,自己讲的道门恩怨已经吓到张三了,他还在那说呢。
直到瓶子里边的酒见底了,张永嘉这才不说了。
张三说:“走,再上你舅舅那整瓶酒回来。”
张永嘉站起身,跟着张三,就往鱼塘那去了。
他俩到了鱼塘那了,李文昌正给老道讲土棱子黄泉的事呢。
原来,黄泉把张四封进空间后,他就投靠了小鼻子。
伤天害理的事,他可没少干,就连张大帅被炸,据说都能跟他扯上干系。
那时候,不过五的师弟徐矮子,几次到东北,
想要除掉这个败类,都让黄泉跑掉了。
直到1931年,小鼻子侵占了东北,黄泉奉关东军司令部的密令,
到TJ接溥仪,才被徐矮子的徒弟杜心武给堵住了。
两个人一交手,黄泉不是杜心武的对手,让杜心武给了他一掌,
他一头扎进海里去了。杜心武在TJ港找了他半拉月,也没找到黄泉。
这个家伙就这样消失了。
直到1945年,小鼻子投降了,黄泉才在鸭绿江边上的小城路面了。
这家伙跟***的接收大员,混到一起了。
当时,他的身份是东北这噶的的一贯通天道的负责人。
他跟一个姓葛的骨干,在长白山区搞风搞雨。
坐镇临江的领导人,派人抓捕他好几回,都没抓到。
直到1947年,东北的一贯通天道彻底被剿灭时,也没抓住黄泉。
这家伙从此就没了音讯。
老道听完了李文昌的讲述,好半天没出声。
最后,老道仰天一声长叹,对李文昌说:“不管如何,他的事也算了了。
俺师傅曾经告诫过他,胆敢背叛华夏,必遭天谴。
当时,他还在俺师傅面前,发过毒誓呢。
谁知,他口不应心呀,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遭雷劈,他这也是木匠带夹——自作自受呀。”
李文昌说:“张前辈,黄真人确实是遭了天罚了吗?”
老道说:“嗯哪,本门镇派法宝的解封,就是因为他的天罚,
才得以成功的呀。这也算他的还债吧。”
李文昌对张永嘉说:“天亮了,你向上面汇报一下,把黄真人的案底给消了吧。”
张永嘉点点头,没出声。
老道说:“最近几年,倭国那边的小蛇,又开始折腾了。
这件事,你也向你的上级说一下吧。
如果,俺在东北这噶的的事情办的顺利的话,
俺亲自走一趟倭国,看看能不能彻底解决了这条蛇。”
李文昌说:“您如果能解决掉这个祸害,那真是苍生之幸了。”
老道说:“俺们天机派的两位掌门,都是死在这件事上的,
纵使不看苍生,俺也要去报这个仇呀。”
老道说完了,转回身,对张三说:“俺假如报不了这个仇,就要靠你了。”
张三一听,就是一缩脖子。
老道看见张三要熊,就把眼珠子瞪圆了。
张三一看,赶紧说:“俺是不稀得出手,
否则,小RB早就沉入太平洋了。”
老道说:“你懂个屁,要是不顾及东海龙王敖广,
小鼻子早都灭种了。还能让这帮玩意蹦跶到今天吗?”
谢谢推荐